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吗?”盛钦问道。
“二哥如何猜到的……”陵玉语气也愈发微弱。
盛钦说道:“看完这本书,嬷嬷自会寻些端庄貌美的女子给你生孩子,到时候她们脱了你的衣服一看,就会发现你是个怪胎,你若,我自不会阻拦。”
他说罢便把书放下,正欲转身。
陵玉大惊失色,忙抓起那书将盛钦拦住。
“二哥我不想看……”陵玉委屈说道。
“哦。”盛钦应了一声。
陵玉却惊慌失措,忙将那本书丢进了香炉内焚烧销毁,这才语气带着几分讨好说道:“二哥,这下不会有人知道了吧?”
她面上俱是期待,似希望盛钦能给出肯定的答案,给她些许宽慰。
盛钦望着他的举动,如对方所愿地伸出手去轻轻抚了抚对方柔软的发顶。
“陵玉真乖。”
他的语气明明和往常都一样,可陵玉愣是听出了安慰之意,心底顿时又高兴起来,恨不能在他手底下摇起尾巴。
“二哥对我真好。”他靠对方很近,个头却远不如对方,只是在闻到对方身上清冽的香味时,他瞬间又无比安心。
七年前母妃死了以后就数二哥待他最好。
陵玉满脸的信任,似乎从未怀疑过眼前之人的不良动机。
盛钦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神情却似笑非笑。
如果金贵妃看到了此情此景,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得从地下爬上来呢。
翌日,陵玉穿戴得整齐,怀里抱着一盆绿植去了惠清宫。
文淑妃面朝着北,身后窗外是升空的太阳。
文淑妃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甚为温婉。
陵玉和盛钦原本都是养在金贵妃膝下,六年前金贵妃撒手人间,圣上深思熟虑后才将他们交托给了性情口碑都极好的文淑妃。
“你个傻小子,抱着盆劳什子,不知道给下人拿着吗?”文淑妃看到陵玉过来,唇角就止不住微笑。
陵玉笑嘻嘻地坐过去,把那绿植递给老嬷嬷,道:“这是陈玄颐那家伙告诉我的,我好不容易才买到,这盆儿现在还没长成了,待它长成了可好看了。”
“桑嬷嬷,拿近点给我看看,什么稀罕宝贝。”文淑妃笑瞪了他一眼,随即便抬起手来轻轻托住了那绿叶子细细打量。
桑嬷嬷也在一旁瞅着,随即笑了起来,“娘娘自幼生在北地,怕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了,这是生长在南方的一种花。”
“这么说来,嬷嬷也知道它叫什么名字?”陵玉问道。
“这是夜香木兰,殿下这花送得早了,虽现在有个花苞样子了,但想要它开花,还有段时日呢。”桑嬷嬷笑说。
“哟,叫你再得意,我可要打赏我家嬷嬷了。”文淑妃取笑陵玉道。
正想要显摆一番的陵玉面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别扭地扯住文淑妃的袖子撒娇。
外头走来个人,陵玉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立马就撒开了手规矩站到了一边去。
文淑妃笑嗔,抬头却见盛钦从武校场回来了。
“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文淑妃温和道。
盛钦给对方行礼,余光扫过陵玉,随即便道:“陈家公子摔了一跤伤着腿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严重不严重?”文淑妃问道。
“并无大碍。”盛钦说道。
两人说了会儿话,文淑妃揉着腰便有些倦了。
陵玉和盛钦便一道离开。
“二哥,陈玄颐怎么受的伤啊?”一出门,陵玉就忍不住问道。
盛钦扫了他一眼,道:“他要我陪他试炼,被我踢到了小腿。”
“噗哈哈哈哈,那小子也太蠢了,回头我得去看看他好生嘲笑一番。”陵玉想到那场景就有些忍俊不禁。
盛钦顿住了脚步,打断了对方的傻乐。
“陵玉,你和文淑妃的感情很好吗?”盛钦问道。
陵玉突然被他问道这个问题,又有些不太自在,道:“二哥,怎么了,她待咱们平日不薄……”
“你忘了你母亲生前怎么对她的吗?”盛钦道。
陵玉顿时又愣住,怔怔地望着对方脑子里空荡荡的。
盛钦见她竟毫无心防的模样,语气顿时带上几分嘲意,道:“若是知道你秘密的人是文淑妃,你定会第一时间被人扒光吊在城门上给人观赏的。”
这话说得尤为刺耳,陵玉脸色微红。
“二哥,我都已经这般年岁,如何能被人扒光……”
在陵玉保守的思想中,就是连洗澡都不敢让旁人围观,更何况是想象一下被人扒光挂在城墙的场景。
那么不堪,一定比死还难受。
盛钦闻言,发觉对方连自己话里的重点都没听出来,难免哂笑,“陵玉,以后离文淑妃远点,知道吗?”
陵玉略不情愿地小声道:“知道了。”
他说完在心底又默默补了一句,横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