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认识了一遍世界。
从这天起,一直到假期结束,夏勉都和李笠维持着稳定的性关系。
不是每天都做,也不是每次都会插入或者nèi_shè,但他们每周至少会一起消失四次,藏进别墅黑暗的角落,将呻吟藏在纠缠的唇齿间。
夏勉很喜欢一种“玩法”,那就是利用信息素折磨李笠。
李笠十九岁,濒临第一次发情期到来的边缘,对信息素的敏感度远超平常。夏勉意识到这点后,会在与李笠独处时故意放出信息素,带起李笠的情欲,等他到达发情边缘时再将信息素收敛回去,揉弄他的性器让他浅浅发泄一次,就不再碰他,让他自己服食抑制剂。
李笠被yù_wàng冲昏头脑,浑身发热泛红,使不上力气,满脑子想要用性器填满他,却又要用抑制剂强行让自己清醒。他的挣扎与痛苦被夏勉掌控在股掌之间,这给夏勉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为此,夏勉打着买电脑配件的旗号去市中心走了一趟,为李笠买回了用不完的抑制剂。
发现楼梯下的隐蔽的小杂物间可以做爱,起因在于李笠。
他被另外三个同学联合排挤,所以和他同住一间房间的人时常会跑到另外两人的房间去玩,或者是带两人到和李笠共有的房间来,如果留到很晚,三人就会直接睡在这里。
四个人聚齐的场合,李笠会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是“多余”的,他的突兀与尴尬让他难捱,恨不得藏到地板以下,或者藏进衣柜里不出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李笠注意到了楼梯下的杂物间。那里格外隐蔽,要弯腰下三阶台阶,转弯深入楼梯底部才可以进入,如果不是家政阿姨要拿特殊的清扫工具,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得有人会去那里。
确定这点后,一旦三个同学聚在李笠的房间里,他就会自觉离开,躲到杂物间里待着。短则数个小时,长则直接睡一夜,赶在天亮前若无其事地出来洗漱就好。
做爱时,夏勉发现了李笠在杂物间里睡觉后被硬物工具压出的红痕,这才知道李笠偷偷在别墅找到了一个“避风港”。
他不允许李笠有单独的“避风港”,他要李笠单单依托他而生存。
入夜,他将李笠困在两臂之间,压着他一起挤入了杂物间,反手卡死了门。
此处无灯无光,夏勉看不到李笠的神情,但能感受他急促的呼吸扑打在脸上。
他用手垫着李笠的后脑,低头吻他,含吮着他的舌尖,吸得他舌根发麻了,再去啃咬他的上下唇。李笠呼吸困难,抱着他的背难耐地扭动,抬胯挺腰,用腿间的小鼓包磨夏勉的小腹,不过十分钟就自己射了一次。
“啊……啊……”
他的叫声鼻音重,到底是男性,不像猫叫得那么娇,像是狗,还不是小狗,而是彻底被征服后袒露肚皮的大狗,表现出弱气不是因为年幼和稚嫩,而是身心的臣服。
空间太小,李笠整个人都贴在夏勉身上。夏勉想将手伸到李笠后穴去扩张,还得先让李笠抬起屁股。
“抬起来,你这样我没办法用手指chā_nǐ。”
李笠浑身虚软,无力地撑着夏勉的肩,迟迟动不起来。
“……直接做也可以。”李笠用气音说,“有很多水……而且、而且生殖腔打开了。”
做得多了,李笠就知道要提前吃两份抑制剂再来和夏勉见面。可他太容易被夏勉挑动,就算不会发情,生殖腔也多半会打开。
夏勉并不喜欢李笠的生殖腔。因为那里太过温热紧致,太过契合他的yīn_jīng,促使藏在基因里的生育本能作祟,他需要极强的克制力才能忍住不在李笠的生殖腔内成结nèi_shè。而克制力总是不可靠,他不止一次地在李笠的生殖腔内成结,当灭顶的欢愉到来时,这种不受自我控制的感觉让夏勉厌恶。
“那就直接做。”夏勉说。
李笠双腿大开,双脚勉强勾在夏勉腰上,将后穴毫无保留地、以奉献的姿态送到夏勉跟前。
夏勉在穴口磨了一会,终究是直接插进了生殖腔。
“啊——”
夏勉送一下腰,李笠就短促地叫一声,啪嗒啪嗒地甩下汗滴。湿热的内壁像是吸盘一样紧紧吸着夏勉的yīn_jīng,空间小,夏勉每次只能抽出小半,就又重重送了回去。
扎扎实实chōu_chā了数十下后,李笠仰头抽泣,用生殖腔达到雌xìng_gāo_cháo,同时前端痉挛着shè_jīng了。
“呜……呜呜……”
李笠一边哭,一边持续的高潮,穴中的肉吸得更紧,差点让夏勉直接成结。他停住不动,忍过最激烈的一阵,将yīn_jīng从穴中抽离出来。
“我没操几下你就高潮了。”夏勉说,“还没发情就这么不耐操,发情了会不会爽晕过去?”
夏勉自幼父母离异,母亲缺失,父亲失职,好在母亲走之前给他留下了优雅得体的女教师形象,他自我约束,教养不错,自打出生来就没说过脏话,在社交场合中也惯会体谅旁人的情绪,控制交谈时的气氛,不让人感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