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这些,s!”
pn难得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高声喊着走进这家主人的书房“噢我得说这这简直你一定得看看!”
他笑容满面被生活和不幸所磋磨出的沧桑此刻全被喜悦所抚平就好像一股清泉化开了浑浊的死水,他整个人都透露出难得的欢欣。
“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s放下羽毛笔和文件,从一大堆他从小就学着处理但讨厌的文件里抬起脑袋他拿起瓷茶杯喝干最后一口冰镇卡布奇诺伸着懒腰站起来迎接老友。
“怎么怎么,有女士给你写情书了吗?”他懒洋洋地调侃道。
微笑着摇摇头:“是比一百封情书还要好的好东西。”
他递过来一个已经被拆开的信封,s接过来单手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眼睛不过是往上一转,刚刚还随意的要命的态度立刻为之一变他几乎是立马捧起照片,如痴如醉地把眼睛黏在了上面。
“这,这是你从哪里搞到的这照片?”s简直要大笑出声来。
照片大概有七八张,有清晰的也有不清晰的有会动的也有不会动的,但是镜头的主角毫无疑问是s的宝贝教子才十二岁的rr。男孩已经比去年拔高一截,穿着的是的蓝色队服,而且难得以标准姿势骑在一把光轮2001上,在的魁地奇球场上风一般地飙升。
“br寄给我们的,说是又多了一名出色的找球手”pn也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几张照片,抽出其中一张来,看着上面的男孩控制扫帚划了个漂亮的弧形,在即将撞在观众席和地面的前几秒腾飞至空中,他的拇指珍惜地抚过照片,“他可真像s。”
“这这真是惊喜,”s说,他看起来几乎惊喜地喘不过去,“我问过他,他说他喜欢飞行但是不喜欢魁地奇我以为他没参加魁地奇选拔!”
“因为一个很小的小意外,他被赶鸭子上架了,”pn满面笑容地说,“本来只是连替补都不是的普通学生,但是并不出人意料地获得了胜利,我可以想象全场的欢呼声。”他抽出最后一张照片递给s,“这种动作,就连s也没有那样的胆量能保证自己做得好,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真的,太棒了。”
作为男孩的长辈之一,pn可以说是由衷地感到骄傲和惊喜。
本来因为一堆文件和生意而觉得烦躁,闷热,无聊的s,顿时像喝了一整杯冰镇可乐,坐在空调房里那样舒爽了起来。他惬意地捧着照片坐回到那张从他祖父开始就属于家主的扶手椅上,一张一张反复地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真是做梦一样的生活。”他感慨道。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pn问。
“我担惊受怕了足足十年,当时只想着祈求那孩子活着就好,”s感慨万分,“但是你瞧瞧,”他甩了甩手上的照片,“我已经做好rr大概会成为一个和s完全不一样的孩子的准备了但是现在看来,有些东西是刻在血脉里的,是不会变的,而s也从未离开过我们。”他抚摸着照片上面男孩乱七八糟的黑发,“rr永远是他依旧留在我们身边的证明,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要生孩子了。”
孩子是上一辈的结晶,是上一辈的延续,是他们曾经存在的证明他们当然不是死去的上一辈,却有上一辈寄存在他们骨血里的东西。
“看看,要我说,这都不像你说的话了,”pn拉了张椅子坐过来,也感慨万分地道,“说着子嗣传承都是没用的东西我要单身一辈子的人,也是你啊,s。”
s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特别疯狂的少年,比起s常常做的和结婚生下孩子创建美好家庭之类的美梦,他对未来的构思是除开拜访s一家以外,他的人生都要耗费在一个人出去冒险上,结婚之类的更不是他考虑的项目不如说从一开始就被踢出去了,更何况生孩子。
他自己的父母,足够尊重对方足够重视对方,却很难显露出一丝温情,至少在当时的他的映象中是这样的。
“不一样不一样,这不一样,生下继承人和生下rr这样的孩子是两回事。”s摆着手,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己家传承了百年已久的信仰给反驳掉了,顺带地还打了个响指,“对了,我们得准备祝贺的礼物,我有个好主意”
“先写信再把照片寄给rr的养父看才是重点吧。”pn笑着伸手,“我去复制一份,再寄过去。”
s把照片递了过去,pn转身走出了书房,留他继续批改文件。
但是s满面笑容,就是无法安静下来,想了想,他便推开一大打的文件,蹑手蹑脚走出去,窜到了离这里不远的一个房间里。
在那里,价值不可估计的科学设备正在运行,设备中掩盖着一层白茫茫寒气的青年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犹如睡着了一般长久地昏迷着。
s坐在他身边的一把椅子上,咳嗽了一声,唠嗑家常一样和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雷古勒斯我跟你说今天是我教子第一次上场打魁地奇他在这方面可真是像s!”
没有任何人可以回答他,他还是兴致盎然地继续说着。
“我们小时候说什么来着,魁地奇需要技术,天赋,胆量,与兴趣,说实话我一直觉得rr大概有点缺乏后两样,但是看看那动作,他在扫帚上倒挂金钟,我们之中有谁能在他这个年纪做到吗?!没有!就算是s,他十六岁以前也不敢如此冒险,说实话,rr虽然对着我们的好外甥发脾气的时候很可怕,但是总体还是斯文的像个姑娘,骑扫帚都是侧坐我记得你学飞行时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