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珩靠在床头,“我想起我娘那时候似乎很讨厌我义父,彼时我年纪轻,也没想那许多复杂的事,如今回想,方觉不寻常。”
“看来是早有恩怨了,”阙祤捏了下眉心,“只是我却想不明白,他要是想杀你,那个时候不是更容易?”
“这一茬我也想不通,只得找到了他问问为什么了。”郁子珩抿抿嘴,“他待我很好,说不定……说不定是有什么苦衷,受什么人的威胁才会如此吧。”
阙祤笑笑,“看来往后寻教要寻的,就不只是令尊一人了。”
郁子珩心事重重地叹气,“我爹失踪后我娘就一病不起,陈叔那么厉害的大夫都没能留住她的性命。我一直都知道她心里揣着很多很多的秘密,却不懂为什么到死她都不肯将那些秘密告诉他唯一的儿子,弄得我现在都找不到人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