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抽出,guī_tóu缓缓碾磨穴口,只是不再抵入。楚钦咬了咬嘴唇,难耐地晃着屁股:“别这样……老公,老公你再肏深一点,嗯……”
“怎么这么多水啊?我们钦钦像什么?像熟透的桃子,里面都是黏糊糊的汁水,甜得要命。”顾岩亲吻楚钦的后背,覆着薄茧的手指沿着汗迹摸下去,最后触碰到紧绷的深红穴口,慢慢捅进去半根:“乖乖,跟老公说实话,是不是跟你哥做过了?”
“嗯……没有,没有呀老公。”楚钦下意识反驳,脆弱的guī_tóu立刻被顾岩的手指圈住:“我是说,蒋明航。不要骗我乖乖,老公知道是他强迫你的,嗯?”
楚钦闭着嘴巴,很久没有回答。顾岩低声笑着,揉捏他的屁股:“他怎么跟你做?亲你,压着你直接捅进去吗?”
“……老公。”楚钦的声音里带了含糊的气音:“我不记得了,我不想说。”
顾岩我行我素地把手挪到他胸口,指尖掐捏着微硬的rǔ_tóu:“摸这里了吗?有没有用舌头给你舔,舒不舒服?”
楚钦呜咽着没有回答,蒋明航却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冲进去再跟顾岩打一架。
“有没有kǒu_jiāo啊乖乖?老公教过你的。”顾岩把楚钦整个人揽进怀里,放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温声用语言逗弄他:“你哥的jīng_yè好吃吗?jī_bā干得你爽不爽?我猜你当时一定不记得自己老公是谁了,对吧。”
“……我不知道。”楚钦抽噎着,说话模糊不清:“都忘记了……老公,你不要这样,欺负我。”
“怎么啦?明明是你欺负老公哦。”顾岩掰开他的大腿,明晃晃面向门口:“要是你哥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想来肏你?他的jī_bā你喜欢吗?先把你这张说不清话的嘴巴射得全都是jīng_yè,再肏进底下湿乎乎的ròu_dòng里面,把你肏哭,肏到你忘记老公是谁,嗯?”
“不,不要……”楚钦用力抱紧他的胳膊,像是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忘记顾岩。他眼泪流了满脸,使劲朝顾岩怀里钻,哆哆嗦嗦地告白:“我只想要老公,不会忘,不会忘的。”
走廊里面,蒋明航在酸痛和恼怒交替的怪异情绪里抵达高潮,浓白jīng_yè射了满手,狼狈不堪。
他喉咙干燥,呼吸嘶哑火辣,疼痛难忍,逃回客房胡乱擦干净手指,疲惫得一闭眼就陷入了昏睡。
第五章 补充。
半夜突然下起大雨,蒋明航被噩梦惊醒,听着雨声呆呆地趴了一阵,又翻身把脸埋在被子里,在近乎窒息的环境里用力呼吸着。
他还在想楚钦,还有那两具ròu_tǐ亲密交缠的画面,不停在眼前晃动,烦得他头疼。
卧室门没有关紧,他听到外面有拖鞋窸窸窣窣走动的声音。这个拖拉的脚步声蒋明航再熟悉不过,他爬起来,屏住呼吸向外走,最后沉默地站在客厅里,望着卫生间里暖黄的一星亮色。
楚钦在里面,细细地抽泣着,还伴随有黏糊的水声。
他像是失了魂,不受控制地一步步走近,推开玻璃门,与楚钦一同站在灼热的灯光下。
蒋明航用一种悲悯的神情在镜子里与楚钦对视。他从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他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他最为之痴迷的漂亮笨蛋,正大汗淋漓地靠着洗手台清理身体里面的jīng_yè。
“你,你出去。”楚钦恼怒地推了推他,声音很哑:“蒋明航,你回房间睡觉,别在这里。我很烦。”
他皱着眉头,摆出一副自以为很凶的样子,实际上满身都是惨兮兮的咬痕,两条不自觉并拢的大腿上,还有白腻的jīng_yè在往下淌,简直就是刚被狠狠欺负过,晕头转向又撞进猎人怀里的纸老虎。
多美艳,又多肮脏啊。
蒋明航拉上浴室门,单手扼住楚钦的脖子,把他的脸按进洗手池里,嘴唇险险触碰到里面盛放的清水。
与生俱来对窒息的恐惧让楚钦下意识开始挣扎,但他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事,手脚酸软,没有半点力气,最后也只能乖乖趴着,任由蒋明航摆弄。
那双冰凉的手,一只紧握住他的脖子,另一只则顺着纤瘦的腰背慢慢下滑,最后撑开湿泞的臀缝。
“蒋明航……”楚钦近距离盯着透明的水面,头晕目眩,用力喘息着试图把后面的人喊醒:“你再这样我就叫,叫顾岩出来了。”
“叫吧。”蒋明航站在他腿间,扯下裤子拉链,硬邦邦的一根ròu_gùn立刻精神勃发地顶在湿软的穴口。甬道里面还留着另一个人的jīng_yè,但是蒋明航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楚钦,现在就要,否则迟早会被心底焦渴的火焰烧成灰烬。
“嗯……顾岩,啊——”楚钦真的叫了。他被蒋明航抬起脸颊强迫着接吻,在唇齿交缠的间隙,一面吞咽口水,一面无力地叫喊男友的名字:“顾岩,顾岩……”
蒋明航在面前这两瓣饱满的臀丘上用力甩了几巴掌,又将它们向两侧掰开,把yīn_jīng顶得更深,囊袋不断撞在楚钦腿根,雪白的皮肉很快被磨蹭得泛红。
“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啊?”蒋明航咬牙切齿,将楚钦烧红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