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里面好不好玩?”
小郡主瞪大眼睛看着林风,然而那美丽的瞳影深处究竟藏着多少邪恶和残酷!
“不好玩,因为里面都是和你一般的人。”
林风没有多理会她,径直走去,走回了那座奴园之中。远远地看到菊伯颐指气使地呵斥着几个新来的奴仆干活,猛地看到林风,一张脸顿时变了颜色,如同看到了鬼一般,浑身颤抖,他更害怕的是跟在林风身后走来的小郡主!
“菊伯,这个奴才从现在开始直接归我管,你忙你的去吧!”
听到小郡主的话,菊伯如蒙大赦,大气都不敢喘,一溜烟跑得没了影子。
“鬼奴才,你当真不怕我么?我希望你能顶住,我们的游戏,从现在正式开始!”
小郡主指着那副水桶道:“你不是很会挑水吗?我要你现在将那个荷花池灌满,一天灌不满,都不准休息,除非,你愿意跪下来向我求饶!”
林风二话不说,挑起了那幅水桶,就觉得像担着两座山,沉重无比。那根扁担刺纹中的力量竟然增加了数十倍,很快就刺破了他的肩头,开始疯狂吞噬他体内的精血。
可这还不算什么,一旦他走上那条通往河边的路的时候,瞬间发现这条路变得尤其漫长,甫一走上路面,就发现自己变得如同一只渺小的蚂蚁,而那条路则变得近乎无限!
不仅如此,那路边还多了三三两两的人物,有杂役,花匠,而他们却在无形中,向这条路施加了尤其沉重的压力,使得林风肩头的胆子变得愈发沉重,到后来竟然寸步难行!
小郡主饶有兴趣地看着腰身被压成弓曲的林风,目光中充满了蔑视和嘲笑。
她在等对方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向她求饶,可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直至等到繁星满天,那个叫阿呆的奴才仍旧如同木偶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郡主兴味索然,哼了一声走了。
她第二天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奴才居然向前走了一步!
她目光阴狠地瞪了那些花匠杂役一眼,那些人吓得头也不敢抬,全力以赴将意境释放到那条路上,使得林风身受的压力再度攀升!
“去,多找些人,这条路太不平,搞搞好,让这个奴才能走得舒服一些!”
菊伯很快就派来了十多个下人,于是,林风身受的压力可想而知,腰身极度弯曲,全身骨节簌簌爆响!
“倘若你倒下了,就算输,你会成为本郡主的一条忠狗!”
可是林风,虽然腰身极度弯曲,却兀自强硬撑在那里,犹如一尊雕塑。
在下一天小郡主过来看的时候,她再度发现那个阿呆又向前走了一步,并且腰身又然缓缓挺了起来。小郡主的身体气得颤抖,她一气调来更多的人,她不能容忍一个奴才居然敢挑战她的无上权威!
谁知身体被压迫得已然无限接近地面的林风,却一寸寸向上顽强抬起了头,最终停止了腰杆,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再度向前从容跨出了一步!
小郡主花容失色,无法相信眼前事实,口中不断喃喃重复:“不可能......怎么会,这...做不到的!”
“我读懂了这天和这地的意志,你们人再多,依旧渺小如虫,那天永远在你们上面!”
林风挑着水桶,大步走去,头也不回。
小郡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跳起来一闪不见了。
遥远的楼阁之中,北原王已然看到了这一幕,面沉如水,自言自语道:“澜儿太过执着,反而着了那家伙的套,只是在这北原,我就是天,我就是法则,我会让你像狗一般跪在我的面前!”
新的一天,小郡主恍若无事一般走到林风面前,看着这个挑着一副空桶在这条路上走了未及一半的家伙,哼声道:“你就这么无能吗?五天时间,竟然都没挑到一桶水,我要你这个无能的奴才有什么用?给你最后一个时辰,挑满荷花池,否则,你就接受惩罚吧!”
她的命令刚刚说出口,林风的影子便如飞冲了出去,很快来到河边,担上水,化作一道流光往回赶,无视一切阻碍,飒沓如流星,最后仅仅用了半个时辰多一点的时间便担满了1311担水,灌满了荷花池。
“偷奸耍滑的鬼奴才!本郡主会让你好看!”
小郡主坐上那辆华丽的彩车,依旧将林风拴在车后,驱赶着银龙兽,如一阵狂风般冲出了北原王府。一路之上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可是一看到是北原王府的车,谁都不敢招惹,早就远远躲开,如避瘟神。
最后,彩车停在了城北的那座看去极为华丽的斗兽场之外,那个看去肥胖富态的场主李二早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满脸谄媚道:“不知郡主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李二,今日本郡主要斗兽,你好好安排一下,我要你准备最棒的战无不胜的凶兽,本郡主要用我炼成的挑战,记住,倘若你输了,你这斗兽场场主的位置就不要坐了!”
李二吓得一哆嗦,看这郡主说的话不像是玩笑,跟一个手下嘀咕一声,吩咐做好精心准备。
小郡主吩咐手下解开被捆绑住的林风,人畜无害一般柔声道:“别以为本郡主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我会给你一个机会,你将参加决斗,今天,只要你一场不败,我会给你自由!”
林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他此时已然想到了古秦老祖的一贯作风,他知道弱者只是鱼肉,一切的解释权只属于强者。
斗兽场之内,最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