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里安保很严,我进不去。”
他说:“你跟他们的营销经理很熟。”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你似乎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日,我这才想起来wx华府的开发商也是他们集团的子公司……
“好,我明天就去。”我忍不住抱怨道,“但这种事……明天一早你也可以跟我说啊。”非要他妈半夜三更扰人清梦吗?
他说:“我睡不着,找个理由跟你说会儿话。”
我说:“大哥,咱都奔3的人了就不玩18岁思春少年过家家了好吧?”
他笑了:“周智新,你现在的声音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我把脑袋从被窝探出来说:“笑个毛啊,妈的,我要睡觉了,你什么时间上班没人管,老子上班要掐点打卡的。”
他说:“睡吧,晚安。”
快一年没人跟我说过这个词了,我本身也不是个腻腻歪歪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回什么好,只能呵呵干笑两声挂了电话,却怎么也睡不着了。闭上眼耳边一直回响着他说的那两句“找个理由跟你说会儿话”和“晚安”。察觉到脸上已经溢满了笑容的瞬间,我就像踩中了赤蝎粉陷阱一样,被从未有过的不安与焦虑侵没,连手都在抖,赶紧拍拍我的小圆脸冷静了下来挺过这股劲之后又开始不停的掉血,就算给自己一个清明也无济于事,好不容易等到血止住了,我头晕目眩脑子里一片混乱,右手背被陈唯璞亲过的地方刺痛地几乎要裂开。
我快完了,要是控制不住脚底一滑就是死路一条……
“wuli智新,想啥呢?”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听声音就知道是庄予乐,我回头看他,丫一脸神清气爽昨夜肯定几度春宵了,他捏了捏我的脸说,“哟,怎么了?这眼圈黑的……”
我站起身:“上楼去吧,边走边说。”
他问:“你被狐狸精吸阳气了?”
我说:“欢迎来吸,老子空窗太久了。”
他说:“有个送上门的你又不要。”
“别跟我提他。”我白了他一眼说,“哎,我有事要问你。”
“什么?”
“我们昨天去打了63隐藏,但是boss没掉武器,你遇见过这种情况吗?”
“遇到过,不过是70隐藏。”
“你们当时怎么解决的?”
“集齐截图资料提交给客服,受理了以后去彩云归领取掉落就可以了,不过一般情况下大多数人会自认倒霉。”
“那就怪了,你知道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吗?副本里突然出现了个活的g给解决了。”
庄予乐转头看着我,眨眨眼惊讶地说:“卧槽,可以啊,谁的面子这么大?”
我说:“五仁?是他打的客服电话。”
他说:“五仁?他就一普通粉翅膀而已,你有过这种待遇吗?”
我说:“没有,啊!那就只有……璞玉了……”
他说:“八成是他没跑了,我听原小草提过这个老板那个老板的都有自己的专属客服经理,遇到什么事一个电话解决。”
我说:“卧槽,那瞎逼脸大够摊鸡蛋饼了啊……”
他说:“摊煎饼果子都够了,不信你问问他,他用不用得着跟你一样要死要活抢限量盒子,等等!璞玉?你怎么又跟他搅合到一起去了?”
我说:“明明是他先来搅合我的,我还巴不得他离我远点。”
庄予乐抡起包打了我一下说:“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我说:“真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多,哎哟卧槽!一言难尽!除了黄学平以外我这辈子没见过能蠢成他那样的。”
庄予乐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盯着我,表情似笑非笑说:“我看你很乐在其中的样子嘛。”他指指我的脸,“你看你看,刚才还愁眉苦脸的这会儿一提到璞玉立马就面色红润喜洋洋了。”
“边儿去!”我打开他的手,“老子的真爱是小秘书!我迟早有一天要把小秘书泡到手!”
“你哪天被煤老板大卸八块了记得托梦给我帮你收尸。”
“周智新。”我刚要揍他,老板走过来问,“你今天什么时候去wx华府?”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
老板说:“陈总特地打电话给我问你什么时候过去,他跟李经理约好了带你进去。”
卧槽!他要不要这样啊喂!!!
我哭丧着脸说:“下午过去。”
老板说:“行,早点去。”
我抹着眼泪说:“知道了。”
“你去二奶楼盘干嘛?”庄予乐走过来揽过我的肩膀一起目送老板远去。
我把临睡前发生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诉了他,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陈总对你才是真爱。”
我抓着他的手问:“乐仔,你说被煤老板大卸八块跟被地产小开始乱终弃哪个更惨?”
他想了想说:“你还是去掰弯璞玉吧。”
啥叫二奶楼呢,就是指那种坏境好房价高安保屌的楼盘,wx华府就是其中楚翘,去年我做这个项目的时候已经见识过了,6万6一平米,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物业服务似亲妈,一幢一个经理一层一个管家,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在楼道被蚊子咬了都可以打投诉电话,进门需刷卡坐电梯要按指纹,非业主想上楼难于上青天,特别适合老板们金窝藏娇,原配想刷boss?进个副本都能让她脱层皮,一路上还有打不完的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