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拔刀相向,最后自己跃下城楼。
萧珩重活一辈子,这一世的她那么与众不同。除了她说的,好像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可以解释此事。
萧珩摸摸肩膀,隐隐作痛,那三世情缘大概是真的。看似不合常理,可是恰恰与他不解之处都相符合。他能重活一世,她自然也能有奇遇。
说起来,都是缘分使然。
萧珩看着月下的小女人,清纯中带着成熟的妩媚,娇艳不可方物。萧珩心中火热的很,解了衣,翻身而上。
酣战过后,萧珩满足的睡着了,白筠筠头脑里一片清明。前世的电视剧不是白看的,言情剧不是白学的,恋爱不是白谈的。
皇后不是要剥离她的皇宠,离间皇上对她的信赖么?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将计就计,将这个男人的心抓得再紧一些。
皇后给她下套,她就得想方设法翻身。皇后口碑在朝野和后宫中甚好,萧珩对她也没什么不满,扳倒皇后是个大工程。
有些事,她要沉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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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柱子和桃枝那里,审不出个所以然。之前都是钟老太监与他们联系,平日联系不多。
钟老太监进宫时间长,平日里与外头联系的不多,也没有什么亲眷在外头。唯一的线索是在钟老太监的贴身衣物里,发现了一张大额银票和一封信。
信件上竟然是袁大人的亲笔。
袁大人是袁贵人的父亲,任职刑部。袁大人的长子袁青是建安城里有名的才子,与凤早私交十分要好。
袁大人是不会这么做的,何况袁贵人之前是采女,仰仗着紫福宫才升为贵人。
这一出,不光离间皇上与白筠筠,还离间凤家与袁家。
福公公将此事禀报给皇上。萧珩又不傻,老太监既然抱了必死之心,又怎会将证物贴身收藏?
明晃晃的嫁祸。
袁贵人听闻此事大为震惊,跪在伊人馆门前哭诉。白筠筠好生安慰她一番,萧珩也并未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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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日日宿在伊人馆,皇后虽然不说什么,天天如往常那般习字画画。可是常虹在皇后身边伺候的久了,敏锐地感觉出皇后有些微微浮躁。
连着写了两个时辰的大字,皇后没有一张能看进眼里的。
“娘娘,奴婢给您做了牛乳羹。”长虹笑着,将小茶盘端了过来。
南锦瑟摆摆手,这是她平日里爱吃的,此时并不感兴趣。“皇上在伊人馆住了几日了?”
常虹道:“回娘娘的话,连着五日了。昨日…昨日皇上让人将一堆奏折都搬了进去,说以后在伊人馆住着。”
“成何体统!”上次那件事,并未在皇上心里种下刺。可见,恬妃当真有手段。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皇上半点不疑心。
“娘娘,您千万别生气,身子要紧。”常虹见皇后面色发白,急忙道。
胸口闷闷的,有些作呕,皇后闭上眼睛,眉头紧皱。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除了头疼,还时常眩晕。天地围着她不停的转,那种感觉,比头疼还难受。
“本宫今日身子不适,去告诉皇上。”
长虹心领神会,“奴婢这就去‘无意间’让福公公知道。”
傍晚,轿辇停在烟霞馆,萧珩没让人通报。刚走到门口,只听常虹不乐意的念叨:“娘娘,您身子不好,又何必亲手做这道神仙鱼?”
皇后温和的声音响起:“皇上最爱吃这道鱼。当年,皇上还是二皇子时,就与本宫一起来过这里。皇上还说,本宫的手艺比御厨都好。前几日本想好好办个赏鱼宴,让皇上开心,谁知…唉,都怪那几个不中用的奴才,败了皇上的兴致。白白惹得本宫内疚,很是过意不去。”
“皇上日日在恬妃娘娘那里,又不过来吃。皇上眼里只有恬妃一人,亏得您日日在佛前为皇上念经祈福。”
皇后带了几分恼意,“不可胡说。即便有错,那也是恬妃失了后妃之德,与皇上并无干系。皇上英明,永远不会有错。”
萧珩微微一顿,走进屋。室内鱼香四溢,只见皇后一人端坐桌前,正准备用膳。膳食并不符合皇后的用度,两个素菜,一盘鱼,外加一碗鱼汤。
见皇上进来,皇后先是一抹诧色,接着眸中泛出惊喜。
“皇上怎么来了?外头的奴才也不知道通报一声,臣妾未能及时接驾,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怎会。”萧珩微微一笑,扶起她,“听闻你身子不适,朕过来看看。本是要早点过来的,可是等忙完,也就这个时辰了。”
“常虹愣着做什么,还不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