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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贾敬出家沉迷炼丹, 荒废了仕途……
其实说到这里的时候,贾赦就已经顾及着老太太的身体了,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崔氏,生怕等下的话要将崔氏给气出个好歹来。
可崔氏到底比她想的要沉稳的多, 虽一听这些事无巨细地是给惊地笑不出来了, 却还端得住, 反过来拍了拍她的肩道:“我的乖儿, 你不用担忧祖母,你不是说了吗?那都是一个梦。”
但那都是真的!
贾赦有心跟祖母说, 却也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真的遭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只得又将她的长子贾瑚是如何不声不响就没了,又将张氏受惊后如何难产, 她如何让人求医, 但到了最后张氏血崩而死都没看到医生,更没看到贾母出现一一道出。
说到这里她就不禁想起她那个命苦的孩子, 名字她都想好了啊……
她再也忍耐不住,呜呜地哭了出来,倒是没看到崔氏已经两行热泪而下,只那泪水所盖住的眼睛之中, 全是恨毒的光。
贾赦说的这些都是自己的看法,可听在老太太的耳中, 顺着她的思维眼神, 却铺开了一张巨大的网!
她那蠢儿子居然就那样死了?死之前还给贾政求了官儿而不是让赦儿袭爵?这居然还是因为救驾有功而死?若里面没什么门道, 她能信?
她甚至都开始怀疑她的蠢儿子是不是给人害死的了!
再说太子, 好端端的放在皇帝手里疼了宠了那么多年,无缘无故地怎么会说废就废?那老大更是,那种时候居然有胆量起兵了?
疑点重重,只是这些都不不上史氏!
以她的身份在这儿放着,再加上贾代善说什么也是一个国公。这续娶的如果不是她点头,按说也不能娶进门。可谁让贾代善是个蠢的?这不就是给史氏给算计了?
她当年虽觉得那事不甚光彩,这史家虽然也是和贾家是老亲,都是当年在金陵跟着太、祖皇帝和静安女皇一起起家的,根子上就有些个亲厚。
她当初虽觉得史氏和她那个娘的心机有些太过,手段有些太过,不过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填房,这填房也没几个能高的过原配的,也就随了她。
是以,那个时候她对史氏倒也没有那么多的偏见。
可是让她不快的是这史氏在入门之前,她母亲杜氏覥着脸找人来说和,说将赦儿寄在她的名下,这样一来贾赦仍是嫡女,这也让她们母子只见更亲厚,毕竟这后娘听上去也有些不好。
她当时差点将杯子里的茶倒在杜氏的脸上,如果不是当时三媒六聘走地差不多,再加上贾代善那个不争气的蠢货也有些意动,她当时能直接拆了这婚事!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呢!
敢情我赦儿如果不是寄在你名下,你这个当后娘的就不能好好对她了?不想当后娘有本事别耍花样来嫁给我儿子啊,多的是想当的!
就因为这一桩,史氏还没入门就被她严防死守,这贾赦更是一直都养在她的膝下,断没半点和她亲近的可能。
这时候,你就算是反悔,我也不纵着你!晚了!
今日听贾赦说这些,颇多指向史氏,再加上贾赦这也不像是一般地受惊吓,还能将梦中细节记地如此详细,她也没多问,只拍照贾赦在怀里哄着。
这次贾赦倒是没哭地昏厥过去,毕竟她这具身体还是健健康康的,先前只是她自己有点作死,这又吃饱了肚子还被扎了针,又有那碗汤药的药力在,倒是有些困了。
贾母又安慰了她两句,看着她用湿漉漉的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笑道:“祖母知道好乖乖受委屈了,放心,祖母定给你找回来。”
亏得她已将丫鬟都打发了出去,不然就算她身边最得用的琴心和雅人肯定也会为这老太太偏心眼的程度折服,就只为了她们府上女公子的一个梦,就要打当家夫人的脸面呐。
崔氏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事实上她估算了下时间,宽慰贾赦之后,就起身去了荣禧堂,亲自等贾代善回来。
那贾代善如今任着这普天下一等一的要职,京城节度使。这关系到京城之安危,手持虎符,辖下另有京畿大营十几万兵马和火器营几千精锐,乃是天下有数的简在帝心之人。
可哪怕是这样大的官儿,这样的体面,在亲娘面前,都变成了渣渣。
这荣国公一回府就听崔管家说自家老太太在荣禧堂等着自己呢,登时就给吓得一脑门的冷汗,就是面对帝王之怒,他也不会如此,可谁让他就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在亲娘面前怂的像个冬瓜的货呢?
和他老子如出一辙的。
他火速赶往荣禧堂,一进去二话没说就规规矩矩地给老太太跪下请安,“儿子给母亲请安,让母亲久等了。”
这崔氏对儿子往日里尚还好,虽然脑子不够用着了道儿还眼皮子浅薄地看上了那倒霉婆娘史氏,不过旁的事儿上还是分得清楚的,并不甚糊涂。
她想着废太子这等改天换地之事,详细地将那几个王爷给问了一遍。
贾代善也吃不准母亲这是怎么问起了那几个亲王,倒是一五一十地把他们的性格,到最近在做什么,甚至是他们各自的手下,全部竹筒倒豆子说了一通。
崔氏最后就问起了太子。
贾代善心中一慌,这是出什么事儿了?难道母亲不看好太子了?不过虽然是这样想着,还是将太子那边说了个清楚,最后来了个人总结:“儿子冷眼瞧着,其实还是觉得太子最得圣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