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三个男人,哦不,两个男人决定给江捷买一大束花聊表心意。
然而一个大男人抱着一捧花在街上走实在是太奇怪了,关键冯柯那个二货还死活不肯拿,扔给路之远就跑了。
“冯柯!你给爷等着,等到了酒店你看看你怎么死的!”路之远气急败坏的冲逃之夭夭的冯柯喊道。
冯柯边跑边抱拳,“保重!”
抱着手里的扶郎花路之远无语凝噎,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他就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冯柯就自作主张的把花给买了。行!你买没问题!妈的,关键这花的话语是:你是我永远的依靠支柱,我对你不离不弃。
所以能想象到吗,三个男的送另一个男的扶郎花宣告着:啊!班长!你是我们的倚靠,我们对你不离不弃!这不是仨傻逼吗!
一路上路之远的回头率百分之百,每个路过的人基本上都要往他手上抱着的花看两眼,有的女生甚至用那种难以描述的眼神来回的看他和旁边的孟安南。
路之远:“.............”
你们好像误会了什么。
孟安南看着旁边一脸苦相的路之远不免觉得好笑,他碰了碰路之远怀里的扶郎花,笑着说:“花是好花,可惜送错了人。”
“你觉得应该送给谁?”路之远把花拿远些仔细瞧着。
等了半天也没见孟安南回答,路之远便抬眼去看他,然而他这一抬就跌进了一道专注的视线里,路之远的眼神慌乱的闪躲了一下,轻咳了一声说:“问你话呢,你要送谁?”
孟安南含笑依旧用那道专注的眼神望着他说:“心上人。”
路之远呼吸一窒,心跳就像加了马达似的砰砰砰的跳动着,他甚至觉得在如此嘈杂的环境里都能听到响如擂鼓的心跳声。
孟安南见路之远步伐缓慢双眼也飘飘忽忽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只好揽过他的一肩领着他避开拥挤的人流,穿过马路往酒店走。
“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孟安南问。
“没。”路之远摇了摇头,任由孟安南揽着他。
他刚刚被孟安南突如其来的“深情”会心一击,大脑一片空白。可是回过神来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一件事,孟安南迟早是要交女朋友的,那到时候,孟安南就不只是他的了。
一想到这里路之远的心里就仿佛被灌注了满腔的海水,那么的涩苦,像眼泪一样。
一直到坐在席位上路之远的情绪都不是很高,害的冯柯以为是因为自己刚刚不厚道把花单独扔给路之远导致的,他非常惶恐的端了杯酒一脸抱歉的对旁边的路之远说,我错了,我不该把花扔给你一个人的,我给你道歉。”说完他便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路之远整理了一下情绪,好笑的看着冯柯,“喝一杯那行啊!三杯!”
冯柯见路之远笑了,哪管这么多,大手一挥,“三杯就三杯!”
路之远现在心里就像梗了一根刺在里面,心脏每跳动一下都会牵扯着疼,他索性把被子往前一推爽快的说:“给我倒一杯!我也喝!”
“给您满上。”
正好这一桌坐的大多都是班上的同学,其他的男生看到他们这边的动静纷纷加入进来,一时间一个个跟酒鬼似的你来我往喝的都快忘北了!
路之远正要喝第三杯突然杯口被孟安南捂住,他皱皱眉说:“别喝了!”
“我要喝!”路之远拿开孟安南的手,不听劝的要往嘴里倒。
孟安南直接拿走他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还把杯子藏起来了,语气微沉:“不准喝了!”
路之远出神的看着空空的手,转头抢过冯柯手里的酒,“你的酒给我了,你自己重新倒。”
冯柯愣愣的看着路之远拿走他的酒咕噜咕噜的全喝光了,他又偷偷觑了觑孟安南暗沉的脸色不禁抖了抖,求生欲让他立马从路之远手里把自己的杯子抢了回来,“祖宗!咱别喝了,你看看你脸都喝红了。”
“走走走!别抢我杯子!”路之远似乎有些醉了,眼神有些失焦,举着杯子摇头晃脑的。
“孟哥,你看这......”冯柯为难的看着孟安南。
孟安南静静地看了路之远半晌,这时路之远在没有人抢他杯子的情况下又狠灌了两杯酒,这会儿彻底醉了,半趴在桌上,眼神早已涣散。
他把路之远手里握着不放的酒杯撤走了,手环过路之远的腰把人半搂着站起来,对一旁的江捷说:“他喝多了,我先带他回去,你们吃吧。”
江捷担忧的看着已经醉的东倒西歪的路之远,“你一个人能行吗?”
“能。”
江捷送两人下楼,还帮他们叫了个出租,“到家了给我发个信息。”
“嗯。”
孟安南将人放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对现在窗外的江捷说了声:“谢谢。”
“去哪儿啊?”路之远在颠簸的车里有点难受,半梦半醒间嘟哝着问道。
“回家。”孟安南将路之远扶正,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希望能让他好受点。
路之远把头抵在孟安南肩上一只手牢牢按着自己的胃,孟安南注意到了,低头轻声问道:“胃疼?”
“有点点而已,不严重。”路之远刚刚没怎么吃东西又作死喝太多酒,现在胃绞着疼,但这会儿没脸说实话。
他就这么靠着孟安南闭目养神,胃里的绞痛折磨的他想睡都睡不着,自作孽不可活简直就是他此时此刻鲜活的写照。
关键他现在脑子里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