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不喝酒……”
迹部松了松领口,说:“没事,你看着我喝就行。”
“……”这是什么怪癖?
迹部向来我行我素,凤长太郎也无可奈何。
凤长太郎赤着上身这会儿功夫,迹部的视线在无形之中已经将他摸了个遍,迹部品了口酒,说:“你身材挺好的。”
凤长太郎是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此刻他裸着上身,迹部一眼就看到他紧实的小腹和漂亮的腹肌,以及优美的人鱼线。
凤长太郎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他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运动服套上。虽然都是男生,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赤膊着上身,迹部盯着他品酒,怎么想怎么诡异。
凤长太郎一边套衣服,一边下意识地提起秋本一:“迹部学长,我中午那会儿遇到教练了。”
迹部悠然地咪着红酒,漫不经心地“嗯”一声。教练?哪个教练?斋藤教练,还是拓植教练?难不成是榊?
凤长太郎屏息地听着动静,然而迹部没有他想象中的闻之色变。不对啊……迹部学长不是每次听到秋本一就会炸毛吗?
凤长太郎思索了片刻,才发现是自己措词有问题,于是他又说:“不是教练,是教主。”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迹部面色陡然大变,红酒也随之洒了大半。
教练千千万万,教主却只有一个——那就是秋本一,被冰帝网球部奉为邪教教主的女人!
之前有提到过秋本一的另一特点,间歇性抽风。她抽风时总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但对于她的青梅竹马迹部景吾而言,秋本一往往给他带来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迹部觉得他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邀请秋本一来当冰帝教练这事。冰帝网球部曾一度在秋本一的带领下往邪教方面发展。
此刻,迹部悲痛的在想,谁tm不长眼把这个瘟神请来了??
☆、☆、r 6
在有关秋本一的事情上,迹部向来自欺欺人,迹部挣扎地问:“长太郎你是不是看错了?”
凤宝宝无辜地眨了眨眼:“没有啊。”
“她不是在欧洲打青年赛吗?”
“那是半个月前的事儿了,迹部学长你没看报道吗?”
“……”迹部心说,我对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哪里还会看有关她的报道。
迹部第一次发现不实时关注秋本一,只会让自己陷入更被动的局面,秋本一总能给自己带来始料不及的“惊喜”。
就在迹部为此懊悔不已的时候,房门“嘭”的一声被人推开。
迹部和凤长太郎还未反应过来,来人大大咧咧地喊道:“4号球场有人在打比赛!”
迹部眯了眯眼,看清来人是千石清纯后,他说:“千石,你不是6号场地的吗?”言下之意就是,又不是你们球场在打擂台赛,你闹什么闹。
千石清纯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no,no,不是团体替换赛哦。”
“?”
千石吹了一个口哨,饶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是你们的教练在4号球场打比赛。”
迹部抓住了“你们的教练”这个关键信息,再结合刚刚凤长太郎所说,迹部脑海里顿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不会是秋本教练吧?”凤长太郎踟躇地说了出来。
迹部扶了扶额:“我想是的。”
千石倚着门框,肩膀朝门外方向耸了耸:“要一起去看吗?听说好几个球场的人都去了。”
迹部放下红酒杯,正了正衣领,嘴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他说:“当然。”
当然要去,去看秋本一花式吊打那些拽得跟二百五一样的高中生。
迹部伸出舌尖舔舐唇瓣,想想都觉得刺激。
、
湛蓝空阔的天空之下,4号球场人声鼎沸,各色声音嘈杂如洪水淹没了整个场地,奚落声、嘲讽声此起彼伏。
“好好一个女网选手来打什么男网?真当男网容易打吗?”
“得了几个女网冠军,就以为可以称霸世界了?想得倒挺美!”
“还想做我们的教练?当我们是吃素的吗!冠军?u-17里谁不是冠军,有什么稀罕的?”
“快滚回你的女网吧!我们这里不需要女人!”
“岸本!快给她点颜色!不要以为是女人,我们就会手下留情!”
……
秋本一对这些声音耳充不闻,表情淡淡地做完热身运动,拿起球拍走上场。球场上,那个叫岸本的高中生早已等候许久。
按照流程,秋本一从口袋里拿出硬币和岸本抉择发球权,她问:“正还是反?”
岸本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直接说:“你发球。”
通常来说,发球局在比赛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