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官府定下的规矩,每隔一个月府衙就要对井良弼进行一次盘问,虽然每次都是没有结果,但这些年下来倒成了一种例行公事。
这天史文忠喝了点小酒兴致勃勃的来到井家,任凭自己软磨硬泡,那柳若曦就是不愿意上钩。史文忠平日里也曾买些胭脂水粉、金银首饰等送与柳若曦,只是那柳若曦油盐不进,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史文忠好不丧气。
“井良弼,可有那不孝子井石兰的消息?!要是胆敢窝藏官府通缉的罪犯,我可不会顾及这街坊乡邻之情!”史文忠满嘴酒气的对着井良弼说道。
“史提辖莫要说笑了,这两年来你每月都是这句话,我哪里有儿子的消息?别说窝藏了,要是井石兰逆子敢回井家,我第一个报官捉拿!也算是还了井家一个清白。”
井良弼的严正义词让史文忠感到非常可笑,“井员外可真会说笑话,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自己亲生的儿子坐大牢吗?”
内心的痛苦和烦躁使得井良弼对这位守监官十分厌恶,索性闭上了眼睛来了个不理不睬。
自讨没趣之下史文忠有些恼怒,“哼!井老儿你以为不说话我就没办法对付你吗?既然如此,我就去审审那贼人的老婆!你好自为之!”说罢径直向柳若曦的屋子走了过去。
井良弼哪能不知道史文忠的心思,审问是假调戏是真,他哪会容史文忠乱来?心念至此身子一动便挡在了史文忠的身前。
史文忠一看冷笑道,“嘿嘿!怎么?井员外想通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要向我汇报?”
“史提辖勿要再戏弄老夫了,我这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向你报告的,这天色已晚史大人还请早点回去休息吧。”井良弼恳求道。
“我相信你是没啥可说的,但你家儿媳妇说不定就在窝藏罪犯呢,我要去查看审问一下,嘿嘿!”
“你!…你究竟想怎样?这夜深人静你去若曦的房中,传出去也不怕坏了名声?”井良弼气的直发抖。
“怎的?官爷我不辞辛苦半夜审问疑犯还会坏了名声?你老糊涂了吧?哈哈哈哈!”说罢史文忠大手一推竟将井良弼推倒在了地上,自己却大步走向了柳若曦的闺房。井良弼一不留神跌落在地,本已是体虚多病的他急火攻心之下竟是晕了过去。
史文忠走到柳若曦门前倒是收起了狂傲的姿态,两下扣门之后整了整衣衫向里面喊道,“若曦在里面吗?我是文忠啊!开门。”
屋里传来了让史文忠魂牵梦萦的声音,“史大人深夜来访不知是何事?如不是急事等明日在来问话吧!”
史文忠的心就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似的,一想里面这位娇滴滴的美娘子简衣卧榻的样子,这情绪一下子就高涨起来。“若曦,你先开门,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在外面说吧,深夜孤男寡女的不方便,传出去也不好听啊史大人!”柳若曦柔中带刚的回答让史文忠的心凉了半截,心里想道这贼婆娘真是给脸不要脸,也罢,今晚既然来了就来个霸王硬上弓,也好解决这相思之苦!
史文忠在屋外冷下了脸,“既然柳娘子不讲情面,我也就不兜圈子了!”说话间大脚一踹,砰的一声就踹门闯了进去。
见到史文忠闯进屋内柳若曦吓得大惊失色,自己卧床就寝身上只穿了件薄衫在身,粉嫩的肩膀露在外面,在烛火的照射下越发显得妖娆动人。
史文忠看的欲火焚身也不言语,猛地扑向床边手已是伸向了柳若曦的胸前。柳若曦尖叫一声,“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手里紧紧的抓住了被子,就像一只惊慌的兔子。
柳若曦的尖叫声更加激发了史文忠的兽性,眼睛通红的他瞪着柳若曦,被子没法完全盖住她的身体,半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引得史文忠口水直流。大手一把抓住被领用力一扯,柳若曦哪有力气挣扎,只见整条被子被史文忠扯了下来,被子还带开了身上的罗衫,露出了胸前的肚兜。
史文忠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喘着粗气哼哼着,“若曦,我想死你了,今晚就从了我吧,只要你从了我,我什么都依你!”
柳若曦惊的面如土色,情急之下用力想推开眼前这头sè_láng,但刚伸出手的小手却被史文忠紧紧的拉住,另一只手已经摁在了柳若曦的胸上,肚兜也几乎被扯下一半来。
柳若曦急得眼泪直流拼命的哭喊着,“来人哪!救命啊!来人!呜呜…”
史文忠淫笑着吼道,“大声点!爷就喜欢性子野的,今晚看看谁会来救你,说不定你那贼匪丈夫听到后就会从天而降,也省得官府前去捉拿!哈哈哈哈!”
眼见着柳若曦就要被史文忠这头qín_shòu侵犯,屋外忽然串进两条黑影,史文忠在兴头上丝毫没有察觉,正要施暴时忽然感觉心头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心窝已是一柄尖刀冒出,瞬间闷哼一声身体软了下来,竟是当场毙命。
柳若曦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一晃,史文忠的尸体已被人推翻在地,只看到一只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前的黑衣人用黑布蒙住了脸,只露出乌黑发亮的眼睛,黑衣人附耳说道,“柳夫人,切莫惊慌,我叫慕容苏,是井石兰大哥派我们来接应你和伯父去大漠团聚的。赶紧穿好衣衫,我们这就出城。”说完慕容苏放开了手。
连续的意外已是让柳若曦吓得几乎神志不清,但一听到井石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