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鲁什,格罗姆.地狱咆哮之子,战斧血吼的继承者,德拉诺什的好兄弟,当然........也是我的好兄弟。虽然曾经是个胆小懦弱的家伙,可经过约林.死眼袭击格罗姆高的事件后,这家伙不知怎的,竟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胆怯懦弱一扫精光,转而成为比德拉诺什还要冲动,还要激进的部落武斗派代表。
几年后,当我退出世界纷争,卸掉一切职责后,回到了北郡修道院养伤,而加尔鲁什已经是高高在上的部落大酋长,可他做的事情却越来越过分,我想,他之所以变成不折不扣的暴君,这其中恐怕也有我的一些责任吧,如果我这个作为兄弟的,能够时常在身边督促他正视父亲曾经的荣耀时常提醒他什么才是部落英雄应该遵从的道义,或许,就能将他引上正途,不至于受到众叛亲离的下场。
可是,在那场祖尔法拉克的战役中,他所表现出的战斗和指挥天赋,确确实实令我对他刮目相看,这也为我在老师面前强烈推荐他担当部队领袖埋下契机,并种下了日后不可挽回的可怕祸根。
面对安图苏尔的威胁,我不自觉的后退几步,现在,我可没能力和他硬碰硬,只能寄希望于加尔鲁什,我那好兄弟当然也不含糊,苏醒过后,怒气丝毫不减,拔起镶在沙地里的血吼,怒吼一声,冲过来支援。
安图苏尔斜眼瞅瞅加尔鲁什,嘴里不屑的说道:“哪里来的莽汉,滚开,别着急送死!”
加尔鲁什,他可不会吃这种低级威胁,但见他提斧上前,对准安图苏尔的脑袋,高举血吼,双臂用力,自上而下,一记力劈,安图苏尔慌忙闪躲,他出场造型还没有摆好,就被加尔鲁什给破坏了,顿时,怒不可遏,抡起手中图腾锤,左右狂甩,口中大喝:“让你滚开不滚,那就准备死吧!”说罢,重锤抡出,直取加尔鲁什眉心。
安图苏尔低估了一件事,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以前的那个我,我或许会选择闪避,格挡,但,此时他面对的是一头野兽,一个狂暴的野蛮战士。加尔鲁什见到图腾锤袭来,不避不让,连眼睛都不眨,一味向前,这着实让安图苏尔预料不及。他知道这相碰之下即便自己能击中加尔鲁什,但也肯定马上会被他手中利斧劈成两半,这赔本买卖他可不愿意做。于是乎,安图苏尔急忙后撤,这一来,便给了加尔鲁什机会,可以毫无顾及的强攻下去,果然,加尔鲁什的攻击接二连三,如暴雨般倾泻而来,丝毫不给安图苏尔一点喘息之机,我在旁看到,心中暗暗赞服:好个加尔鲁什,刚交手便马上把控住了战斗的态势,不简单。
安图苏尔龇牙咧嘴,狼狈躲闪,加尔鲁什则越攻越勇,猛击紧接旋风斩,进而抡起血吼,人与斧合二为一,平地狂转起来,急速的旋转配合强劲的力量,加尔鲁什变成了团战争风暴,风暴之强,足将周围巨石卷起,吸引过来,巨石在接触到利刃风暴的一瞬间,便被风暴撕裂成碎块,这招真是太强大了,安图苏尔为了抵抗暴风吸引,用力将图腾锤插入地下,用以固定身形。
这边加尔鲁什占据上风,我侧头去观看其他两人的战况,贝恩在面对卓雅时似乎并不像加尔鲁什这般顺利,为了不伤害卓雅,体型壮硕的贝恩竟然选择了以守为攻的策略,可是,贝恩并非防御型战士,这个战略让他蹩手蹩脚,无法集中力量,被诅咒控制的卓雅可并不是这样,相反,巨熊非常狂暴,行动也更为迅捷,她的巨掌只要拍在躲闪不及的贝恩身上,就会带走一块皮肉,一番对战下来,不做还击的贝恩变成了伤横累累的可怜人。哎,谁叫他面对是卓雅,可恶的安图苏尔竟然控制了卓雅让她倒戈相向,金度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破除诅咒啊,我可不想这场毫无意义的战斗伤到我两个队员中任何一个。
但想归想,治愈工作不能停,我用流水不停辅助着贝恩,一次次的令贝恩伤口止血,愈合。可是,战况越久,贝恩体力消耗就越大,他也从刚开始的完全躲避,变成了现在选择性利用锤柄格挡还击。
再看薇阿拉和祖穆拉恩,这对法系高手还真是干上劲了,薇阿拉似乎抱着无论死活,无论代价多大,都一定要战胜祖穆拉恩的决心,但实现这个决心就一定她付出比常人还要难三倍的努力。
那祖穆拉恩不愧是巫医,身手不简单,一边使用暗影和剧毒魔法做为主要攻击手段,另一边还在不断从泥沙中召唤出骷髅兵前来助战,骷髅兵虽然没什么本领,但也架不住数量优势,开始薇阿拉是抽空使用单体魔法进行毁灭性打击,出一个灭一个,可是渐渐的,祖穆拉恩加快了召唤速度,骷髅兵开始以二个,三个的形式出现,逼迫着薇阿拉必须使用更多的吟唱时间来释放更为强大的范围性攻击法术,这样一来,对薇阿拉来说,祖穆拉恩的暗影箭和剧毒能量球攻击就会相对更难破解,这段时间里,她好几次都因为化解不及,而身中暗影箭,虽然薇阿拉有寒冰甲这种防御魔法护身,不至于受到重伤,但时间拖延越长,她中招的次数也就越多。
如此一来,我的压力也会加大,我召唤出治疗之泉图腾,辅助我进行对战友的治愈,贝恩属于近战,受到的伤害更多,我主要帮助他愈合,而薇阿拉应付起来相对宽松一些,只需要偶尔照顾到即可,此时,我心急如焚,战斗时间决不能拖长,我迫切需要知道金度那里到底有没有把事办好。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