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任何投资的想法。
没办法,许念念只得旁敲侧击地给爸爸哥哥灌输一下买房的想法。
农村有个根深蒂固的习俗,家里生了儿子,将来是要养老子的。
拿许明朗来说,将来他就算结婚生子,也不会离了家。甚至三代同堂,一同住在这座祖宅大院里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许家就只有许明朗这一个儿子,也不好说另买房子,将来好分家。许念念只能找辙,说她同学家里发生的事。
吃饭的时候,许念念东拉西扯,就说道了她同学身上。
他们班上有个叫王晓华的女生,上面有三个哥哥,顶头两个哥哥年初的时候都结婚了。
王大和王二虽说成了家,可也是要跟父母一起过的,一家住东房,一家住西房,按理说也该井水不犯河水。
可王大媳妇是个饶舌抓尖的,王二媳妇是个暴脾气。这两妯娌不对付,经常针尖对麦芒,一天到晚争吵不休,把屋顶都快掀翻了。
王家父母倒是想弄块宅基地,把一个儿子分出去,可他们家里又不算富裕,再加上老三老四还在上学,要盖个房子又谈何容易。
没办法,那两嫂子就跟斗鸡似的,变着方逼着王晓华退学。
王三自然不同意,又说大哥二哥娶了两个母夜叉搅家精回来。叫他们尽快把媳妇休了,再去找了好的来。
那一家实在挺闹腾,王晓华学习成绩都受到了影响。期中考试倒退了十名,原本有希望考学的,现在也落空了。
马老师气得不行,准备去王家家访了。
许明朗只当他妹妹是在说一些新鲜事,一边扒饭,一边说道。“你说那王三叫王小山是吧?”
许念念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名。”
许明朗点头道。“那就没错了,王小山正好跟我同班。昨天,胖子还说呢,王小山从一个混混那边买了一把一尺半的西瓜刀,藏在身上了,说是要拿回家吓唬母夜叉。”
许念念听了这话,不禁也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他该不会真闹出什么事来吧?”
许明朗一脸不屑,摇头道。“那个王小山别看他平时穷横穷横的,可实际上他还真没那胆,顶多也就是吓唬人,动真格他不行。”
许念念这才放下心来。
许父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两兄妹说得云山雾罩的,却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一套房子根本不够用,怎么也得攒套房子给他们家小闺女当嫁妆。
不然的话,将来如果女婿家也有几个不中用的兄弟,分不出房子来,那又如何是好?
不管怎么说,许念念也算成功了,许父终于有了置产的念头。
只是许父常年在外行走,眼界自然和许念念这个常年在家的全职主妇不太一样。
许念念单想着买套大的商品房了,许父却直接就把念头打到了城里的四合院上。
之前他带着车队跑货的时候,也曾经过四合院,看着那些四四方方又气派的房子。
他们那些同事也曾眼热过,有人一脸羡慕,说是这辈子要是能住进这种房子,也算没白活。
有人就说,“你懂什么,那些房子凡是能成事的,都是找风水先生看过的。住在那院子里面,也有官运亨通的,也有延年益寿的,也有子孙满堂的,好处多了去了。”
打那之后,这些话便烙在许父脑子里了。
他心里早已认定,诺大京城,别的房子都算不得什么。只有那些老年间传承下来的大院子才是最好的居所。
以往,他每年赚的钱也不算少,可许父却从不敢打那些四合院的主意。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他当了个体司机,干得多就能赚得更多。
只要这几年,他再加把子力气,好好攒攒,说不定真能攒出个像样的大院子,给他小闺女当嫁妆呢。
许父拿定主意,自那以后就越发有动力了。
可许念念总担心她家老父亲工作太累,总是劝他休息,甚至还强行要求许父每周必须休息两天。
就连许明朗也被许念念说动了,总是拉着他家老父亲去锻炼身体,顺便让老爹教他一些格斗技巧。
许父虽说想赚钱,却也耐不过孩子们的哀求,到底没能拼命工作。
偶然间,他有听其他个体司机说,要想赚更多的钱,就得去机场。
那些老外坐车,不但不还价,还给小费呢。
许父听了这事,颇为动心。可就一点,他语言不通,就算接了老外也没办法跟人交流。
正好他时常看见小闺女每天都背外语,有时候嘴里还蹦出个洋词,叫她哥哥拼出来试试。
许父实在太想赚这份钱了,再说跟他儿子闺女也没有什么抹不开面的。
他思来想去,到底还是把这事给说了。
想学一门外语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好在许念念想了个办法出来,她找了英语老师帮忙,给许父准备了不少带着英语的小卡片。又突击似的教会父亲,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