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失常啊,明明看你刚上台的时候还稳稳当当的,突然就...”
这才对嘛,村上优真心实意地笑起来,她还是比较习惯幸村葵这样一句一个刀子的真性情。
不过,总不能让她说都怪你带了这么多人来加油吧?这话可有点不道义。更何况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实力不够。
“心态没控制好,”村上优斟酌了一下用词,颇为苦恼的咬了咬唇,“还是我实力不够,不算什么。”
“决赛加油!”面对着同样‘热爱’音乐的村上优,一直站在后排的凤长太郎出声鼓励。
“会努力的,谢谢。”
几句寒暄之间,村上优照例没有发现迹部景吾偶尔扫过她的目光,尤其是她坦然承认自己是因为实力不够的时候。
如果好感度数字化的话,现在响起的提示就应当是:‘迹部景吾好感度+1:坦荡认真的女生,处于稍微有印象阶段’。
不论是决赛想要拿名次,还是不切实际地想要站在迹部景吾的身边,村上优都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呐。
唯一不同的是决赛就近在眼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迹部景吾好感度+1,现在好感度为16(陌生人<你<点头之交)hhhhhh
☆、发觉
分别了去训练的正选们,村上优插了耳机,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向冰帝正对着的她的小酒吧晃悠过去。
虽然她也不知道既然是同路,为什么没有和这些人一起走。
耳边的音乐突然暂停,空白了一秒以后传出短信特有的提示音。
‘决赛将于六月八日(即下周三)晚七点整开始,主题为‘光’,请提前四十分钟入场。’
时间推迟了。村上优从手机照片中翻出往年的赛程截图,对比发现果然如此。
今年的决赛一改往年安排紧凑的习惯,往后推了几天,大概也是为了给选手更多时间来做准备吧。
既然如此她可是更应该好好做准备了,村上优加快步伐,手上的动作不停,给榊太郎发去自己晋级的消息。
等上了电车,她再掏出手机时,榊太郎的回信已经静静躺在了信箱里。
对方似乎对她能够将《少女的祈祷》演绎出来而感到满意,虽然没有明说,但这种态度从他比之前减少了不少的严厉批评中可以见得。
‘真是完全不让人惊艳的表演。’他这样说,‘继续练习,周一社团活动结束后来找我。’
不过这只有一句的批评也够扎心的了。
临近正午,等村上优终于把注意力从手机上移回来时,电车上已经多了不少人,原本空旷的车厢也逐渐变得拥挤起来。
村上优面前就站了一位拎着一包食材的老太太,周围是或站或坐的人群。
老人刚刚上车,个子不高,微微弓着腰,看起来六十多岁的样子。一只手抓着安全拉手,一只手提着菜,身子被一会儿停一会儿走的电车带的和周围的人一起左右摇晃。
不过老人家自己似乎并不为此困扰,一直是自顾自地听着站台播报的声音,以免错过了该下车的站点。
日本的敬老意识并不浓厚。这一点村上优一直都知道,毕竟日本高龄化严重,老人普遍长寿,六七十岁还在外面工作健步如飞的比比皆是。
这位老人没有说需要让座,应该也就是不需要座位吧。
不过,村上优看着老人家一边悠闲地哼着几不可闻的小调,一边跟着车停车走的节奏摇摇摆摆,还是提起包在就近的站台下了车。
总是要给老人家让个位子的。
走出电车时候,她看到原本站在那里的老人环顾四周,然后依旧保持着悠闲的站姿,甚至微微侧身让了一下,由着旁边一位提着重物、看起来疲累不堪的男子坐下。
不,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称呼她为‘老人’。她怎么忘了,在日本,六十多岁可是还年轻着呢。
她还总是这个样子,保持着毫无用处的上辈子的礼仪。
村上优垂下眼帘,默然站在那里,上了不久后的另一班车。
*
踏进酒吧时恰赶上中午。
即使已经‘暂停营业’一周了,村上优猛地踏进空荡荡的酒吧还是会有些不习惯:至少之前无论再冷清,酒吧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人过。
“站那里干什么?”藤井礼人听到推门声,远远问道,“吃东西了吗?”
村上优摇头。
墙上的挂钟重重的敲了十二下,藤井礼人让村上优在吧台坐下等,自己则是去了厨房。
不久,厨房传来诱人的香气,藤井礼人再出来时手上就多了两碗白米。他把米饭放下,又从厨房端出两盘菜,之后才把筷子递给村上优。
村上优握起筷子,戳进去,再拔出来,再戳进去,然后直接把筷子直直插入到碗的正中间。
“这个样子,用你们中国的说法,是要供奉死者的吧?”藤井礼人替她拔出筷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