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红,比往日用的凤仙花是要艳一些。”
谢睿回过神,看着眼前的俏丫头,心中有了计较。
他笑道:
“没有不喜欢。”
他伸手一捞,将春菱抱入怀中,把春菱的手指握在掌中。
“本侯只觉得你十指纤纤,甚是撩人,刚才本侯被你撩拨得心猿意马,一时走了神。”
春菱受了惊吓,结结巴巴道:
“侯爷,我,奴婢……是小姐房里的人。”
谢睿放开她的手指,转而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刚刚才说的,陪嫁的人不要单数,不吉利。雪鸾和夏蔓都要做针线,你刚好过来伺候我。”
春菱快急哭了,秋芙如今还在庄子上没回来,冬芩已然改名作雪鸾,不能被收房又破了身还能有什么前程?
“侯爷,奴婢伺候小姐惯了……小姐离不开奴婢。”
谢睿长眉一挑,问:
“你不愿意伺候本侯?”
“不是……小姐对奴婢甚好,比亲姐妹也不差什么,奴婢舍不得小姐。”
“那就在小姐出嫁前,伺候伺候我吧。”
春菱没想到他会作这个打算,硬着头皮道:
“侯爷,您要是……奴婢是小姐屋里人,传出去可怎么好?别人还当府里没规矩呢。”
谢睿却道:
“阿柳如今是护院吧?你若从了我,明日开始便让他去铺子上学管事,以后让他脱了奴籍,给小姐打理嫁妆铺子。我说到做到,决不食言,你可以告诉你家小姐,让她作证。”
春菱震惊地看着谢睿,没有发觉他将称呼从“本侯”变成了“我”。谢睿的话对她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哥哥不但能脱奴籍,做了掌柜后年终是可以从铺子里拿分红的。若真能这样别说哥哥可以娶夏蔓了,就是父母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而且她有做店铺管事的哥哥依靠,又有小姐的情分,以后不用发愁没有出路。
谢睿见她不说话,但神色不似刚才那般慌张,知道她心动了。
他也不再多话,将春菱打横抱起来,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往卧房去了。门外守着的书墨看见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不该跟上去。
谢睿的卧房布置以天青、浅灰为主,不似萦苒的房间那般层层叠叠的幔帐低垂,也没有闺房里香薰的味道。
谢睿将春菱放在床上,又回身关门,书墨跑着跟过来被他关在门外。
春菱有些紧张地望着他走近。
谢睿与萦苒的容貌虽不太像,却也是生了一幅好皮囊,春菱不由得脸红,她听见他问: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春菱没回答,低头去解自己的衣带,往日灵巧的手却怎么也弄不开那结。谢睿低笑,伸手帮她解开,又一层层帮她脱去衣物。春菱羞得双手捂在胸前,谢睿低头亲吻她红艳艳的指尖。春菱只觉得有暖流从指尖涌出,流向全身。他的吻落在她胸上,大掌也蜻蜓点水般的拨弄她敏感的rǔ_jiān,这轻柔的动作引诱出源源不断的yù_wàng,她渴望更多的爱抚,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他的手顺着胸滑下,直到她腿间丰茂的草丛下,春菱又羞又怕,夹紧了双腿。
谢睿笑打趣她道:
“笨丫头,我还没插进去你夹紧做什么?夹这么紧就插不进去了。”
春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也乖乖分开了腿。
他的指揉按着玉户,另一只手在她的rǔ_tóu上轻捏,他的唇吮吸着另一边rǔ_tóu,她的下身有暖暖的热流涌出,一对rǔ_tóu也被他弄得坚硬的挺立起来。她浑身赤裸,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恣意玩弄,他却衣衫未退,在她身上撩拨起惊涛骇浪。她忍不住去扯他的衣带,不叫他独善其身。谢睿先是微讶,而后停下动作,任她脱下自己的衣衫。
“自己的衣带解不开,脱我的倒是快。”
春菱本就通红的脸被他调侃得更加火热,她咬紧下唇除下他的亵裤,一条粗大的肉虫弹跳出来,那肉虫向她过来,还戳了戳她的唇,她听见他说:
“笨丫头,张嘴,给你吃棒棒糖。”
春菱跪坐着张开樱唇将那ròu_gùn含入,吮吸、舔弄,她生涩的动作更加取悦了ròu_gùn的主人。他握着她一对乳揉搓,揪住rǔ_jiān拉扯,下身在她口中进进出出。
“笨丫头,摸摸你自己的下面,出水了侯爷就让你快活。”
春菱纤长的手指探入秘境,那里早已经雨沛水丰,她轻捻慢挑,下身涌出阵阵又酸又痒的滋味。谢睿却不满她分心取悦她自己,忘了讨好嘴里的东西,他从她嘴里出来,伸手摸到她下身的一片濡湿,便将她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