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里拿着一件男士的风衣外套, “高总,你落下东西了。”
高司南接过来外套没穿,抬头看看她又垂下头, 嘴上说:“不好意思,突然有点急事我得走。”
人性中都有胆怯的一面,许文静为了一时快意说多了,但也害怕被王鸣盛知道了问罪,她有些后悔, 摇摆不定了几秒就见他往外走, 下意识追赶两步:“高总。”
高司南被喊住, 脚下停顿两秒转过脸看她,“还有什么事?”
许文静说:“今天跟高总说的这些话希望你别说出去,更不要提是从我这知道的, 我不想惹是生非,我就是个拿钱工作的人。对于王鸣盛不能说因爱生恨, 但是也曾经有期盼, 毕竟他有钱,各方面都不错……我们分开以后各自一直单着,我还当他心里惦记我, 成年人的花花世界不该有太多期盼。”
高司南蹙着眉看她,什么也没说,主要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对王鸣盛跟她的这段往事没兴趣,也不想了解。
许文静目送他离开,回身继续喝咖啡,脑海浮现出一幕。
今年酒店周年庆,邀请很多商业上存在交涉的合作伙伴,她当时在酒桌上被一位年轻老总绊住,年轻老总一是喝多了失态,二是因为经验不足导致的目中无人,王鸣盛当时在场,走过来拉了一把自己坐下替她解围,最后两杯白酒他替喝了。
年轻老总想要个交代,就问:“王总她是你什么人你替她喝酒?”
王鸣盛当时毫不犹豫摸摸她的发顶,笑说:“我酒店的员工都是我的人。”
她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没想到那晚心中悸动不已,想到他酒桌上抬手抚摸自己的头顶,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变软,男人她见过太多太多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觉得比较钟意王鸣盛。
随手一个动作就被勾起来少女心,一个女人不管多大年纪不管被生活打磨的多坚硬,总会守着一个d住自己的男人露出娇弱的一面。
那晚司机送她回家,两人都喝了酒,坐在后座上,许文静纠结了一路,到家的时候主动问他还要不要上去喝被水,她儿子住校了,不在家。
王鸣盛摇头说不上去,许文静眼神中的期盼逐渐破灭,她不死心,吩咐司机下车,说有工作上的事跟王鸣盛谈,主动提了以前的事,向他道歉,言辞切切地说了许多,王鸣盛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跟她上去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发生过关系的人按理说一切都会水到渠成,这跟要不要和好没关系,在一起过的男女,目前又是单身,道德感本身就比较薄弱。
不过王鸣盛最后还是走了,要不怎么说他是个精明的人,两人是上下属的关系,一旦发生了那次,许文静绝对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也就没那个大学女老师什么事了。
不过说来也巧,就在王鸣盛对她稍微有点松动的时候认识了什么大学女老师,就像一场宿命的安排,她总是晚一步,而且她后知后觉,前期没听到一点消息。
有时候她想自己是不是会错意了,周年庆那样的晚会,不管是谁遇见麻烦他都会上去解围,毕竟是个好日子,发生了什么矛盾,他脸上第一个无光。
那几夜许文静辗转反侧又反侧辗转,一颗心被扰动不安。对于王鸣盛这件事上,王琦一直劝她不要太主动,多主动就会多被动,如今她猜想,王琦虽然是她的朋友,但是不见得有多支持她跟王鸣盛在一起吧。
不过梁瓷也是结婚又离婚或者还没跟前夫纠缠干净的身份,从本质上讲她觉得自己跟梁瓷差不多,都是婚姻不幸渴望遇见个男人给自己依靠的人,就是梁瓷年轻,没生孩子,这个世界上对她的偏见少于自己。许文静一个酒店的经理,倒不是很羡慕梁瓷的学历。
她身边也围绕了几个追求者,有个比她小八岁的,隔三差五献殷勤,只是她挑挑拣拣,怎么都觉得不如王鸣盛,至于哪里不如说不上来,总之不是条件不如。
或许更多的是源于不甘心吧,不管许文静是离婚前还是结婚前,从来都不乏追求者,而且从来都是她在别人看不上自己之前看不上了别人,还鲜少遇见一个,让她这么低三下四求而不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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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鸣盛说自己嗓子不适大概感冒,可能还发烧了得时候梁瓷走到床边坐下,探手抵到他额头上。
王鸣盛抬起眼笑:“你还能摸出来?”
梁瓷说:“久病成医。”
他挑起眉又笑:“这句话很有故事。”
她已经抽回去手,缓慢卷起来自己的袖子,眼睫毛垂下去:“没发烧,你骗我。”
王鸣盛往上坐了坐,她这边住的地方什么都差,就连床也是劣质品,吱哟了几声才停歇,“真嗓子疼,没骗你。”
他这会儿说话有些喑哑,跟往常低沉有力的声音不同,梁瓷半信半疑打开手机探照灯,“你张嘴我瞧瞧。”
“你能瞧出什么,这会儿倒真像个医生似的。”王鸣盛没有配合她,刚才过来的时候经过一家连锁药店,进去拿了一盒金银花颗粒,抬手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