任平声已经全然被yù_wàng所支配,紧紧地用单手按在黎亭的背部,将黎亭按在了树干上,另一只手却提起了黎亭的胯部,让两个人更紧密地c在一处。
剧烈的疼痛让黎亭很快软了腰,无能为力地抓着树干、像是航行在海面上却在飓风中摇曳的小舟。
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感觉,痛苦之后便是麻木,麻木之后就是极大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得黎亭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下身若即若离地蹭在粗糙的树干上,敏感的柱-体没有被任平声照顾到,总也差着那么一点的瘙-痒和刺-激,让黎亭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疯狂。得不到的痛和快乐,都集中在了下身,被狠狠操弄的ah,也似乎怎么也不能满足。
任平声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总是在黎亭快要到的时候,抽出他深深楔入在黎亭身体里面的孽-根,只在a口浅尝辄止。
黎亭双手失去自由,根本无法自娱自乐,只能靠着扯开嗓子的呻-吟,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胸口的两点cherry紧紧地蹭在了树干上,粗糙的树干让黎亭浑身发烫,慢慢硬起来的cherry首也一点一点被粗糙的木头给骚-刮得又痒又胀,黎亭惨哼着,只盼着任平声能早早收场。
又是一番剧烈的冲刺之后,黎亭来不及咽下口中的唾液,就被任平声狠狠地抵住了身-体深-处的那一点,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黎亭尖叫出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浊-夜喷洒在树干上,黎亭的目光也渐渐涣散,唇边来不及咽下的银-丝顺着嘴角流出来。
任平声已经退了出去,ah却好像漏了风,暂时没办法合起来。
黎亭渐渐昏过去之前,似乎感觉到身-后,又有一个滚烫发热的东西,狠狠地顶着自己的大腿-根,他张了张口,想要喊什么,却最终,完全失去了意识——
是什么时候起,
黎亭决心开始好好健身的呢,大概,就是在虚空之境中,被任平声操-了一次,就昏过去的时候开始吧。
黎亭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靠在一颗柳树上、身上盖着任平声黑色的军服,任平声不见人影,可是夜幕已经降临。
面前是一汪清潭碧水,远处高天上竟然有一轮明亮的圆月。
不同于在联盟当中的人造月球,这个月亮、虽然在环境当中,黎亭看着也觉得十分真实。明黄,带着淡淡的月晕。
黎亭捏着任平声的军服动了动身子,可是腰部一阵剧烈的酸痛惹得他痛呼一声。
这一动,让黎亭深刻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不适,从腰、到大腿、再到身后某个使用过度的部位。
黎亭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失去知觉之前发生的种种一切让黎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环顾四周,黎亭却还是没有瞧见那个突然发-情、将他折腾得这般凄惨的幕后黑手。
“平……咳咳,平声——任平声——?”
黎亭张了张口,他的声音依旧嘶哑,可是却还是能够喊出来任平声的名字。
四下无人的夜里,黎亭的声音传出去显得有些突兀。还没有等黎亭再喊第二次的时候,面前的水面忽然起了波澜,一阵水声之后,任平声整个人湿漉漉地从水底浮了上来——
“你——”任平声匆匆忙忙地冲着黎亭跑过来,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黎亭,可是却又怯了几分。
一双手僵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黎亭瞧着任平声,任平声脸上全是懊恼和悔恨,看他的眼神也躲躲闪闪。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任平声在那种时候突然变成了“狂野情人”,但是黎亭心里并没有多少疙瘩,反而看着任平声那种小心翼翼地样子,有些心疼。
于是,
黎亭伸出手去,捉住了任平声的双手,放低、放软了声音道:“平声,我口渴了。”
任平声先是一愣,然后听见黎亭如此说之后,当即弄干了身上的水,换上了新的一套军服,抱着黎亭来到了水边,捧了水、润了黎亭有些干裂的嘴唇。
似乎好久没有喝过水一般,黎亭舔了舔嘴唇,冲着任平声猫儿一样撒娇,说了好几次“我还要”。
瞧着黎亭那样子,任平声疼在心里,又不可抑制地狠狠捶了一下地:“都怪我太粗心,这才害得你——”
黎亭扁了扁嘴,瞧着任平声那自怨自艾的小样儿,伸出了手臂将任平声的脑袋紧紧地砸在了自己的怀中。
不管任平声的惊讶,黎亭张口就是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任平声的脖子上,利索地一口咬下去。见了血、他才放开了任平声的肌肤,舔了舔那个伤口,轻轻地吮吸了几口。
任平声虽然在黎亭下口的那一瞬间颤了颤,却没有吭半声,任凭黎亭咬他。
“任平声你给我听好了,”黎亭放开了任平声的脖子,“我不管你是中毒了还是被人控制了,发情了还是被人植入了只能芯片控制了大脑了,你和我已经结了婚,死生契阔、与子成悦,同你做这种事情的人,只能是我,你若是敢找别人——”
黎亭缩回脖子看着任平声,目光灼灼。
任平声看着黎亭,眼中有亮光闪过。
“你若是敢找别人呀——”黎亭勾起了嘴角,伸出右手手指在任平声的脑门心弹了一下,左手却顺着任平声的小-腹滑下去,握住了任平声的某物,“我就把你这里给切下来,做成卤味十八拼,每天当着你的面儿吃一片,哼哼哼哼——”
任平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