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在怪她没给他也加油条?
纪安宁想着,撇撇嘴解释道:“喔,我记得你不喜欢吃这类的油炸物。”
说着她低头张嘴,准备接着吃手里的饭团。
“你记错了。”
纪池城起身,伸手,动作飞快的将纪安宁手里的饭团抢了过去。
等纪安宁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张嘴咬掉了她一半的饭团,她皱眉嘟嚷,“你要吃我给你就好了,抢什么啊。”
吓了她一跳。
纪池城嘴巴被塞得满满的,边嚼边看着道:“不抢永远吃不到。”
说完他掀起眼皮儿扫了纪安宁一眼,虽然是极淡的一眼,但是目的却达到了,纪安宁领悟了他那个‘吃’字的别有深意,脸刷的一下红了。
她羞赧的低下头,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的小腹上。
‘是啊,流产了,子~宫都没了。’
纪安宁忽然想到白果的事儿,她又抬头看向纪池城,“小叔,有件事我想问你。”
“这个是用手捏的?”纪池城答非所问,举起手里的饭团问纪安宁。
“不是。”纪安宁知道他过分爱干净,从小到大就没见他吃过路边的小吃,她摇摇头说,“这是用竹排和干净的纱布捏的。”
回答完,她又回到刚才的话题,“小叔,有件事我想问你。”
“你已经说两遍了。lt;gt;”纪池城皱眉看了眼纪安宁,然后继续吃手里的饭团。
纪安宁问,“白果流产了,你知不知道?”
问完她微微敛目,仔细的盯着纪池城的脸,捕捉他一丝一毫的反应。
她总觉得白果流产,而且拿掉了子~宫这件事情,不简单。
因为之前纪池城有过因为她去教训威胁白果和纪景枫的‘前科’,所以她第一个猜疑,是不是他做的。
他有仇必报,因为一件t恤衫,他都要给他亲侄女儿一个惨痛的教训,更何况是他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知道,我干的。”
纪池城点点头,很坦荡荡的。
纪安宁心里几乎已经笃定是他做的,所以一点也不意外,她继续追问:“那白果子~宫切除呢?”
也是他做的吗?
纪池城不答反问:“你同情她了?”
“不是。”纪安宁毫不犹豫的摇头。
他们害死了她的孩子,还差点要了她的命,她为什么要同情她?
她只是疑惑不解,“景枫是你亲侄子啊。”
他们再怎么不合,可是血缘关系在那儿,纪景枫喊他小叔,亲小叔,这是事实。
都说血浓于水啊。
“情敌的身份排在之前。lt;gt;”纪池城甩给纪安宁一个白眼,然后他将原来他的那个饭团拿起来,递给纪安宁,“这个你吃。”
他转移了话题,纪安宁也没再追问。
情敌的身份排在之前……意思就是她比他亲侄子重要,她还有什么好问的?
再问就显得矫情了。
纪安宁接过纪池城手里的饭团,转身靠在桌上,双手抱着吃。
“中午来我公寓睡午觉。”
纪池城的声音,又冷不丁的响起。
纪安宁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了,“不行,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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