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尔法拉克的两个军阀,耐克鲁姆与安图苏尔妄图将我引入埋葬亡灵僵尸的禁地除之而后快,不想我的四位队友从天而降,打破了这两个家伙的阴谋,将苏醒的僵尸大军全部消灭干净,解除了我的性命危机。
我喘着粗气,向潘迪问道:“喂,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潘迪吹着滚烫的火枪筒:“呼呼呼呼,啧啧啧,真烫..........嗯?你说什么?嘿嘿!问我怎么知道的?告诉你,要不是你那跟屁虫及时通风报信,恐怕你现在连块渣都剩不下啦!”
跟屁虫?我一拍脑门,是金罗克!
“喂喂喂,别找啦,金罗克说你吩咐过他,不能离开那个叫什么克丽丝的女人,他给我们通风报信后,又回去啦!”潘迪用手拈着胡须,坐在山包上,嘴巴嘚吧嘚的停不住:“我说,你不是去打探消息的吗?怎么搞出这么大阵仗,好家伙,刚才起码有不下五十个僵尸,要不是我们各有所长,今天非的全部折在这儿!”
贝恩接过话道:“没错,我想,这是我们组成队伍来,第一次有效的配合,如果没有卓雅钢铁一般的防御壁垒,我们三个压根无法顶住如此多僵尸的压力,如果没有霹雳的治愈能力,即便卓雅的巨熊形态再强大,也形同虚设,当然,薇阿拉与潘迪的爆发性伤害,是取得整场战斗胜利的关键,但他俩也需要我们制造出充裕的为他们蓄力绝招提供的时间。这就是配合,今天,我们凭借配合,完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仅靠五人的力量便战胜了祖尔法拉克先代英雄们所变化的僵尸,我们应该为这次胜利感到荣耀,感到高兴。”
听到贝恩的话,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微笑,薇阿拉虽然嘴上依旧说着那些不堪入耳扫兴的话,但,我看的很清楚,她的微笑最为明亮,似乎在这一刻她都忘记了自己是一名背负了永恒诅咒的被遗忘者亡灵,她百年来积累的痛苦与怨恨在这里得到了些许缓解。
看到我在看她,微阿拉马上避开,但却并没有收敛她的笑容。
如果希尔瓦娜斯女王也能抛开她的仇恨,她的脸上也许也会看到笑容吧,哎,不想了,我没有她的经历,怎么能够妄自揣度她的心情呢?
不管怎么说,我捡回了一条性命,还好,看来天不绝我呐。
“你们是谁?怎么把这里搞的一塌糊涂,这里是沙怒巨魔先祖们的神圣场所,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闯下大祸了!”就在我们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之时,一个从未听闻的声音陡然响起在我们身后。
一个形如枯槁,又老又驼的巨魔从祭祀庙洞中走出,他的手中拿着一柄弯曲的木质法杖,法杖头处镶嵌颗橙元色的宝珠,隐隐有股能量汇聚宝珠之中,这个巨魔身穿花花绿绿的祭袍,头戴诡异恐怖的面具,完全将面容遮挡住,可能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他每走一步都会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几下,好像身患不定时抽风症一样。
“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里不是生人应该踏入的场所!”那家伙见我们谁都不说话,进而催促起来。
潘迪手握火枪,做好应急准备,一仰头,牛气的说道:“生人不能进入,那你是什么?难道和它们一样,是具没有心脏的僵尸?”潘迪这家伙,初次见面就出言不逊,我急忙接过话题:“我兄弟的话有些唐突,对不起,他没有别的意思,但,如果我们告诉了您我们是谁,您是否也应该以诚相待,告诉我们,您是谁呢?”
那巨魔走在我们面前停住了脚步,将法杖立在地上,嚯?就算他放手,那柄七扭八歪的木质法杖却依然能立在地上,他用手抚摸自己的胸口:“心?虽然我有心,但我和那些僵尸已经没有区别了,自从我第一天来到这里,我的心就跟随着我的贪念,越走越远,直到我完全找不到它..........各位,请不要紧张,这里是沙怒巨魔先祖战士们的埋骨之地,我十年前到这时,他们就已经沉睡在这里了,所以,我们不应该打搅他们,你们说对不对。”
说的确也有道理,我点点头,立刻回道:“说的不错,不过,今天并非是我们有意冒犯这片圣地,而是我被宵小之辈欺骗,他们妄图借僵尸之手消灭我。”
那巨魔缓缓点头:“我猜也是如此,没有安图苏尔召唤出的震地图腾,沉睡许久的僵尸们又怎么会复活?这里的僵尸已被图腾的力量唤醒,随时都有破茧而出的可能,来........你们五个,随我进来吧,与我说说话,我已是很多年没有遇到生人了。当然,我还会解答你们提出的我能力范围内的所有问题。”
尽管我们还抱有强烈的戒心,但却仍然随着那老巨魔走进了祭祀地庙。
这座祭祀地庙看起来高墙巨壁,但走进去却出乎意料小的可怜,地庙中心放着一口大泔锅,锅内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都熬了些什么药物,一股浓烈的刺鼻气味,呛得我们难以呼吸,这味道,简直比僵尸身上涂抹的防腐松油还给劲。
“我是这里的巫医,负责祈祷与裹尸,你们看,我的工作台放着的那件东西,那些就是刚死不久的英雄,我将负责掏空他的内脏,做好防腐,最后埋葬地下。”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外面那些家伙都是你给他们做的防腐?”潘迪再次叫嚷起来。
“不,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个墓包了,我从先代巫医手中接过这项谁都不愿意做的工作,就是为了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