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法很愚蠢,对你太掉价。”
安静的氛围下,江蔓眼睛氤氲着淡淡的湿,她用纤细的食指抵住他嘴唇。
两人呼吸相抵至交融——
“你以为你找何美杉串通说辞就搞定了吗?他不信我,他轻而易举就能识别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她屈起食指,点了点他挺直立体的鼻梁,“不过嘛,”她低声一笑,“他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姘夫——”
路正南单手撑着墙面,用力吻住她那张令他讨厌的嘴。这张嘴甜起来叫他心也跟着甜,可毒起来又让他堵心,那些该死的复杂情愫就在他心里闹腾着不得安静——全都是这个女人在他心里搅拌。
江蔓毫不客气地回应。
她这样的回应,又带着多少目的?
路正南心开始酸涩,酸涩之后,他愈发失控,直到江蔓用力推开他,按住自己的嘴唇,说:“你这样会留下痕迹的。”
他对她的味道意犹未尽,却更恼火,低头,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手心里慢慢摩挲,写进他对她的温柔。
“阿蔓,你见过有姘夫对女人这么好的吗?”他抬眸望进她布满防御的眼里。
她攀上他脖子,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
他目光一沉,扣紧她的腰,沉声叫她:“阿蔓!”
她几乎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咬他的,她学着他的样子揉捏着他的耳垂,说:“你耳垂比我厚,以后你是不是有福气?”
女人此刻的娇媚是他没见过的。
是一刹那间发生的,他在她的瞳孔里看到另一个自己,一个被女人搅拌地不像路正南的人。引火烧身最坏的地方是,她掌握着解药,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更刺激的是生不如死,死不如生。
他恨恨地捏住她下巴,语气却宠溺:“我福气都是你的,以后都给你,要不要?”
江蔓小声地笑起来,“你没福气了,你还怎么当高达的老板?”
“那就看你愿不愿意手下留情留一点给我了。”她的眼、她的笑、她的气息……都在这个小小的储藏室里啃噬着他原本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江蔓伸出食指,暧昧地抵着他愈要靠近的胸膛。她抬眸,嗔怒:“都怪你,我口红都花了。”
——差不多了。
她推开他,整理自己的衣服,说:“我去隔壁休息,免得有人看到。”
路正南牵住她的手,她头也不回抽回手离开了储藏室。约五分钟后,路正南从储藏室出来,望风的港生跟上他的脚步。
港生跟在后面,说:“南哥,梁——江小姐似乎不大对头啊。”
“让她闹腾,她想做什么,别拦着,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听懂了吗?”
“……懂了。”港生在心里叹了口气。
出了储藏室,进了隔壁的房间,找到纸巾盒,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已经掉了颜色的嘴唇。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才下去。
寿宴结束后,路正南便不见人影了,梁仲杰被梁学群留了下来,自然而然,江蔓也得留下来。经过书房,她听见梁学群发火怒骂梁仲杰的声音。
……
“你要拿权,我不过问,但那些被你视为眼中钉的人好歹是你叔伯,何苦做得那么绝?”
“是你要我接手中梁,中梁内部被那些叔伯啃烂了,我不介意,我接手,但我要绝对的实权,中梁我要一个人做主,轮不到那些叔伯说一个字。老实说,我是恨不得中梁彻底倒了——”
……
江蔓听到了里面的混乱声,脚步不停,回了房间。
半夜,梁仲杰怒气腾腾地从书房出来,进了房间,拉着江蔓离开梁家老宅。周蓉被吵醒,追着梁仲杰问情况,问不出又回去问梁学群,却看见书房一片狼藉,上好的砚台被砸的稀巴烂。
梁仲杰送江蔓回家,还没进门,接到电话又要出去,都已经走出大门了,又折回来,对江蔓说:“我去中梁一趟,你在家待着,还有,锁好门,别让别人进来。”他的手指擦过她的脸颊。
江蔓看着梁仲杰离开,回想他刚刚说的话,总觉得意有所指,也许是她想多了。
因为梁仲杰的怀疑,她很少和路正南见面,即便是见面也是当着很多人的面见面,比如寰宇公司内的电梯,在电梯里,他握着她的手,享受她的紧张,享受她给自己的快乐;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骂这个男人。她越来越清楚路正南了。
路正南对她的兴趣无非是建立在这段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