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西边,一个猎人宿营地。一阵急促的叫声,将融从睡梦中惊醒。一个可怕的消息,让他不得不从二个女人的身上爬起来,心急如火的跟着信使往部落的方向赶去。
炎部落的酋长,他的父亲死了。到现在为止,融还不敢相信这件事的发生。他的父亲可是整个寒地,最为人称道的智者,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前几天,还被父亲责怪,总是太懒散,太懦弱。而他的哥哥,被骂脑子太简单,容易又人蛊惑。转眼间,父亲就这么死了。融感到一丝悲伤,觉的心里空荡荡的,倚仗的大山就这么塌了,自已以后要怎么过活。他一边走,一边心中不安的盘算着。
父亲揣摸着人性,总以为能掌握棋局的一切,却不想他人连棋盘都掀了。白羽部族的酋长,他是一个疯子吗,还有人敢在洞里大开杀戒,这不是和所有的部族为敌吗。
一阵轻微的响动,让他开始注意到,四周悄然包抄上来的战士。看着杀气腾腾的战士,一个阴谋,他父亲死了,也许有人按捺不住心中的**,也许早就和白羽部落有勾结。也许有人不想让自已,活着走出这片林地,无数的念头在融心里升起。
“怎么样,我的兄弟,有什么新的消息吗。”融笑容可掬的上前,拥抱了一个熟识的战士。没等那个战士反应回来,融抽出匕首,狠狠的剌入他的心脏。
“什么情况。”那个倒霉的信使大叫一声,一支长矛飞快的射穿他的头,白色的发圈被风刮起,四下飞动。
他报一个不幸的消息,也给自已带来了不幸。四周的战士看情况败露,立刻毫不留情的动起手来。
几根长矛在融身边飞快的掠过,他的胳膊被一支长矛剌中。他咬着牙拔下长矛,拖着受伤的右臂在林中飞奔,头也不敢回一下,也许只要脚步稍慢一些,就是死亡来临之时。
许久,他看到熟悉的赤炎山,耳边好象听到喧杂的击打金属的声音,心情才稍定一些。
这是,一个巨大的火山熔洞,里面有着天然的熔岩。炎部落就在熔岩旁,打造出一件又一件,山洞人最珍贵的金属兵器。
他们曾是最强的部落,有一支全是金属武具的军队。就算是现在,他们没落了,也是五大部落之一。
终于,安全了。融踉跄着冲进洞来,没有得到习惯性的问候,没人上前拥抱他,四周的人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他感到无比的寒意向他袭来,如同寒地最凛烈的风雪。
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融叫道:“帮帮我,哥哥,我受伤了。”一个全身披挂着铠甲的粗壮汉子,上前拥抱了他。
融闻到一丝血腥味,他抬头看到四周人眼中的畏惧,一道血迹从他兄弟的脚下延伸出去。
不远处,一个面带白色图案的战士,袖手冷冷的看着他,几个熟悉的身影倒在血泊中。
“什么人,敢在洞里杀戮。”融大叫着,想挣开兄弟的怀抱。“时代变了,规矩也变了,他面容宽厚的哥哥笑道,笑容让他不寒而栗。你就不该回来,这让我多为难,我们的父亲,可是最喜欢你了,要不,你去陪陪他。”
寒地的中央,是茂密的森林。高大的树木上,星罗棋布的木屋一个挨着一个。众多的青木部众,坐在连结木屋之间廊桥上,紧张的望着地面的火堆。
“伟大的鸣,你看到什么,这次的战争我们会获胜吗。”一个用金环束发的瘦长青年,站在火堆旁急切的问着,众人中一名年老的祭司。
年老的祭司沉默不语,盯着熊熊燃烧的火堆一动不动。好一会儿,他脸上的肌肉抽动起来,眼神变的惶恐无比,他惊恐的大叫一声,口吐白沫抽搐着倒在地上。
好一会儿,众人将奄奄一息的祭司救起。在众人急切的眼神中,他断断续续的说:“天神的屏障既将散去,巨大的阴影笼罩寒地,绝地来的勇士将称王,天地。。。。。。”
还没说完的他,就象烧尽的灯油般,缓缓闭上了眼,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
“我们难道要因为,祭司一句模糊不清的话,就放弃为酋长的复仇吧,这会让我们变成整个寒地的笑话。”“祭司也没有说不能出动军队,这几句预言真让人费解,我们可以一边破解,一边召集军队。这样来年开春,就能加入到联军中去。”“没有祭司的祝福,青木从未出动过军队,这不合传统。”
束发青年看着争吵的众人,左右为难道:“传统,好吧,和信使说,到了开春,青木的军队才能出动。。”
他懦弱的低下头去,没有再去看火堆旁,众人阴沉不定的脸。
寒地南边,宽广的万流河奔腾向前。就算是在冬天,也里依旧生机盎然。一条巨大白色的蟒蛇,从河边的山洞里窜出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蟒蛇的头上跃下,她看着,信使头上白色的发圈皱眉道:“我的姐姐,出事了吗。”
听完信使的话语,这个强壮胜过男性的高大女人,许久沉默不语。她解开身上的兽衣,露出胸前一片大好风光,看的年青的信使眼睛发直。
河边捕食的女人们,好奇的盯着那个年青的信使。有几个大胆的女人,还撩起自已的蛇皮做成的衣裙,露出光洁雪白的大腿。
高大的女人,无奈的看着有些慵懒的蟒蛇。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对信使道:“给青木,东黄和赤炎的首领,带一个口信。开春,第一缕阳光照射河面,万流的军队就会前来会盟。以万流河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