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用力的踹开,停止了那场肮脏的交易,趴在床上还在享受安牧的地中海被肃轩利落的带走了,也不管对方是否未着寸缕的扔出了房间。
姜穆夏每走一步都显得如此沉重,他觉得房间闷的他透不过气,床上的人全身□□的只剩一件底裤还半挂在腰上,额头的伤口还在流血,脸颊也被施虐而淤肿着,本该雪白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而唯一能反抗的双手也被皮带绑在床柱上,手腕上被磨破的肌肤渗出的鲜血低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尤为刺眼。
该知道自己会痛,会在刚才看见门白的碎布衣物而发狂,看见那人趴在安牧身上时恨不得剁了他的双手,却在看见安牧睁着的双眼时不知所措,心疼的像被掏空一般。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离去有人进来,他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却是空洞无神。
姜穆夏颤抖着松开绑着他的皮带,胳膊无力的落在两侧,紧紧的抱住床上的人,不停的唤着
“牧牧,牧牧,对不起,对不起。。。是穆夏的错,对不起,牧牧。。。。。”
怀里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依旧睁着双眼目无焦距,姜穆夏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他觉得他就要失去安牧了,他捧着安牧的脸颊,吻着他的眼角,深深浅浅的,却怎么也唤不回他,姜穆夏后悔了,他后悔极了,不该这样的,他的安牧不该是这样的,他会闪着他小安般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他会把自己视为全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
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肩狎处,一滴滴的,还有像是小猫般的呜咽声,安牧有些难受。姜穆夏感觉到了安牧的手在动,连忙端过他的脸颊
“牧牧,是我,是穆夏在”
瞳孔转动了一下,安牧似乎叫了声穆夏,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姜穆夏红着眼眶将他揽进怀里
“牧牧,对不起,对不起。。。。”
有双手轻轻的怀在了姜穆夏的后背上,
“穆夏”
“我在”
“放手吧,你也是,我也是”
姜穆夏害怕的想要看着安牧,却被他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