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嵩一脸错愕,只在那不断解释,我们玄门门主修为高深莫测,仙风道骨,从未有过什么私生子!你们莫要胡乱猜测!
“涂嵩兄你那同门师弟实力倒是精湛啊,居然能与乐童分庭抗礼,他是你们内门的前十强者吧?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众修士众说纷纭,搞得涂嵩耳畔一直嗡嗡作响。像是一群蚊子在你身旁鸣叫不停,极为烦人!
“此位师弟,我看着都有些面生,应该不是前十强者吧,毕竟他连红衣衣物都为穿戴!”
涂嵩此刻也是满脑子的疑惑,说他许木不是玄门内门前十强者吧,可他那显现而出的精湛实力与前十之人倒也相差不大。
乐童被突兀袭来的两个水球给击中,虽说他并未曾受伤,但却觉得有失尊严,不仅面色沉吟,一拍腰间储物袋,祭出一把闪着金色虹光的短剑,对着许木咧着嘴,冷笑不已,在他看来,仿佛许木已经将是落网的羔羊了。
“乐童祭出他的护身灵器啦,看来来真的啦!你不去劝劝,帮你的同门师弟解解围?”
一旁的弘盛慧眼如炬,一下就看出乐童手中的那柄看似普通的灵器,强烈的灵气波动弥漫出来,就连他这个场外之人都微微一颤,绝对是高阶灵器。
涂嵩脸色此刻也是沉吟如水,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心中踌躇不已,一来许木与他真心不熟,为了他与发怒的乐童相争实在不宜,因为六宗比试近在眼前,可许木毕竟与他是同门的,而且玄门与金虹门向来不和。
就在许木与乐童两人第一lún_gōng势刚结束,准备第二轮的时候,空气中却是一阵微微的荡漾,天际中像变成了海面涌动的浪潮一般,向着四周不断的席卷。
许木神色一动,若有所思,九闪遁秘术立马催动,整个人像是化作了阵阵残影,刹那间,便闪到了另一边。
乐童手里的高阶灵器握在手里像是要溅出汗水,不断的往外冒着热气。
涂嵩见状,脸色的神色方才渐缓……
然后众修士只听闻耳中一阵阵的嗡鸣,清脆响亮的钟鼎声有节奏般的响彻四面八方,一声又一声,钟鼎声仿佛来自久远的洪荒,透着一丝丝的古朴之意,声音缓慢而又舒畅,仿佛苍蓝天壁上有摇曳的云都被震散了……
涂嵩吁了口气,凭借丹田里雄浑的灵气,大声嚷嚷道:“众位听闻此声,想必你们已经知晓何事了吧,六宗比试正式开始了,莫要一时冲动而失去参赛资格啊!”
说完还将目光投向乐童与许木那,许木只是似笑非笑的回望了一眼,乐童双目一寒,毫不掩饰的杀机,已经是司马昭之心女路人皆知了。
……
绝望峰的汉白玉堆砌成的大广场之外此刻人影为患,只见充裕的灵气像是要凝华成雾霾了一般,一些修为低下的修士,面露讶然,立马盘膝入定,吸纳灵气。
只见玄门一行修士们都睥睨凡尘一般的环绕在门主广元子的身旁,而且四周八方更是端详着玄门最强战斗力,七位峰主,个个神情肃穆,神态威严。各方筑基长老们们也是摆开阵势,依次而站!
其他众派首领皆是一阵唏嘘,长叹,广元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秘,悱恻。
广元子面容和善,笑容可掬,整个人像是一滩平静的水,却也透着淡淡的深沉,一袭月白光华的长袍像是幻化无穷的云朵又像是飘浮不定的浮萍,无风飘动,周身处淡淡的月白荧光像是虫蚁一般,爬满每一处衣物。
广元子脸中笑意未散,整个人却是白光耀遍,身体缓缓虚幻起来,众修士见了无不欢声雀跃的,毕竟像广元子这种身份的大能平常可是无法相见到,如今有机会目睹,自然会发了疯的去欢呼。
广元子身体像是没有重量的灵魂体一般,掠在半空中,目视着下方人群,嘴角淡淡笑意顷刻间散去,周遭的明亮荧光像是受到了磁场吸引,纷纷往广元子掐动的变幻手指尖凝聚……
“钟鼎声一响,意味着六宗比试已经拉开序幕,由此可见二十年的光阴又将逝去,轮回循环,万世沉浮,兴衰荣辱,可见修仙一途时光是如此的容易消逝,纵然是千百万年的光阴在无情大道前也只是弹指一瞬间,纵使真正的长生不死又如何?到头来不过是亲眼见证一场神话的兴起与灭亡,徒留下满腹的惘怅与哀伤……”
广元子嘴巴一张,满脸的儒雅全然消散,丝丝的愁意像是雨雾散播在被岁月刻出了满尽沧桑的脸颊上,哀怨冰凉的声音像是压抑了许久一般,在此刻仿佛全部倾泻出来,如喷涌的岩浆可又透着九幽泉水的冰凉。
众派满目春风的领导者,闻之,从容的脸色变成淡然在化作哀怨,万千感慨,只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广元子的修为一直神秘回测,而今一番肺腑言语,直入大道,可谓是功参造化,在他们这些同等境界中,应该是最有机会打破束缚问道大境!
那些修为低下的后辈们则是醍醐灌顶,一副恍然大悟或者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许木闻之,陷入沉思……
广元子声音渐拉渐长,温和声音此刻像是化作成锋利的器皿,非常的具有穿透力,场中的喧嚣瞬间寂静下来……
“修仙,修的是什么?修大道?还是问鼎乾坤?亦或是求长生?纵使浩劫到来,血光面前,你们如果还能够处惊不变,不失本心,那么溺水三千,你已取了其中一瓢了,坚持下去,定有所获的……”
广元子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