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天气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水流年和往常一样早起,然后晨跑运动。自从学武开始,他便注重每天的锻炼。而且在异世他不用上班,也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为了怕自己早上无聊,就每天晨跑锻炼。晨跑完了之后便是日常的吃饭和贱贱晒太阳。躺在躺椅上,享受阳光,所谓的享受便是如此。但是很快,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离院的安静。
“嗒嗒嗒……”一个穿着灰色的麻木衣男人跑进离院,站在门口就迫不及待得冲着水流年大喊:“三少爷,老爷叫你马上去大厅。”
“什么事?”水流年摸摸头发,看着满头大汗的下人有些不满。
“国师来了,所以老爷叫你马上过去。”下人看水流年没动,跑到水流年身边便要拉他。逆天的尾巴用力一甩,下人的手上马上出现了红印。下人看到逆天,手也抽回来,没有再拉水流年。
水流年皱着眉,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领:国师才刚走,而且教自己的轻功已经教完了,为什么还来水府,而且还是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找自己。他记得国师说过,不要让人知道武功是他教的。那么为什么……水流年越想越不对劲,脚下的步子忍不住加快。
逆天在后面慢慢地爬着,看着前面水流年的背影绿眼泛光:终于还是来了……
水流年来到大厅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包括水尊衾和在水府做客的青延。所有的人都安静得坐在位子上。主位上左边坐着国师,右边坐着水成生,水流年一进大厅,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他。所谓万众注目也不过如此,水流年这个身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值钱。
“你来了。”水成生刚硬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只是看着水流年冷冷地问了一句。
“是”水流年低着头看着鞋,不知道在想什么。
“国师,这就是小儿水流年。不知道国师找小儿什么事?”
“这就是水流年?”国师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古怪。水流年猛地抬头,隔着纱帽,一脸的疑惑。国师明明认得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
“是。”
“那好。”国师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大厅的中央,将手中的黄色绸缎拿出来,双手举平,放在眼前。冰冷威严的声音:“圣旨到,水流年接旨。”
所有人都在那一刻从位子上站起来跪在地上,包括太子青延。所有人跪在地上,双手放在地上,低头看着地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洪亮的声音震地水流年一呆,然后马上回过神跪下来鞠躬,将双手抬起:“水流年接旨。”他记得电视上是这么演的。
“水流年接旨,异星横降,妖孽乱世。孤星,煞星。家乱,国乱。天星观象,异星为疏雨十八年辰时甲子出生之男婴,五行缺水,方位为东,即为水家三子水流年。异星横降,妖孽乱世,唯有冰封山可解其煞气,顾念其尚且年幼,下旨将水家三子水流年,关押于冰封山七年。水流年接旨。”国师一字一句地说,但是水流年却完全不明白里面的意思。
水流年低头看着地面脑子里飞快地思考。当听到那个异星横降的时候,他眼皮一跳。梦里出现的话,竟然在圣旨中被提及。
“水流年接旨。”国师又一次加重语气。
“水流年接旨。”水流年回过神,将圣旨拿在手上,觉得那样地烫人。
“后天,皇宫后天会派人来接水流年,七年的时间,水流年必须在冰封山上度过。”国师对着所有站起来的人淡淡地说,水尊衾和水天霖的脸色早在听到圣旨的时候,便脸色苍白,秋笙则是一脸闪躲的表情。
“我知道。”水流年紧抓手里的圣旨。
“那么,我就先走了。”国师转身离开,经过水流年身边的时候,轻轻地说了一句:“后天见。”水流年的手猛地一紧。
国师走后,水成生也没说什么,便让所有人散去。只有水尊衾、水天霖和秋笙一围着水流年,一脸担心。青延则站在远处看着水流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国师坐在马车里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纱帽下的嘴唇微掀:“出来吧,我知道你在,不用这么凶狠地看着我。”
“你知道。”逆天从窗口闪进马车,长长的尾巴紧紧围着国师的脖子,长长的牙齿抵着脖子的血脉:“为什么这么做?”
“他是双生之一,也是疏雨国的大皇子,这么做是为了保全他。”国师右手撑着脑袋悠闲地样子,完全不把逆天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当我是白痴吗,你把他是异星的事公诸于众,是为了保全他?”逆天的牙齿刺进国师的血脉,血滴一下子染红了国师的白色纱帽。
“我说苍龙,不,逆天。你觉得水流年真的是异星吗?”
“你什么意思。我不可能连他都认错的。”
“是吗?这五千年来,你一直在找异星,可是结果呢?我想你比我还清楚,究竟谁是异星,你簍-u,n腋本就没底q孽,所谓的妖孽是谁,你真的确定是他?”国师不在意脖子流血继续说:“逆天,还有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想做什么。?/p>
“你这话什么意思,还是你知道了什么?”逆天放开国师,身子竖起来傲慢地看着国师:“我不可能认错凤。”
“希望如此,我没说你认错。”国师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血,声音有丝阴狠:“不过,你的小动作最好给我收起来。”
“如果你有本事让我收起来的话!”
“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