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气急了,“你怎么就这么固执!”
何长白上前一步,双掌扣住了女人的双肩,“我这不是固执,是我情深难忘!”
“叩叩叩~~”车厢外头落下敲门声。
“少爷,饭菜送到!”
何长白听了,松开了手臂,“好了,先吃饭再说!”
何长白拉开了房门,伸手接过饭菜,端了进来。
何长白将饭菜在桌上摆好,“月儿,火车上没什么好吃的,两个菜,还是过来填饱肚子。”
明月儿被土匪抓到麒麟山,肚子饿了很久,早就空了。
她走上前,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秀眉都皱成了一团。
一盘是豌豆炒牛肉,另外一盘是红烧肉,白嫩嫩肥腻腻的三层肉。
“呕~”明月儿顷刻间捂住了嘴巴,拉开了房门,朝着外头跑去。
“月儿!”何长白见了,立刻追了出去。
明月儿直奔火车上的解手间,拉开了门,啪的一声合上了。
“月儿!月儿!”何长白追上前,拍响了门板,“你怎么了?”
解手间里。
明月儿趴着呕吐,“呕~~呕~~”
一阵阵翻山倒海的呃逆感,不停地袭上了心口,吐得泪水逼出了眼眶。
酸水从腹中泛上来,明月儿不停地抚着心口。
吐了一阵子,明月儿靠在墙壁上,喘息着。
“我到底怎么了?腹火旺盛只是会反胃,也不会呕吐这么厉害。。”明月儿自言自语。
看来回海城后,必须找个大夫给自己看看病了。
明月儿在心底想到。
“月儿!你怎么样了?别不回答我!”何长白焦急地在门外拍门。
“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要撞进去了!”
话音刚落,房门打开了,明月儿脸色几分苍白地看向了何长白,“我没事,估计是腹部不适,吃着有点呃逆。”
“你腹部的毛病又犯了?”何长白关切地询问道。
明月儿微微点头。
何长白冷哼一声,“看来你在尉迟寒那里也没怎么顾好身体,我记得你着腹病很久不犯了,这怎么又犯了。”
明月儿没有说话,“进去吃饭吧。”
明月儿走进了车厢,端起饭,夹了几颗豌豆下饭。
“月儿,你都不吃肉吗?”何长白蹙了眉头。
“我腹部不适,没胃口吃那个。”明月儿继续吃着饭,其实她很饿了,这饿极了也想吐。
海城,尉迟公馆。
尉迟寒已经取出右腿的子弹,伤口包扎已好。
他的额头布满了冷汗,脸黑得好似可以滴墨。
郑副官推门而入,分析道,“大帅,已经查了从海城去北部边境的火车,从离开麒麟山的时间推算起,何长白带着夫人应该在四号列车上,这一列火车途径十八个站点,现在估摸在坪山到玉阳一带。”
尉迟寒眉色微顿,“坪山到玉阳一带有没有停机坪?”
“最近的靠近坪山,有个军用机场。”郑副官迟疑了一下,“只不过那一带是陆军的地界。”
尉迟寒目光暗沉,“陆军的都督和我父亲交好,只是各据一方,立刻发电报告知他,就说我的私人飞机要借他的停机坪一用!”
“是!大帅!”郑副官立刻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