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这是我该做的事。”
“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哦……那你是接受我的道歉了?”
“你也没有必要向我道歉。”
“反正反正反正你接受就是了,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害你在外头里站了这么久。”
“周智新,杭州的冬天真的很冷。”
我小声嘟哝道:“谁让你只穿那么一点的。”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那么紧张你在哪又为什么要来等你?”
听到这话我的心又揪了起来,我叹了口气说:“很晚了,睡吧。”
他说:“周智新,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说:“我还是朵未成年小白莲,你不要逼太紧厚!”
他噗的笑了,说:“行,不逼你,我给你时间,睡吧……晚安。”
我努力张了张嘴,说:“晚安。”
他说:“对了,刚才问了我奶奶,她似乎并不介意我娶个男的回家。”
“呵呵。”我挂了电话,呸!我娶你妈啊!
☆、我一定会活得比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是he啊!he!真的是he!
我是个作息非常规律的人,每天晚上十一点睡觉第二天早上七点起床一个星期开一次飞机,可这两天被瞎逼和陈唯璞轮番闹腾得我没睡上一个囫囵觉精神不振连操纵杆都握不稳,顶着两黑眼圈从小熊猫直接跨物种进化成了大熊猫,而且完全不憨态可掬。
今天一早我步伐飘逸走位猎奇刚跨进办公室就被庄予乐和黄学平给堵在了门口,他两先是鄙视地看了我几眼不等我反击一人抓起我一只胳膊把我架到了角落里,我一头雾水看向庄予乐,他拿鼻孔对着我眼里满是不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三十六计溜须拍马为上计,我搓搓手讨好他说:“小哥哥,你眉毛修过啦?很帅哦。”
庄予乐不为所动,问:“你昨晚死哪儿去了?”
我低下头视线满地乱瞄,卧槽,实话实说也不是不可以,蛋摸……我抬起头冲黄学平眨眨眼说:“哎哟,帅哥,你的新发型不错哦!”
黄学平也无动于衷,指着我说:“问你话呢,昨晚死哪儿去了?”他挺直身板我眼前顿时一暗,这傻大个好像座山啊,被他知道昨天是我开着李曦的号追着他打会不会当下就勒死我?
我是很怕死的,想都没想一跺脚说:“陈唯璞请我吃饭还看了电影!”反正这两扑街仔也没胆子去问陈唯璞是不是真的和我吃饭看电影了。
黄学平眯起眼说:“怪不得你一副纵欲过度的衰样。”
我傻笑着说:“嘿啊嘿啊,帅哥你说的嘿啊。”
“那我接下来的话可能要打扰你的春宵余梦了。”我以为他们会立马切换成鸡婆mode事无巨细刨根问底,没想到庄予乐眉头一皱转身靠在我边上目视前方,幽幽地说,“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我忙问:“男的女的?玩了多久?皮鞭滴蜡了吗?出人命没?”
庄予乐说:“你他妈能不能稍微健康点。”
“……怎么了?是你的报价泄露出去了还是我的方案被人抄袭了?”看他表情这么严肃我也紧张了起来不敢再开玩笑。
庄予乐说:“我说的是势力不是公司!”
我顿时松了口气:“那能有什么大事啊?你我三人英雄豪杰风光霁月行的端坐的正,怕个毛?”
庄予乐瞥了我一眼说:“只有我还勉强算得上没黑料,你跟黄学平一挖一个八卦。”
我说:“哎,别带上我,我只是个爱好口水的喷子而已可没像他一样乱搞男女关系,话说到底什么事啊?”
黄学平说:“昨晚8点左右我们跟菜场在流云渡干了一架,互喷的时候剁椒鱼头问今天芷莘老阿姨怎么不在,是不是……”他看看庄予乐又看着我,表情很是顾虑。
昨晚?昨晚我打天梯打得昏天暗地心无旁骛,还真没注意发生了什么。我问:“是不是什么啊?”
黄学平小心翼翼地说:“是不是又去给苦无千里送了?”
我犹豫道:“呃……苦无是谁?”
庄予乐踹了我一脚:“卧槽,他妈的是你前任!”
“哦哦哦哦哦,他啊,我只记得真名……”我问,“那傻哔还说什么了?”
黄学平说:“大概的意思就是当年苦无现实要结婚了于是跟你分手,你不肯分手就用自杀威胁他逼得他只能卖号走人,他结婚以后你还死皮赖脸粘着他,人老婆身怀六甲你打电话骂她把她气得流产了。”
“哟,这娇娇是芒果大妈剧看多了吧?想象力真丰富。”我觉得这个八卦非常有看点,如果哪个好事的发去冰心堂的话,时隔两年我又能在论坛出名了。
庄予乐说:“你他妈还笑得出来?!”
我说:“她编的我自己都快信了。”
黄学平说:“不是你信不信也不是其他人信不信的问题,现在的问题是,你和苦无之间的是是非非敌对怎么会知道。”
我说:“这个问题问的太好了,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会知道,去年刚分手的时候他发天下矫情了好几天,其他人再脑补一下以讹传讹两圈故事情节不就完整了?”
庄予乐说:“可有件事你别忘了,除了我们几个以外没人知道你是因为苦无现实要结婚了才跟他分的手,你有告诉过其他人吗?”
“这个真没有。”毕竟曾经互相喜欢过,分开以后没必要再去向别人指责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