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咳咳……”
喜子担忧的紧紧按着自己的胸口,眼眶隐隐泛红,虽然他相信,祖宗她老人家能被官府通缉上万的银子,自然是有那个实力,但眼睁睁看着如此情景,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闭嘴,没看见我在给你输真气吗。”
岳閔皱了皱眉。
要不是这喜子死活不肯离开,他至于这么亏本的导送真气?
居然还敢在这么危机的时候说话,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不要担心。”
西卿凑上前,好心的说道,“那家伙……也就是你的祖宗,一成实力都还没拿出来呢。”
听到西卿的话,喜子心底莫名其妙便安稳了许多,老实的闭了眼,接受岳閔的治疗。
“我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不担心……”
姜小千视线紧紧的锁定擂台之上的那抹身影,嘴里反复重复着他不担心的话。
石流年蹙了蹙眉,“口是心非的小鬼头,你嘴上说不担心,我无话可说,但是你干嘛死拽着我的袖袍?害的我无法为我的楷模挥舞我修长的双臂助威……”
话落,姜小千是条件反射般的松开了紧拽住石流年衣袖的手,颇为不自然的别开脑袋,“哼,这里人这么多,我娘又不在,只不过我担心我自己会走丢,才轻轻的拉了一下你的袖袍,怎么这么抠。”
说完此话的姜小千,才发现原来石流年压根就没有听自己说话,那家伙,已经是双眼冒着金光的尽情挥舞着自己的双臂,真的是在给阎诺助威中。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姜小千抬头望向擂台——
犹如重锤的长剑砸下,阎诺一动也没动。
眼看着就要砸到她的头上,阎诺只是极其随意的抬了抬手臂,月殇血护法随即一愣,再定睛之时,面色陡然大变,长剑之下的人,竟然……
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怎么回事?
是……自己眼花了吗?
月殇血护法狠狠地眨了眨眼,再看时,依旧无人。
还未想明白,后面一道低沉的沙哑之声却悠然的响起,“你,太慢了。”
话落,月殇血护法还未来得及眨眼,一股凌厉的劲风便袭了来,夹杂着灼热的不寻常气息。
来不及细想,她能作出的反应便是躲!
极其之险的躲闪开,那灼热的火球,直直擦过她的后腰,砸落在了擂台之上,身子亦是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台上,就地三个翻滚,才将身上的火焰压灭。
如此的狼狈,面上罩着的黑纱也滑落,露出了那张网红的脸。
跟三年前一样,只是,少了浓妆淡抹,多了几分冷冽,还有……成熟和仇恨。
“夙,夙潇潇?!”
输入完毕真气的喜子不可思议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最后还揉了揉眼,确定没眼花后,还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感来袭,确定不是做梦后,才咂舌道:
“诈,诈,诈……诈尸了?!”
这一幕,让岳閔蹙眉,没想到夙大小姐的命这么不该绝,阎诺当初的那一剑封喉,居然没要了她的命!
柳叶眉,大眼,尖下巴,一张红润的菱唇,标准的网红脸。
在这张面孔之上,带着暴戾极端的狰狞。
阎诺愣了愣,身子依旧腾在半空,居高临下的俯视道:
“你长得真像一个叫‘夙潇潇’的浪--货。”
话落,差点没让岳閔嘴角抽搐,抱着手中的血泣,仰头说道:
“这就是她,就是夙潇潇,她没死,还真的被这个三张嘴说准了,她就是来复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