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幸我?
“坏蛋!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是古代皇帝,还临幸我!都民国了,现在都主张男女平等了。”尉迟秋自言自语地说着。
她现在已经在心里越来越明了,至少她知道到底是谁把自己囚禁了。
只是这囚禁的原因,尉迟秋觉得,还是和那位曾经和大哥订婚过的段千金有关系。
时间一连过去了七天。
云州,雪停了。
客栈门口。
陆军的陈将军和声开口道,“尉迟大帅,我家都督吩咐我亲自送您去机场。”
尉迟寒微微点头,手掌拄着佩剑。
郑副官推出轮椅,“大帅,您请坐~”
尉迟寒冷冷地扫了一眼轮椅,冷声拒绝,“不用!不到万不得已,不需要用这个,几步路而已。”
尉迟寒一手拄着佩剑,脚步趔趄上了汽车,明月儿紧接着上了车。
“尉迟寒,你真是固执!”明月儿开口说道。
“呵呵~”尉迟寒勾唇轻笑,“我若是不固执,你也就不会是我尉迟寒的女人。”
明月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尉迟寒一眼看出,“怎么了?想说什么吗?”
“何长白呢?怎么没跟我们去机场?”
尉迟寒脸色顷刻间暗了下来,声音薄冷,“他有资格乘坐飞机吗?”
明月儿闻言,沉了沉双眸,自然明白了,他应该是跟着其他士兵乘坐火车回海城,要一天之后才能抵达海城。
“成寒,回到海城就放了他吗?”
尉迟寒目光锐利的射向了明月儿,“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
明月儿噤住了声音,“没有不相信,你当我没说吧。”
尉迟寒见着女人撇过了脸,手臂一勾,拉过女人的脸蛋,凑近了脸庞,薄唇贴了上去,咬了女人一口。
“不乖~~总是提到他,我不喜欢!”
明月儿抬起水眸,怔怔盯着男人,“尉迟寒,你真的是个醋坛子~”
尉迟寒目光深了几分,唇角微微上扬,低头亲吻女人的小嘴,被他咬过的地方。
汽车朝机场快速开去。
军用机场,偌大的停机坪,停靠着一架双翼上下相连的飞机,外壳呈烟灰色,喷漆印着‘湘’字,代表了湘军。
明月儿挽着尉迟寒,走进停机坪。
“天呐~~真的是飞机~”明月儿激动地出声。
她一直只在报纸上看见飞机,想不到现实中看见了。
尉迟寒听见身后女人激动的声音,扭头看去,“呵呵~~开心成这样,真是可爱的女人~”
明月儿搀着尉迟寒踏上通往飞机的楼梯,进入机舱。
机舱里一共四排,八个座位。
明月儿笑着转向了尉迟寒,大大的美眸眨巴眨巴,“大督军,我们坐在哪里?”
尉迟寒拄着佩剑指了指第一排,“坐第一排,稳一点,不容易晕。”
明月儿和尉迟寒坐在第一排,随行的一共就两位,一位从奥地利聘请的飞行员和郑副官。
其他士兵在一位排长的带领下,押着何长白上了火车,赶去海城。
飞机滑行了一阵子,跃然起飞,越飞越高,跃入湛蓝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