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不消?
首扬的脸红到充血,然后黑了。
首扬到最后都没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糊里糊涂就叫了妈、还莫名其妙“卖了身”,而且还是——儿媳妇儿!
没错儿,等首扬终于想起平淑说的是……儿媳妇儿的时候,他已经再次被顾家儿子给吃抹干净了。
第七十章、人在糗途(上)
顾知航早就料到top这群为首扬愤愤不平的精锐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当然明白,首扬又是伤又是病地被接回东都,top这几个知情首脑心里都憋着气儿,不帮首扬好好教训教训他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顾知航有他自己的打算,虽然因内疚自责他甘愿受罚,但并不代表top这群家伙能为所欲为。更重要的是,顾知航觉得,他很有必要挫挫这群趾高气昂的国际精锐们的锐气,必须让他们明白,他是唯一能拿下他们老大的男人,而不是首扬身后那个会任他们拿捏的普通商人。
“圣诞游戏?”
平淑哪能听不出其中的猫腻儿?只怕是首扬的这群朋友看不过首扬被“欺负”的“回娘家”,所以联合要整自己儿子。故作奇怪地看向一脸纠结盯着那杯黑乎乎药汁的首扬,“扬扬,圣诞节不是还有好几天的吗?你们这里都会提前过?”
首扬的心思并没在这上面,“谁知道他们今年又想玩儿什么花样儿!不用理他们!”说着,眨眨眼装可怜,“……妈,这药——”
“听话,小文说了,再喝今天一天就可以不用吃药了。”
平淑俨然把首扬当宝贝儿媳妇儿照顾。
楼顶暖暖的太阳透过澄明的防弹玻璃照着,首扬老老实实坐在厚实的沙发上,身上还盖了条毛毯。
首扬甭提多憋屈了,感觉自己像传说中的女人坐月子。饿了只能喝汤吃粥,渴了只能喝热白开,一天到晚不让下床,连来楼顶透透气都要盖着毛毯。
吧台前正在调酒的邵文听到“小文”这个称呼,脸黑了黑,却什么都没说,郁闷地接受这个让手下小弟偷笑好几日的“特定称谓”。
“美丽的lady,尝尝这果酒味道怎么样。”邵文难得拿出与他天然金发白皮肤的绅士外表相符的礼仪风度,唇角的弧度弯得恰到好处,甚至还优雅地执起平淑的手一记手背吻。
平淑眨眨眼,“谢谢小文帅哥。”
首扬被他二人的一唱一和激得一阵恶寒,端着药直磨牙,“姓邵的,你刚刚管我妈叫什么?”
邵文耸耸肩,“亲爱的扬,在面对如此美丽的女士时,你不能剥夺我作为一个爱尔兰绅士的基本礼仪。”
“你确定吻手礼是爱尔兰的礼仪?”首扬瞪着邵文那张摆明写着“我现在有后台”的嚣张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加拿大国籍!”
邵文笑得温文迷人,“现在重要的不是我的国籍问题,而是亲爱的扬,你需要喝药,已经过了喝药的时间十五分钟了。”
首扬简直要气吐血,这群混蛋!都知道他要在平淑面前装乖,所以都来老虎头上拔胡须!
乐亦面带同情实则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首扬,抬头瞪邵文,“我的酒呢?”
邵文白了他一眼,刚刚的绅士风范立刻被扔到爪哇国,“想喝自己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