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寒。可他若真如词所说,去追求鲜衣怒马,他就不是那个“白骨君”陆危楼了。
男人刚吟完词,就用兵家的能力掩盖,混淆众圣和天地的感知。这种丧气自嘲的诗,没什么大用,不适合流露出去。
至于那所谓的寿命……六重天劫之前的作品,只对举人及以下有用,所以能在少年时引动天劫之人,都是百年难见的天骄!
“少年未及弱冠吧?世间……竟有此等天骄?我等人族啊……何时才能大兴?”他沙哑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军营里,伴着酒液深深掩埋在沙土中。
男儿有泪不轻弹。陆危楼抑郁至此,也是一笑而过。而没心没肺的云渊也完全不知道那人的心情,他也不在乎。
看到纸上的字迹慢慢消失,他知道对方烧了信,自顾自地认为对方放弃了。越想越轻松的云渊摇着自己的小扇子,高高兴兴地准备去大梁另一家有名的酒楼尝尝招牌菜。
这里的食物原汁原味,别有一番“风情”~
云渊晃晃悠悠地看着眼前的酒楼,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红色的砖瓦未沦落庸俗,反而不失大气。客栈的招牌上龙飞凤舞地写着“玉珍阁”,看笔力应该是名家之作。
“玉盘珍馐”吗?好大的口气~云渊托着下巴想到,他从来不反思,自己有资格说人家狂妄吗?不管如何,食物还是要品尝的,他合起扇子准备进去,却被一个人堵住了去路。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乞丐?面前的老人披头散发,衣着不整,却干干净净的。如果不是身前那个破碗,还真不太看得出是个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