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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卷风一直不散,里面还渐渐响起金鸣之声,还似有兵器相撞的火星溅出,狗剩根本不知该如何停止,而伊丽莲早就被吹到不知哪里去了。就连山下的弟子也都被逐渐加大的金鸣声惊动,纷纷跑出来看热闹。窦成康带着保安堂的人把看热闹的弟子通通轰走,阳旭和狗剩在那里面面相觑,默默无言。
而还没走远的玉随风一行人也看到丹霞山顶康辉院的异状,心中嘀咕:正所谓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他们都小看这丹霞宗了!
他们本来是想在山下埋伏郑绍禹一行,结果没有想到他们直接做飞行器走了,玉随风赶紧联系掌门,要是连丹律生都出事,他也就不用回去了。
把看热闹的弟子都打发走之后,连窦成康都加入了大眼瞪小眼的活动,直接把狗剩看得不好意思了。
“莲姐!这怎么停啊!”他气沉丹田,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
“不~知~道~”伊丽莲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龙卷风中传来,她似乎被卷到风里面去了。
“你在跟谁说话?”阳旭见狗剩突然对天大吼一声,还以为他死了姐姐精神不正常了,一手搭在狗剩的肩上,关切的问到。
“莲姐啊!”狗剩说,想到他们看不到她又补充到:“一个女鬼,在山下面遇到的。”
“女鬼?”
“嗯!”
“那你们现在在干什么?”窦成康似乎相信他,详细的问到。
“帮我姐姐聚魄,不然她要等一年才能醒过来。”
“聚魄?”窦成康低声嘟囔。
“为什么等一年就能醒过来,她不是死了吗?”阳旭却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槽了!说漏了。狗剩捂住嘴,小脑瓜极速运转,想着怎么才能圆回去。
啪!一支旗子突然从土中飞出,像飞镖一样钉在屋前的柱子上。
把他们都吓了一跳!
啪啪啪!又几支旗子从土中飞出,往四面八方飞去。
“抓住它们!”伊丽莲的声音突然清楚起来。
狗剩一听,连忙飞身把几支旗子一一接住。
随着七支旗子的出土,龙卷风慢慢减弱,伊丽莲又对狗剩喊到:“乾坤借力,万法归灵,收!”
狗剩明白这是收阵的咒语,连忙跟着念。咒语声刚落,那一面金色的旗子便开始慢慢缩小,像一张大被从天而降,最终盖在珍珠之上,旗面一直在冒着不规则的鼓包,像有东西要从里面穿出来一样。最终,归于平静。
在伊丽莲的指示下,狗剩揭开旗子,那些珍珠突然迸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彩,在地上滚来滚去,但都不会离中间的旗子太远。
狗剩拔起那面白色金边的旗子,那些珍珠也跟着被拔起一般围在旗子周围。他拿着那面旗子来到袁三爷跟前,按照伊丽莲的指示,挥动旗子,啪的一声打在袁三爷的头上。那些珍珠也争先恐后的打在袁三爷头上,没入其中消失不见了。
“好了。”伊丽莲拍拍手,示意完成了。
“可是,三爷还没醒啊!”狗剩看袁三爷还是一脸死灰,不太相信伊丽莲的技术。
“哪有那么快的!等一晚上吧!”伊丽莲说完,晃晃悠悠的飘走了:“对了,那些旗子要好好收起来,别丢了。”
狗剩又屁颠屁颠的把旗子一一从地上拔出放入乾坤袋,幻化出灵力大手把袁三爷抓着回自己的住处了,留阳旭与窦成康两人在那里面面相觑,这!这两个人真是宝贝啊!丹霞宗发了。
喔喔喔~~~
一声鸡鸣叫醒了天地,太阳缓缓从东边升起,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去,袁三爷的小院里却已经鸡飞狗跳了。
“我说了要透明的,透明你懂吗?这是什么玩意,这个也叫玻璃?”袁三爷中气十足的吼着面前这个可怜兮兮的工匠,他从来都没做过什么玻璃,而且那薄瓷片已经够透明了,还想要多透明啊!
“重做,重做,气死老子了!要用沙子烧,不要用泥巴了,老子说了多少次,听不懂,总是听不懂!”袁三爷作势要打,工匠虽然缩成了一团却并不怎么害怕,这袁姑娘,总是吼得厉害,但从来没有打过他们。
“是,是,是,这次一定用沙子烧。”工匠头领连连点头,心中却还是不以为意,说是这样说,但上次用沙子烧的时候差点把炉子给毁了,那可是他们炼制法宝的炉子,可不能因为她要烧什么玻璃就毁了。
“走走走走!烦死了。”袁三爷不耐烦的挥挥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马桶都烧出来了,这玻璃难道就怎么那么难吗?
她已经醒来十多天了,阳旭去炼器宗接少宗主回家,狗剩一天到晚都跟着邢泰然学习这样,学习那样,只有她一天无所事事,便开始研究马桶和地砖。地砖很简单就烧了出来,把院子里该铺的地方都铺了;马桶也很快研究出来,解决了她上茅房的问题;最后这个玻璃一直烧不出来,她只知道玻璃是用沙子烧的,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沙子,里面还要加什么东西,便让工匠自己研究。可工匠总是阳奉阴违的用瓷土来烧,不管多薄,那透明度始终没有办法保证。
“那么大的火干什么?”伊丽莲坐在房梁上悠闲的甩着脚。
袁三爷看着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都怪你,要不是你每天天不亮就骚扰老子,非要老子起床,老子的火气也不会这么旺。”
“早睡早起身体好!”伊丽莲继续悠闲的晃着脚。
“你是阿飘啊!你又没身体,哪里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