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这个念头给愣住了,随即就将手机甩上了一旁的沙发。
他不能再想那女人!不能。
第二天一早。闻御倾就接到了来自秘书的电话。
那秘书已经被他派去暗中“监视”晋蓝了。
“老板,不好了,晋蓝小姐出事了!”秘书在电话一旁慌张的说着。
秘书知道自家老板对这位晋蓝小姐的在乎,表面上不在乎,却还是留了他在这儿守着,这都不算在乎的话,那要怎样才算!
昨天晚上,闻御倾的手机被他关的一晚上的机,秘书自然打不通那电话。
“怎么了?”听到秘书急吼吼的声音,以及那电话的内容闻御倾一滞,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声音却依旧淡淡的,仿佛那一抹慌乱从未出现一般。
“晋小姐被车撞了!”
听到这句话后,闻御倾手像是突然没了力气一般,连手机都拿不稳了,直直的从手中掉落在地,在地板上摔出一阵响声。
手机性能不错,还没有摔坏,电话中还能听见秘书直呼老板的声音。
闻御倾突然觉得有些冷,心中害怕起来,不敢去捡手机,怕听到晋蓝已经……的消息。
几乎是夺门而出。
闻御倾的车子在路上飞逝,不消一会儿就到了机场,早已叫人将机票改了登机时间。
孟泽回国的这几天时间里,几乎是天天都往医院跑,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医院。
对于孟泽天天来照顾她,晋蓝觉得十分麻烦他。
晋家对于晋蓝这几天没回家的没有丝毫担忧。估计是巴不得她别回来了。
晋蓝这几天呆在医院,满目的白,右手依旧无法用上力气,吃饭全是靠孟泽手把手的喂。
闻御倾急忙忙的闯进病房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孟泽端着碗,坐在晋蓝身边,一勺一勺的喂着晋蓝晚饭。孟泽的眼底那一抹温柔,任谁看了都会误会,也只有身在局中的晋蓝还傻傻不知情。
闻御倾见到这个场景,手紧紧握成拳,想到之前自己的慌乱、担心、难过,再看看现在眼前刺眼的一幕,不禁觉得刚刚的自己就是笑话!
他居然还会为这女人担忧,为这女人难过!结果这女人在他一转身,就找别的野男人!
由于闻御倾开门过于急促,门撞在墙上,砰砰的响。
晋蓝和孟泽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来人——闻御倾。
见到闻御倾,晋蓝正咀嚼着东西的嘴也停了下来,直愣愣的看着闻御倾。
闻御倾几乎是下了飞机就来这里的,对于时差什么的,完全就无视了,眼底还隐约可见青色,衣服也不似先前那样整洁。
晋蓝见到闻御倾,所有的委屈都涌现出来,她本以为他是特地赶回来看她的,结果却在闻御倾眼底看到一抹嘲讽。
心突然痛了起来。
孟泽明显感觉到这瞬间冷下去的气氛,看着门口直盯着晋蓝的男人,心底很不是滋味。
“你先走吧。”晋蓝开口,这话是对着挡在她身前的孟泽说的。
孟泽听到这句话后,回过头去看了看晋蓝,却似乎从她眼底看到了一抹悲切。
不过,既然她都让他走了,他也不好再多做停留,大步走了出去,停在了闻御倾的身旁,侧目,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在暗自较量,射出激烈的火光。
孟泽走后,闻御倾反手将门砰的一声关上,那力度似乎要将门给弄碎一般。
但是,他脸上依旧是淡淡的表情,甚至还带这一抹笑,一抹让晋蓝及其不舒服的笑。
“我不过是走了几天,你就忍不住出去找野男人了,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你。”闻御倾一开口,就是让晋蓝痛彻心扉的话。
晋蓝难过的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理智告诉她要冷静。
然而闻御倾却被她这个动作给激怒了,一个箭步上前,单手扣住晋蓝的下颚,语气冷漠而又阴沉:“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还是想让我将那男人给叫回来!晋蓝你别忘了,我们才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
晋蓝听着这些讽刺的话,想反驳,却又不知怎么说,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发出声。
泪水顺着眼角划落,她本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
明明不是想闻御倾说的那样,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去反驳,为什么会变成这般,他和她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了吗?
闻御倾见晋蓝不接话也不解释,又看见她眼角的泪光,心中没由来的烦躁,
秃然放下手,默默的走出病房。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晋蓝才睁开眼来。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心里也跟着空荡荡的,果然呢,不论怎么样都回不去了,以前那样美好,却只能停留在回忆之间。
闻御倾在病房门口站了许久,背靠着白色的墙,刚刚摸出一支香烟,却又想起这儿是医院,禁止吸烟。
深呼吸了几口气,朝着走廊的另一头走了,消失在医院走廊里。
晋蓝一个人在病房内独自难过着。
一个护理推开了病房门,只听见护理清脆的声音:“晋小姐,闻先生让我来照顾你。”
后来孟泽又来了一次,被晋蓝说走了。
本来这个护理的到来,让晋蓝以为闻御倾心中其实还是有她的,可是一直到她完全康复,这期间,在没有与闻御倾见过面。
原来,他心里早就没有她的位置了。
晋蓝不知道的是,每天闻御倾处理完事情,都会在她病房外站上许久,只是他从未说过,她也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