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柔臻抱着宓思曼,听到对面说道:“能通,就是很难走,你们从对面走过去比较好,这边路窄蚊子又多,前面是古刹。”
班柔臻听了会儿,摸了摸宓思曼的毛,然后就带着宓思曼回去了。她说道:“一会儿可能要跟着爸爸妈妈一起去,去了之后差不多也就要回去了,这会儿我们就不白跑了。”
宓思曼打了个哈欠,“喵。”随便你。
回去之后一喵堂其他几个人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几个小孩在小镇玩的精疲力尽,休息没一会儿精神又来了,就跑到溪边闹腾起来,最后尚冉整个人掉进水里,把周围几个人吓了一跳,连忙把尚冉从水里提出来。
等尚冉回过劲儿以后还要玩,几个人去管大人要了红包,就冲去岸边买了水枪,跑到岸边装满水就biubiu打起水仗来。
宓思曼拿了个小型水枪,整只猫挂在班柔臻身上,班柔臻帮她把枪固定好,宓思曼只需要扣动扳机和调整角度,就这样也玩的风生水起。他们嫌弃没彩头不好玩,又去小镇东找西找,买了瓶红墨水,借了别人一只水桶,将墨水倒进去染红,然后装满水枪。
一时间,除了宓思曼,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染着红墨水,夏海洋最惨,一件白t恤直接变红t恤,早早到旁边坐了冷板凳,等有人过来就往人身上打一枪。遇到尚冉还好,如果是其他人没少挨打。
仲佳人拜了师父,这会儿就看出效果来,整个人躲得飞快,打枪也是一瞄一个准,班柔臻在宓思曼的指挥下找了个纸板挡在身前,对着其他人一通乱扫,没一会儿就占据上风。
等准备要离开,去管家长要了干净的衣服,上了个“一次两毛钱”的厕所,将衣服给换掉。
宓思曼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然后找了个墙头跳上去趴着等他们,这边人烟稀少,连本地居民都瞧不见人影,只偶尔路过一两人,不远处倒是有一棵开着花的树,一个院子里正晒着菜,一只肥肥的花猫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宓思曼放下爪子,摸到一个小石块,独自玩了会儿,就“捏”起石块朝那猫扔过去,小石块砸到花猫旁边,它睁了睁眼睛,看到宓思曼以后,又将脑袋放下,喵了一声。
宓思曼舔了舔嘴角:没意思。
眼前刚好有一男一女朝这边走过来,刚好要经过宓思曼,宓思曼盯着那女人头上的花环,在对方走过时,顺手一捞,花环到手,那女人吓了一跳,小声叫出来,看到宓思曼以后眨了眨眼睛,笑道:“这猫身手还挺利索的嘛!”
男人本来有些生气,见她笑了便也跟着笑起来,“猫就是神经病。”
那女人没管花环,挽着男人走了。宓思曼玩了一会儿,又尝试双脚站立,前爪“握”着那花环,用力一甩,直接甩到那花猫身上,花猫睁开眼睛,懒洋洋地撑起身体,一看就是过惯了这种日子,也不觉得害怕。
这会儿可能是瞌睡上头,花环也没打算弄开,就直接趴着睡了。
宓思曼顿感无聊,站起身准备去看看小萝卜头们怎么还没换好衣服,就见两男的也跟着从眼前走过,那两人还朝她看了一眼,宓思曼觉得有些奇怪。
这两人,一个看着斯斯文文,脸上戴着个银丝眼镜,瘦瘦弱弱的;另一个看着只比戴眼镜的稍微壮一些,留着稍长的头发,身上穿的有点像社会流氓。只不过两人看着年龄都不大,十几岁的模样,像高中生。
“这猫盯着我们看干嘛?”壮一点的男生问道。
瘦弱男生推了下眼镜,大概戴眼镜的人都有这习惯,仲佳人也喜欢,他只说了一句:“你傻了?”
“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猫都是神经病。”眼镜男说了一句跟前面那男的一样的话。
宓思曼心里有些不舒服,捡起墙上的一硬泥块砸了过去,刚好砸中对方的眼镜,他目光一下冷了下来,在阳光下,仿佛还泛着刀光一般。
“这猫居然还扔你……哈哈哈……”男生笑了起来,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眼镜男摘下眼镜,朝宓思曼走过来,张开双手,放柔声音道:“mī_m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