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抱着我吧”
抱着自己的人说话有些哽咽,安牧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
“穆夏,刚才我看见了19岁的你,还是那么帅气,还是那么让我着迷。”
停顿了片刻,像是下了重要的决定般,长长的叹了口气
“只是你我总是困在回忆里,你恨我爱,是时候都该挣脱着个枷锁了”
恐惧袭上心头,姜穆夏很想大声告诉安牧自己后悔了,可是却只能怯懦的开口
“就不能再试一次了吗?”
怀里的人轻轻退开
“穆夏,谢谢你回来过”
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真心的感谢你来过我的世界----er lover
☆、伤人的爱情
安牧走了很久姜穆夏才回神,肃轩正站在窗口发呆,见他有些动作
“满意吗?”
抽出一根烟点燃
“做这一步你不早该知道结果的吗?”
姜穆夏依旧保持着倚靠在床头的动作,双手捂着脸看不出表情,肃轩带着劣气狠狠的将烟蒂摔在地上,抬脚踹的椅子划出好远
“我早就和你说过做之前好好用脑子想想,我无条件帮你是因为你信誓旦旦的告诉我这么做你会开心。姜穆夏,你当年咬着牙忍过来的日子都没流一滴泪,现在这副贱样是做给谁看,不是报仇的快感吗?早tm和你说了清醒点。。。。”
肃轩不想再浪费时间,摔了门扬长而去,屋里的姜穆夏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胸口生生的像被剔骨般疼痛,有什么东西像是在身前却怎么也抓不住。
白钦苏打开房门看见衣衫褴褛的安牧时,只是片刻的诧异,便平静的将他带进了浴室,默默的放了洗澡水,再小心的帮他褪去早已破烂的衣裤。
即使再冷静,白钦苏见到那满布青紫的身体时还是湿了眼眶,颤抖的扶着安牧趟进浴缸,想要转身去拿换洗的衣服,右手却被安牧握住,沙哑的声线
“小白”
“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几滴,赶紧偷偷的抹掉
“不要哭”
“现在明白了?”吸了吸鼻子,赤果果的揭露着真相
“嗯,明白了”
“放心,比起当初,你今天的样子已经好很多了”
“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起码我该高兴你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身后响起断断续续的啜泣声,白钦苏艰难的转过身抱住安牧
“小安,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吧。。。”
啜泣渐渐转成嚎啕,白钦苏什么都明白,他和安牧这么多年的朋友,只差了从同一个娘胎里出来。他们之间不消言语,他也知道刚才站在门口带着鲜血与伤口的人是因为谁,却因为深深的明白这个朋友的想法而更为无能为力,因为他不能拿着刀叫嚣着去杀了姜穆夏,那样,安牧会更难受。
“小安,我们会好的,都会好的。。”
试图安慰安牧,却想起当年也是重复着这样的话,安抚着两颗心。
安牧执拗的想要擦去身上那些肮脏的印记,直到被撞进门的白钦苏拦住,才不至于全身流血,却还是有不少的地方破皮渗着鲜红的血色。白钦苏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能忍住那些喷涌的情绪,他实在看不下去那个清瘦的少年失心疯般擦拭着那些痕迹,用力的将他拖进被窝里,白钦苏紧紧的圈住安牧
“小安,已经洗干净了,很干净了”
“小白,很脏,我身上很脏”
擦不尽的眼泪从那双眼睛里不停的涌出,白钦苏努力的克制自己想哭的冲动
“不会的,我们小安很干净,很干净的”
“小白,我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穆夏不要我了,我不干净了,他不要我了,他不会再要我了”那是他的全部了,如今也被姜穆夏毁去了了大半。
即使在安牧的胡乱噎语中知道他并没有失身,万幸那人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却还是让白钦苏心疼不已,无论是19岁的安牧还是27岁的安牧,为什么总要因为姜穆夏而受伤,为什么已经分开了,他还要回来招惹安牧,为什么安牧的人生总是布满荆棘,却即使是昏睡中,还会喊着那人的姓名,爱情吗?白钦苏觉得这东西太伤人。
☆、伤人的爱情2
温泽宁没想到会在那样的情况下被白钦苏撞见,被人轻轻的拍了下肩膀,等转过身却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还握着的电话里传来肃轩的询问声,竟也忘了要挂断。
白钦苏拢了拢大衣,看着温泽宁的模样没有什么差别,靠在路灯下摆弄着脚白的石子
“原来中文说的这么好了啊,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