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等本郡主出去,我一定让我皇叔歼灭你们黑风寨……”
“哼,这话等你能出去再说吧,别忘了,你现在可还在我的手中?”火凤凰突然一展手支起身体,半边的衣襟垂落□□出香肩玉骨一片,一双凤眉微皱,召显出一丝的危险和不悦,突然间那□□中的手指一弹,霎时间一股气流带动着红帐纱帘直直射向那跪在殿下的白羽玲,只听得惊叫一声,白羽玲便再说不出话来了。
火凤凰哼笑一声,道:“哼,终于清静了,莫要再吵到本圣女休息,否则我就把你扔到外面,那里可有不少恶狼男人等着肉吃呢。”说完火凤凰轻扫了一眼白羽玲被自己吓得煞白的脸蛋,心里竟有一种久违的胜利喜悦,似乎很久都没有找到这样好玩的游戏了,火凤凰的唇角间似笑非笑的慢慢弯成了一条弧线,展袖极为妖媚的又躺入到那张又大又宽的红帐中。
……
这一夜白羽玲苦苦的熬着,她拭了好多次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像一堆泥巴一样如何都撑不起来自己。想她这辈子哪里经历过此等羞辱对待,她在心里骂也无数便妖女,直到骂得累了,才浑浑噩噩的沉睡了……
好热,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热,白羽玲觉得自己就像倒在了一团火中,全身上下像被点燃了一般,热得难耐。她努力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却看到一双又大又圆的大眼睛正一刻不停的盯着自己……而且她的身上此时此刻竟然未着寸缕……
“啊……”
白羽玲本能的惊叫起来,双手用力一把将这个坐在近前的妖女推开了。
“啊……你这女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我好心救你,你到恩将仇报?”火凤凰被床里的女人一把推开了,不禁皱起眉头极为气恼的瞪向床中向她发疯女人,恼色道:“你这女人,我看你生病才好心让你躺到我的床上照料你,你醒了竟然恩将仇报?”
此时白羽玲清醒了点,紧张着一把抱起锦被遮住发软光着的身子,咬着唇瞪着那仍然坐在床边的妖女圣女,问道:“你、你……你为什么扒光我本、本郡主的衣服?我、我的衣服呢?”
火凤凰看出白羽玲的疑惑,虽然明明是火凤凰命红花等侍女为昏迷中的白羽玲换下来的因发汗而湿透的衣裙,可此时却想整整这郡主,不禁轻笑了一声,眯起纤长的凤眸,哼了一声轻描淡语的故意说道:“我给你脱掉的……”
白羽玲的脸一下子由脖子根红遍了全身,双手不禁颤抖着想要掐死这个眼前的妖女,这女人竟然。
正在白羽玲恼羞成怒的想要杀人的时候,火凤凰却又哼笑了一声,站起来说道:“郡主白长了一张勾人的小脸蛋,哼,这身姿腰条可真是不怎么样。”
“你、你说谁不怎么样?你个qín_shòu,趁人之危竟、竟然脱本郡主的衣服。”白羽玲咬唇羞怒的轮出一脚踢向面前可恶的女人。
火凤凰眉头一挑,抬手间便轻而易举的接住这郡主大人踢过的腿,唇角间不禁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道:“呵,郡主殿下太好笑了,你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你我同为女人,难道你还以为我会对你有什么?哼,真是好笑。”
“你、你,有什么好笑的,死妖女,你脱本郡主的衣服就是对本郡主不敬,我定当要你为此付出代价。”白羽玲气得颤抖。
“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半夜起来看到你脸烧得像个猴屁股一样,好心为你诊治,哼,你不知感激本圣女,还恩将仇报,真是无礼。”
“呸,谁要感激你,若不是你将我囚禁在这阴气之地,本郡主也不会生病的。”白羽玲轻哼了一声,一点也没有想领这圣女之情的意思。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早知道就不救你了。”火凤凰也恼着的哼一声,此时门外传来侍女唤声。
“圣女,寨主回来了,说要见您。”
“知道了,告诉寨主我这就到。”言罢,侧目瞥了一眼床里光裸的女人,一甩□□便向门外面走了出去。但走到门口时却止了步,侧头眯起一双凤眼冷冷道:“桌边放了一碗我让红花熬的驱寒之药,若想快点好,郡主大人最好把那碗药全喝光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
随着那一声关门的咣当声,白羽玲的手不由自主的又攥了起来。缓了好久的心神,她方才慢慢的从那张大红色的床上走下来,红着腮穿好衣裙。说来也是奇怪了,原本因软骨散而发软的身体,此时好像恢复了一点点的力气。抬头间看到那桌中放着的一碗汤药,白羽玲不禁咬了一下唇角。心觉得这妖女圣女何以会有这么好的心,该不会又在药中下了什么蛊药吧。想她白羽玲怎么会那么傻,喝下这碗不知明堂的mí_hún汤。
但她现在的身体虽是退了热,但还是很虚弱,此时看了看四周无人,方想趁着那圣女不在逃脱出去。
白羽玲努力的打起精神,步步向那扇半掩着的后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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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回来了……”
红花上前走到火凤凰身边附耳说了几句。但见火凤凰脸色变得不甚好看,轻点了一下头,便大步朝着房中走去。
……
再次醒来时白羽玲又看到了那一双黑黑深邃的瞳孔和火红色的床帐,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又回到了这里。依稀记得她不是跳出了窗外然后要逃出这里吗,但怎么又回来了?
……
“哼,若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