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亲自开始找起来,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在客厅中。
他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只有亲力亲为才能够放心。
章邦城对舒昕的能力简直叹为观止。
他再一次唏嘘道,“幸好当时文清碰见了大师你,否则……”
舒昕摇了摇头,“你女儿也帮了我很大的忙。”
那纯阴之体的头发,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说完后,舒昕便不再开口,看样子薛老爷子还有好一会儿,她干里拿出了一本习题,津津有味地做了起来。
章邦城有些不理解,依照舒昕的水平,无论去哪里,一定会过得风生水起,又何必委屈自己念书呢。
哪怕她想要一个重点大学的名额,求上门来的人依旧会如过江之鲤。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识趣地没有问。
万一被舒大师怼回来,那多尴尬。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薛老爷子才捧着一个金属盒子,脚步沉重地走到了舒昕的面前。
他面如土灰,仿佛受到了重大打击似的。
好半天,才哆哆嗦嗦地开口道,“舒大师,现在我该做什么?”
舒昕并没有接过盒子,她只看了一眼,便起身走到了薛老爷子的身边,“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有任何的动作。”
若说薛老爷子先前对舒昕还有质疑,但找出金属盒子后,他打心眼儿里都是信任。
他点了点头,“知道。”
舒昕伸出食指,控制着体内精纯的玄力直接挑破对方的额头,取出了一滴红到发黑的血液。
随后,她又从金属盒子中拿出那张写上了生辰八字的符纸,随手叠成一个纸人,又把血液涂抹在纸人的额头上。
章邦城目不转睛的盯着舒昕的举动,但看着纸人的五官出来后,他内心惊骇。
原因无它,实在是和薛老爷子太相像了,惟妙惟肖,一眼就能够分辨出来。
舒昕的手指离开纸人后,那纸人一下子自燃起来。
很快便化为灰烬,散落在桌面上。
而此时此刻,薛老爷子猛然吐出了一口血,相较于正常人粘稠鲜红的血液,如今这口血充满了腥臭的气味,又黑的发紫。
章邦城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薛老爷子又惊又骇,但这口血吐完后,他感觉浑身轻盈了不少,那种久违的可以支配的力气又回来了。
这时候就算是傻子也明白,面前的舒大师帮他解了巫术,他随意地擦了擦嘴巴,真挚地开口道谢,“舒大师,麻烦你了。”
舒昕置若罔闻,她又将那个稻草扎成的人形,随手松开,旋即淡淡的开口吩咐道,“你亲自去把它烧了。”
薛老爷子连连点头,最后他又忍不住问道,“烧了之后,我身上的巫术是不是已经解了?”
越老越怕死,他自然也不例外,创下了偌大的家业,他更想好好地活在世界上享受。
舒昕摸了摸鼻子,倒是有些同情地开口道,“是啊,可是还有人用鬼害你,这点还没解决。巫术让你的身体衰败,但一旦沾上了鬼,你随时随地都会有意外发生。”
比如说坐车时,发生车祸;在外好端端走着,没准就有从天而降的东西砸破头。
薛老爷子用力的咳嗽起来,显然是心气不顺。
最后,他警惕地环视四周,又压低声音道,“那鬼在我周边吗?”
舒昕摇了摇头,“没有。”
薛老爷子松了口气。
他总感觉再这么一惊一乍下去,就算身体好了,他也快吃不消了。
“不过,你该好好想想,为什么我今天一来,就没有人对你继续使用巫术,那鬼也没有再缠着你。”
这里面的门道,太深了。
薛老爷子受了提醒,他猛然抬头盯着舒昕道,“难道这个让鬼害我的人,也是我的亲信吗?”
他简直承受不住两次的背叛。
舒昕耸了耸肩,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枚练手用的护身符,“你必须随时随地的带着它,那鬼魂短时间内近不了你的身。”
薛老爷子连忙开口道,“你不帮我彻底解决了那鬼吗?”
如果不把背后之人揪出来,他睡都睡不踏实。
舒昕闻言,忍不住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哪来的这么天大的本事,找一个不知道存在于哪里的鬼呢?退一万步,鬼再可怕,也没有人可怕,就算我帮你除了一个鬼,还有其他的手段在等着你。”
这话说得,连一旁的章邦城都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他忍不住同情了薛老爷子三秒钟,旋即低头,不让自己的神情被看到。
薛老爷子:“……”
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亲人或亲信所为,那一定要趁热打铁,把他们揪出来。
他眼巴巴地看着舒昕,“舒大师,如果我把他们聚集起来,你能够分辨出谁对我有恶意吗?或者那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