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低着声音哼哼哈哈,呜咽着,绵长细软,让他越来越硬。
忽地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瞬间留下鲜红的掌印:“叫大声点。”
她疼叫喊着,感受着甬道里的ròu_bàng突突跳动,像是筋脉膨胀一样,蹭着她的软肉很舒服,她配合地làng_jiào,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射给我,我要,射到我的子宫里去……呀呀呀!”
沈沉脸上紧绷着,眸光潋滟微红,疯狂地摇摆冲刺着,高举着手一下一下拍着女人都小屁股,霹雳巴拉地响着。
她的眼,盈盈地盯着他,是狐狸眼,乖巧极了,含着水雾,黑发低垂,清纯得打紧。
像是会吸人一样。
他盯着她的眼,仅剩的思维被剥夺,只想射出来。
“嗯额……啊!”他蓦地腰眼一麻,马眼一松,精关大开,属于他的千子万孙有力地迸射,浓浓的jīng_yè一bō_bō汹涌而来。
白清欢脊背僵直,死死地抓着床单,浑身哆嗦,要死要死,又被她操到了。
男人兽般撕裂的低沉粗喘,女人哆哆嗦嗦的低吟喘息。
是满足的余韵。
沈沉慵懒地躺回床上,随手扯了被子眯眼休息:“现在可以好好地睡了吧。”
白清欢半昏迷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现在……她哪有力气离开啊。
等白清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浑身酸软,却舒爽极了。
嗯,被操的很爽。
男人已经洗好澡,身上散发着清香,倚在床边看杂志。
她撑着床铺起来,
沈沉翻了一页杂志,打了一个哈欠:“饿了吧,去洗澡,一会有人送餐。”
“……哦。”白清欢裹着被子下床,闪身进了浴室。
沈沉随手合上杂志丢到一边,呵,裹什么被子,他什么都没见过?
白清欢任由热水泼洒在身上,透过镜子能够看到身上遍布的红痕,她昨晚被蹂躏得真狠。
身体满足后,内心是更大的空虚。
与陌生男人耳鬓厮磨的时候,都是寂寞和伤痛的声音。 就像病态的人,没有爱,只有性,不需要心里的温度,只需要身体的灼热。
她记得沈沉的话,ju.
那么,再见。
012* yī_yè_qíng缘:小哥哥太厉害,再见不难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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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yī_yè_qíng缘:小哥哥太厉害,再见不难
白清欢和沈沉共进午餐,沉默无语。
男人动作优雅,女人矜贵小意,都显示出上好的家教。
她随手将青椒挑出去,她不爱吃这个,又将洋葱挑出去,她也不爱吃这个……
沈沉余光看过去,这姑娘真挑食啊:“白清欢。”
“哈?”她下意识地应着,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身份证。”沈沉清淡地晃了晃酒杯,抿了一口:“没想到你居然成年了,我本以为你顶多二十。”
“你看我的身份证!”她倏然恼怒起来,不过是yī_yè_qíng——用欲念之火,烧掉这烦扰的寂寞,谁准他知道她的名字!身份证这种东西,上面有住址啊!
男人清淡地回应着:“好奇看了看而已,大不了我的也给你看——”
“ju.”白清欢露出一个礼貌性笑容,转身收拾自己的东西,摔门而出。
沈沉挑挑眉,这姑娘吃火药了?
他倒也不去追,毕竟——ju.
白清欢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下榻的客栈离沈沉的酒店不远。
门口挂着免打扰,打开房门,浓郁的酒气,满地的凌乱,她用脚踢开一条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昨晚和今早连着被操,而且是高潮连连地操,故而身体疲软得打紧,很快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现在,下午两点半,那就睡到吃晚饭好了。
六点,醒来,她点了外卖,坐在客栈的古风阳台上,一口一口地数着米粒吃饭。
春境的日落真是好看,可是这么好看的景色,只能她自己一个人看了。
眼眶红了,眼泪也掉了下来。
轻叹一口气。
一清醒,就难过。
分手,真的难过得要死掉了。
她一边哭一边吃饭,最终什么都吃不下,开了一瓶酒,喝着酒盯着手机,单方面分手第三天,阿琛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估计她死了,阿琛都不会知道!
她抹了抹眼泪,心一狠,把男人的通讯录拉近黑名单,这样子就可以骗自己——他可能在找我,只是找不到我。
呵呵,看她,又在抱有希望。
她一边喝酒,一边删除着手机里的照片,这一张,阿琛第一次给她下厨;这一张,阿琛带她去日本旅游,这一张,阿琛送她钻戒,说过要娶她……
她,删不下手。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