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对着几人说了声奇怪的话语,叽里呱啦的王景听的一头雾水,可让王景惊奇的是巴桑竟然回了一句,两人竟然叽里呱啦的有问有答的交流了起来。
当男子无意间瞥到巴桑脖子间的天珠时神情变得很是激动,那如同冰川一般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微微的笑容。那岩画上天珠与鼓同时出现想必应该存在了某种联系。
据后来巴桑说那男子口中说的是古藏语,现在会说的人很少了,自己也是跟着阿爸学了一点皮毛。当王景问及那名黑袍男子跟他说了什么,巴桑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那男子一直在寻找回家的路。
那男子并没有对几人实行杀手,原因是巴桑脖子上的那颗天珠,具体的缘由那男子也没有解释,跟巴桑简单交流几句后神情落寞的吹了一声口哨,只见那雪怪来到男子的身旁将他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大步流星的朝着黑暗里奔去。
直到此时王景感觉有些仿佛是在做梦,神秘男子雪怪好似只是梦里的场景,可身上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现实,他总有一直奇怪的感觉他还会再见到那名神秘的男子。
巴桑步履缓慢的走过去捡起跌落在地的狼眼手电,几人纷纷检查身上的伤口,虽然王景看上去七孔流血却没有受到严重的内伤,可雷豪江被那重力一击可能伤到了肺腑,一直咳嗽个不停,看来想要原路返回是不好办了,看雷豪江的样子哪还有力气攀爬绳子。
三人身上有伤痛困扰,又累又饿,只好先在原地休息再作打算。那男子是驱使着雪怪向石室里面去的,想必里面还有另外的出口。
只见篝火已经有些快要熄灭了,旁边还剩下了半只被咬烂脖子的羊,洛桑说被雪怪掳走了两只绵羊,可这里只有一只羊的残躯,那只却不知所踪了。
巴桑重新生旺了篝火,三人都已经是饥肠辘辘,只有拿那半只羊烤来吃了。王景刚开始还有些排斥,怕那雪怪的嘴里有狂犬病一样的细菌,可自己嘴里嚼着那风干的牛肉再看看那被烘烤成金黄色的羊肉便感觉嘴里索然无味了。最后索性把心一横不再顾虑其他,吃起了被巴桑烤好的羊肉,反正要死要疯有他们两人陪着。
一边吃着烤好的羊肉王景一边问道:“那鼓声竟然有什么样的魔力,我的心脏竟然跟着鼓声快慢而跳动。”
听到王景的话后两人表示都没有遇到王景这样的情况,只是感到胸腔憋闷精神有些恍惚而已,嘴上的血都是被那雪怪给袭击而至的,难道是那男子看到自己逃跑将矛头对象了自己,可鼓声传遍了整个石室啊,王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休息好后三人商量一番决定从那男子走过的路上返回地面,毕竟来时的冰壁上刺刀似冰锥稍有不慎便会伤到性命。此时的队形有所改变,巴桑走在最前面,雷豪江走在中间,王景断后。
受伤最重的雷豪江成为了被保护的对象,看到走在自己前面弓着身子有些痛苦的雷豪江王景十分懊恼,为了自己的安全雷豪江将护身的匕首给了自己,而自己遇到情况的时候首先想到的竟是逃跑,想想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过后两人没有任何看不起自己的意思,王景心中禁不住有条暖流缓缓流过。
巴桑拿着狼眼手电照着前方的路,三人的速度很缓慢,到达另一侧的石壁大约用掉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在手电的照射下对面的石壁展现无疑,只见整个石壁上都绘有壁画。
看到这么大幅片的壁画三人都惊讶不已,巴桑顺着石壁往上照去,只见石室的穹顶上也绘满了五颜六色的壁画。开始的时候三人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里,没想到篮球场般的石室竟然全是壁画,这要耗费多少年的光景才能绘制完成?
壁画比前方通道上的岩画的更饱满更逼真,其中运用到了五颜六色的颜料,显然是在岩画后期的作品。青面獠牙的神祗形象描绘的栩栩如生,王景激动的都快流出了眼泪。这是人类史上的奇迹,与焜黄莫高窟的壁画想比也不可多让。
壁画保持的很完整,没有任何的脱落,王景情不自禁的再次拿出相机对着石壁咔咔的照了起来,可惜狼眼手电的光束太小,他只能拍摄到壁画海洋里的沧海一粟。
三人不得不继续前进寻找出口,没想到洞口就竟然在一个被描出的神祗的口中,一步步的进入青面獠牙的神祗口中让人确实感到有些不自在,可也不得不佩服古人丰富的想象力。
圆形的洞口里没走几步便是倾斜向上的台阶,洞内很窄只能一次允许一个人矮着身子通过,王景的身板还好说,一米七五的个子。可巴桑那一米八多的个子弯着腰弓着身子活脱脱的像个虾米,估计那雪怪从这里出去也要费些力气。
自从进入冰缝便一直往下方走,这前前后后起码下到了一百多米深。
当来到上面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天边已经露出了半个月牙。王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蹲坐在了地上。巴桑跟雷豪江也好不到那里去,在王景的一旁坐了下来稍作休息。
出来的洞口被隐藏在了一道岩石的缝隙之间,难怪经过了几千年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谁也不会想到岩石缝隙间会有一条直达地底的通道。
巴桑有些担心杰布的安危,三人便寻到来时的路打算原路返回。
由于天色黑暗,三人费了一番周章才找到那来时的冰缝,只见杰布像个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