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公子,如今真凶已经找到了,我这就带回衙门审理,您看”周县令觉得自己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言行书不发话,他就不敢乱动。
言行书倒是没什么意见,既然桑果洗清嫌疑,那与他也就没什么关系了,只是桑果觉得此事跟桑陶氏一定有脱不开的关系,不过她刚刚留意了下人群,出了这么大事儿,按理说桑陶氏跟桑枝应该出来看她的笑话才是,以往也是这样的,可今天她们母女俩却没见人影。
大泽村,桑家,一地的凌乱,桑枝眼睛哭的肿成了桃,她怨毒的看着桑陶氏,“娘,你是我娘吗?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儿来,你跟朱旺怎么样厮混我都不管,可你不能”
桑枝说不下去了,昨天下午她娘回来就有些古怪,她以为是身体不舒服,特意问了几句,可桑陶氏都说没事儿,晚饭也是照常吃的,只是吃了晚饭后,她就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当时她还纳闷,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困了,人刚躺到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然而紧接着她就感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脸上乱摸,甚至还抓上了她的胸,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居然是朱旺那张恶心的脸。
“枝儿,你醒了,醒了好,这么重要的夜晚怎么能睡着呢,这可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放心,我会温柔的,你还是个处子吧,我喜欢,哈哈”
“你你想干什么?”桑枝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想要伸手去打朱旺,却犹如抓痒痒一样,而此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亵裤,“娘娘”
桑枝知道自己要被朱旺侵犯了,她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桑陶氏身上,可她错了,给她下药的人正是桑陶氏。
此刻桑陶氏在另一个屋里,也是愤慨的,可她没办法,当时她被朱家媳妇捉奸在床后,便乱了心神,眼见着朱家媳妇被朱旺制服了,便想要堵住她的嘴,拿斧头杀人她不敢,于是她便转身去了朱旺家的厨房,顺手就抄起了装着卤水的碗,鬼迷心窍了的将卤水一股脑的灌进了朱家媳妇的嘴里,一碗不够就两碗,直到朱家媳妇不动弹了为止。
当时她也不知道是卤水让朱家媳妇没了命,还是被朱旺掐的没了命,可朱旺却就此抓住了把柄,威胁她如果不让他睡了桑枝,他就要去官府告发,桑陶氏不想死,完全是被朱旺拿捏住了。
桑陶氏听着另一个屋里桑枝的无力的咒骂声和呼救声,恨不得杀了朱旺,但她不敢,说不定反而被朱旺给杀了,而且她胆她又怕死,桑枝就算不是姑娘的身子了,也能嫁人,乡下汉子能娶到个媳妇就不错了,哪管有没有跟人睡过呢。
朱旺在桑枝白皙的胸前嘬来嘬去,留下一个个痕迹,最后,桑枝屈辱的被迫承受着,终于朱旺折磨过了桑枝,他就喜欢这种感觉,眼见着桑枝哭的梨花带雨,他的臭嘴就堵上了她的芳唇,紧接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大手也把桑枝的亵裤扯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