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尼亚某地,一件幽暗的房间内,空空荡荡,吊灯的光被刻意调的很低,房间的四壁上挂满了神灵的壁画,房间正中,一张铺着黑色桌布的圆形小桌前,一名白袍人正端坐桌前认真的切洗着手上的塔罗牌。
“哒,哒。”
外面突然下起的暴雨打在紧闭的窗户上,雨声让白袍人手上的动作一顿,一张牌从切洗的牌堆中飘落在地。
“嗯?”
白袍人起身翻开掉落的牌。
正位,命运之轮。
想起先前自己所要占卜的东西,白袍人手上边切着牌,边喃喃自语:“命运的转轮终于要被推动了嘛,是毁灭,还是新生?”
粉色的能量在瞬间包裹住白袍人手中的塔罗牌,下一刻三张牌从牌堆中飞出。安静的排列在黑色圆桌上。
白袍人将三张牌依次打开。
正位,愚者。
逆位,战车。
正位,隐者。
“噢?新人?失败?隐藏实力?或者是...”
白袍人将手中剩余卡牌放置在桌中央,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袍,推门而出。
白袍人穿过一条悠长的长廊,来到一个巨大的宫殿,四十四根巨大的柱子分两侧支起这一片宫廷。
“战车。”白袍人宛如帝王般站立在王座前,略带磁性的声音响遍整个宫殿。
“属下在。”
左右两边第八根柱子下,两道黑影同时显现。
“带着你们的人,去查下,大路上最近有没有年轻高手突然冒起,或者是...新的势力...其他人也别老窝在这里,我还不需要你们来保护...”
“是。大人。”
四十四道声音同时响起。
下一刻,白袍人凭空消失在宫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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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闪雷鸣,乌云遮日,突然而来的狂风骤雨让原本就因爆炸变得不平静的旷野越加混乱。
躲在一边的草原灵族们发疯似的向着远处散去,一大群火马慌张的朝着昏暗森林跑去,在旷野上犹如一条跃动的巨大火龙,慢慢湮没在昏暗森林中。
空旷的草原,昏暗的森林,翻滚的黑云,隆隆的雷声,这片空间如末日般沉闷,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昏暗森林前,五道绚丽的剑芒像是瀑布一样从天空跳跃着发出雀跃的欢笑,飞舞而下,近三年来数次在尘世间展现出超强力量的七曜,在这片时空下再一次展现出它无法想象的破坏力——身后带有藤鞭的黑甲战士在超能,钢,地,水,风五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冲击下迅速破灭,甚至连一身的黑甲也在融合能量的攻击风暴中化为了尘埃,立时消融在风雨中。
另外两名黑甲战士更是被剑芒的余波震得飞退出去,看着眼前打破属性规则的融合力量,他们已经放弃了抵抗,其中一人背后张开一对蝠翼,全力拉着同伴向着远方飞去。
当五色的剑芒在空气中消失后,在旷野上站立的只剩下喘息不止的黑袍青年,以及五把环绕在他身边如星辰般耀眼的剑。
望着不断走近的黑甲首领,咬了咬牙,青年的黑袍中乌光乍现,一把黑色的妖异刺剑就这么突兀出现在他的右手,左手虚空一握,漂浮空中的粉色拳剑也落入青年手中。
剑刃入手,恶与超能,又是截然相反的两股能量,瞬间交汇,青年只觉得体内的能量马上要破体而出,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让他直接冲向了黑甲首领。
左阳,右阴,左钢,右柔。
左手粉色日曜剑剑直击,迫使黑甲战士只能硬拼,右手黑色月曜犹如毒蛇般刺向要害,招招夺命。
若只是一把超能系的日曜,黑甲首领即使属性上相互压制,拼着自身灵能上的优势,亦有应付的办法,可是那截然相反的恶系力量和不同的攻击方式同时袭来,顿时感到整个人就像活生生被撕裂为两半,空有满身的能量,却不知道如何应对。
而黑袍青年此时也暗暗叫苦,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虽然让他瞬间变得异常强大,但是对他自己也照成了不小的损伤,更何况在此之前他甚至融合了更为霸道的五种能量。
一边紧逼着黑甲首领,青年一边喝问道:“鬼叔,你把那小子怎么样了,难道你连一个局外人都不放过。”
“少主原来还肯认我这个叔,那个小子正面挨了我的刃影斩。以他的1阶灵能使的实力,我想...嘿嘿...”黑甲首领边冷声回答着,一边将能量聚集在两手间,把黑袍青年震退。
“你...”青年脸上闪过一丝怒容,手上双剑再次挥出,没有了之前的刁钻和一往直前。
在黑甲首领看来,这样的攻击实在太容易应付,双手一翻,凝聚在手中的鬼系能量两两相合,以他自己为中心,形成一个半圆形气罩,硬生生将青年的攻击震开。
黑甲首领的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随手撤掉手上的鬼系能量,淡淡的道:“少主,这两年多的磨砺,你还真没什么长进啊。”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一句话就否定我这三年来的努力。”青年咬着嘴不甘的吼道,随即又紧了紧手上的日曜月曜。
黑甲首领瞥了眼青年,转过身,将整个后背毫无防备的对着黑袍青年。
“那个小鬼...”黑甲首领顿了顿,望向一动不动倒在地上的诺亚,继续道:“如果拥有和少主相同的实力,那么绝对是他比您强,不管是心性还是...即使您有七曜,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轰——
巨大的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