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在消毒碗柜里,从冰箱中拿了全麦面包和牛奶,站在料理台边切片、夹上生菜和西红柿,做成简易三明治,就着牛奶补吃晚餐。
夏勉在家中时就经常站在厨房吃饭。父亲生意垮台后换了仅有六十平米的房子,勉强分出两个房间和一个书房,牺牲了餐厅、客厅和厨房的面积。
厨房被料理台占去大半,剩下只够一人通过的走道。吃饭时,父亲在外面喝酒下饭,歪斜桌椅看电视里的球赛,声音放得震天响。
夏勉站在厨房吃饭,把门一关,酒味和电视机的声音就闻不到也听不到了。
而父亲酒足饭饱后,没在眼前看到他,也不会对他发泄怨气。
“叮咚——”
玄关处的大门突然传来门铃的声音。
有人回来了。
夏勉端起乘着三明治的盘子,途经餐厅去往玄关,顺手将餐盘搁在餐桌上。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夏勉点开可视门铃,对面是一张他意料之外的脸。
夏勉打开门,看到李笠拘谨地站在门口,频频抬起手背擦汗。
“我一个人先回来了。”他像犯了错的孩子,语气带着忏悔。
夏勉侧身:“进来说。”
李笠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他穿着白色t恤,料子很差,后背全部汗湿,紧贴在皮肤上,显出他细瘦的腰线。
“我本来想搭公交车回来,但是公车七点最后一班就开走了,我就搭出租车回来。”李笠看了眼房间所在的方向,尴尬地说,“直接从市里开过来,费用有点贵……我钱不够,要去房里拿,司机还在外面等我付钱,先、先别关门好吗?”
他匆匆解释,小跑着进房间拿钱。夏勉将屋门完全打开,看到了远远等在机动车道旁的出租车。
他走出去,为李笠付了钱。
三百多,对比公交车换乘三趟还不足五块钱的费用,确实称得上贵。
出租车开走,夏勉返回别墅,看到李笠捏着一把用细碎零钱拼凑出的三百来块,呆站在玄关望着他。
李笠拿钱拿得急,一块五块十块的都有,最大的面额是五十,只有一张,乱起八糟地被他攥成一团。
他想将这些钱还给夏勉,但是皱皱巴巴拿不出手,就低头将他们摊开,心里着急,掉了两张还毫无察觉。
夏勉俯身捡起地上掉的,塞进他手里,便将大门关上,走向餐厅继续吃他的自制三明治。
李笠抓着钱追上他,慌慌张张地说:“这个还您,谢谢您帮我救急。”
夏勉吃着三明治:“不是要整理吗,整理完还我。”
李笠带着鼻音说“嗯”,坐在和夏勉对面的椅子上,像小学生做作业一样仔细将钱平整摊开,小额放里面,大额放外面,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一起。
夏勉没开一楼的空调,也没开窗,厨房稍显闷热。
李笠发出清晰的呼吸声,一小下一小下的,伴有吸鼻子的声音。
夏勉看向他,发现他眼睛微微泛红,但是没有哭。
“为什么一个人提前回来。”夏勉问。
李笠也看向夏勉,眼睛在黑暗中发出水亮的光:“因为我的同学都不喜欢我。”
他揉了一把眼睛。
“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我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就提前回来了。”
他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所以他回到夏勉身边。
这简直就像在说:他喜欢夏勉,不喜欢别人,只想和夏勉待在一起。
夏勉放下三明治,觉得自己吃饱了。
他含了一口牛奶,越过餐桌按住李笠的后脑,将牛奶渡给他。
这个吻很突然,李笠不知道夏勉渡进他口里的是什么,但只要是夏勉给他的,他就全数接受。
带着奶味的吻结束,夏勉舔去李笠唇边漏出的一滴牛奶,低声说:“你看起来很渴。”
李笠沉溺在夏勉的触碰中,不管事先渴不渴,现在都因为情欲而饥渴起来。
这夜,夏勉和李笠做了这个夏天中最放肆大胆的事。
他先让李笠靠着通向院子的玻璃门蹲下,为他kǒu_jiāo。
这是李笠第一次kǒu_jiāo,他笨拙地含着夏勉粗大的yīn_jīng,被强烈的雄息灌满口鼻。夏勉教他怎样包住牙齿,怎样含进喉咙深处,再怎样缓缓吐出。
李笠做得很卖力,但他是第一次,免不了不停干呕。夏勉摸了摸他的脸,一手都是冰凉的泪。
在李笠口中硬得不能再硬之后,夏勉将李笠面向院子压在玻璃门上,从后面进入他。
院中的葡萄架被夜色覆盖,泛出紫红的颜色,深深刻印在李笠眼底。
两人第一次尝试站立后入的姿势,李笠站不住,夏勉几乎是用双手将李笠托起来的。他的重量将生殖腔死死套在夏勉的yīn_jīng上,角度刚好,每一下都顶到内壁的敏感点。
李笠高潮个不停,发着抖问夏勉“万一许老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