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滑出,顺着股缝流在桌面上。
她微蹙着眉,红着眼眶看他,眼底一片水光潋滟春意迷离。
“想要?”哑着嗓音沉声问道。
他吐出小乳珠,才看见它已经被自己折腾地肿了起来,红艳艳地格外招人。
她想……但孟今宵只咬着唇,不敢轻易回应。
他的东西很大,很粗,需求大时间久,头几次她都能爽到,但越到后面会越像他在强上她一般,他食髓知味,她痛哭求饶。
她记得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她三天都没能下的来床,被迫请了两天假还丢掉了全勤。
后来她就学乖的,将时间定在周五晚上,只要别玩太疯,周一上班容光焕发浑身轻松。
但今天,她有些心惊胆战。
他的右手已经从她的腰肢一路摸了下去,探到狼藉一片的穴口后,毫不费力地深入一根手指,然后在里面来回搅动起来。
她的内壁又湿又热,一根手指被吸得牢牢的,像深入了一片泥沼。
他没给她什么时间,就很快将第二根和第三根一起探入。
三根手指并排放撑开了她的穴口,她很有些吃不消。
她难受地扭动着身体,想往后缩,却被摁住了腿根,不给她移动的机会。
他的手指来回抽动,觉得有些艰难,就将大拇指抵上她桃红色的ròu_hé,打着圈弹压着。
她真是被撩拨地心痒难耐,叫声越发粘腻起来,也越发撩人心弦。
易隽深目光深谙地盯着她,像一头危险的野兽:“叫得这么骚,你想被直接干死么?”
他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扣过头顶,拉下裤头,握住剑拔弩张的性器在穴口转着圈,待它被迫撑开一点点后,他的大手直接握住她的大腿向边上分开。
“恩……不……”这太快了!
孟今宵有些怕,但她的双手还被控着,动弹不得。
“晚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令人颤栗的粗重喘息。
她叫了一晚上,他忍她很久了。
他两只手用了几分力将她钉在桌上,然后粗大的性器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沉入。
痛痛痛痛!
强悍的撑裂和饱胀的填塞,令她被迫仰起头尖叫。
她chù_nǚ般的紧致牢牢箍住他的性器,绵密紧实的肌理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竭力阻止他的入侵,仿佛前路不通。
“嘘——放松一点。”
他轻声在她耳边吹气,用湿热的舌头描摹她的耳廓,将撩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后,然后一路啃舐着游移到锁骨。
终于将整根全部没入时,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易隽深看着孟今宵挂在眼角的泪珠,伸手捏住她的小核轻轻把玩。
等到感觉她稍稍放松,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他抽出大半,又狠狠送到最里,他的庞然大物将她紧致的嫩穴撑至最大,深深的探压和戳击,他的耻骨啪啪地拍打着她的,粗壮的灼热在她里面摩擦地生疼,每一下都堪堪戳到子宫口,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慢、慢一点……啊……”她受不了了。
他像一个马力十足的打桩机,不知疲倦地捣入深入,在最初的几下摸索后,他准确地戳中了她的g点,然后就像瞄准般,每一次都精准地摁在她的快慰处。
“呜……主、主人……求你……”
她她拱起身子,呻吟被反复撞碎,滚烫的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她不断被推上高潮,觉得灵魂快要升天了,然而还没等她喘口气,从这股窒息的快感中挣扎抽离,又被活生生拉入另一个地狱。
直到她的呻吟转为沙哑的啜泣,他才开始猛地加速,在她体内狠狠地pēn_shè出来。
“呜……”她觉得全身像是被拆过一样,哪里都酸痛不已。
易隽深将他半软的性器抽出,看着她红肿的ròu_dòng慢慢往外吐着浊液,yīn_jīng又一条一条地硬了起来。
“啊!”他再一次用力顶入她的身体,不知餍足地挺进、抽出起来……
孟今宵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了。
她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还在调教室的小床上,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天……昨晚她是被干晕过去了吗?
她的主人昨晚兽性大发,要了她几乎一整夜,她已经回想不起最后的场景,只记得自己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后,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毛毯,底下空无一物,她掀开毯子,身上干干净净,已经被清理过了。
只留一身从胸口到大腿青青紫紫的痕迹,彰显着昨晚的疯狂。
她的包和衣服在门口的柜子里,也不知道几点了。
她想起身,脚着地的时候一软,差点摔回床里。
她一路扶着墙壁和桌子,才终于摸到了柜子边,将备用的内衣裤和全套衣物换上后,将手机开机,竟然有七八个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