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那你今天晚上侍寝。”
“你还是和我一起去吧!”
“好吧,真可惜。”
张隙此时非常想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笑得非常开心的人。
一路上张隙都在仔细叮嘱欧阳霖,最后欧阳霖以“我是北夕国皇帝”而告终。
萧记期看到张隙和欧阳霖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很快反应过来向欧阳霖行了个礼,道:“不知北夕国皇帝会来,有失远迎,望请见谅。”
欧阳霖瞄了他一眼,道:“我不见谅。”
萧记期:“……”我该说什么呢?我能说什么呢?!
张隙:“……”张隙无奈,他偷偷掐了一把欧阳霖,叫欧阳霖不要太过份。只见他不怒反笑,偷偷瞄了一眼张隙,含笑道:“去酒楼吧。”
“好。”两人皆点头。于是三人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被掌柜的迎进了一个最大的包间。
张隙沉默的看着欧阳霖,连萧记期都将无语表现在脸上了,大哥,我们就只是出来坐坐,你何必要点这么多菜?!吃的完吗???再说了,张隙无奈,这些菜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虽然看到这些菜兴奋,但这不是重点啊!
三人之间一时无语,而欧阳霖马上有了下一步的动作,直接将菜夹在了张隙的碗里,道:“快吃。”张隙本来想开口说活的,但此时也就算了。
萧记期见两人都不理自己,于是只好自己默默的吃了。几次在张隙想要开口说话时欧阳霖都非常凑巧地帮张隙夹菜,并淡淡的附上一句“快吃”张隙无法,而萧记期也无奈,并且有些焦急。距月非鱼出使西祠国已经一个多月了,而自己这里什么都没有问出什么,怎么可能不着急。
欧阳霖见张隙三番两次的想要找萧记期说话,心里非常的不痛快,于是拼命的帮张隙夹菜,正当自己还想要夹菜放入张隙碗中时,被张隙瞪了一眼,但是手上的筷子不停,依旧将菜准确无误的放进了张隙的碗中。随口问道:“月非鱼什么时候回南越国?”
张隙稍微愣了一下神,很快反应过来道:“恐怕还有些时日,这时只怕还未到西祠国。”
欧阳霖道:“他不会是去追男人去了吧。”这是一个肯定句。
张隙没有说话了,一旁的萧记期倒是明白过来,原来真是喜欢上苏池了。也不再想其他的,月非鱼可能真的只是说说罢了,手上哪还有什么手段。待会儿便辞身回府禀告爹爹去就是了。
欧阳霖偷偷瞄了一眼萧记期的神色,似似不经意状的问了一句,道:“若是在此期间有敌来犯怎么办?虽有邻国相助,但远水解不了近渴。”
张隙道:“确实是这个理,但是皇上早有安排好。”
“安排什么?”欧阳霖问道,不止是欧阳霖好奇,萧记期的整个耳朵也竖起来了,整个人默不作声,就等着张隙说话。
张隙皱起眉头,似有些犹豫状,欧阳霖看着这个认真演戏的人,神色晦暗不明,啧啧,有些后悔上回放过他了,不过还好,这回还不晚。张隙顿时觉得背脊一凉,这么热的天气自己怎么会觉得冷呢?错觉吧!还是继续诓萧记期吧。
欧阳霖非常配合的看了一眼萧记期,“他知道也没有关系吧?还是说我不能知道?”说完危险的看了一眼张隙。
张隙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哥,您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小弟望尘莫及。这一眼看的张隙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吞吞吐吐的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但为了国家安危,这个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欧阳霖不耐烦了,“你到底说不说。”
张隙依旧吞吞吐吐,不怎么愿意说话,欧阳霖瞪了一眼萧记期道:“你先回去。”
萧记期就算有千百个不愿意,此时还得同意,刚出这个房间的门,便立马派功夫好点的人去隔间偷听。
待萧记期走后不久,欧阳霖便抬头看了看隔间的墙壁,然后看了看张隙,张隙哪能不明白欧阳霖的意思,隔墙有耳!心下了然,两人接下去对话:
“月非鱼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欧阳霖嘴上这么说,手上依旧帮张隙夹菜。
张隙看着欧阳霖略感无奈,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道:“先皇驾崩时曾给皇上留了上千兵力下来,其实也不能说是先皇留下来的,这个是每代帝王都要培养出一队兵力下来,以防不测,现在这队兵力轮到了皇上手中。”
“可是当真?”欧阳霖都小小的有些惊讶了,若是假的还好,真的的话那么威胁就很大了,试想,一个本来就很强大的国家竟然还隐藏着一队没有人知道的兵力,兵力强弱尚且不论,若是打起仗来,谁输谁赢一眼便能判断。而且私底下培养的兵力,怎么可能会很弱?但又想想,北夕国与南越国是属于联盟关系,再说北夕国兵力也不弱,真假又与自己何干。若是真的的话,欧阳霖现在顿时有些可怜萧丞相他们了,一个个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实际上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一切的小动作尽收月非鱼眼底。
“皇上手上握有操控兵力的信件,你觉得呢?”
“好吧,反正也与我无关,真没有想到先皇竟然会是一只老狐狸,那月非鱼就像是一只小狐狸。”
“咳咳,注意措辞。”
“我所说的有错吗?”
“……”没有。张隙不敢明说,被月非鱼知道了又不知道怎么坑自己。其实他想多了,月非鱼已经将他坑的不能再坑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