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秘地?”
不是逗我?
张陵很难想象,眼前一个黑乎乎,没有多余的修饰,唯有前头摆放一块大大青石的大洞会是自己念叨的修练玄府。
“平凡方显真章。”曹锦儿轻描淡写的回道。
“呃”
话说到这里,张陵那里还能说什么,说多了只会显得自己水浅,没得说,在女子目光下,头也不回的踏了进去,末了,摆摆手:“回啦,老子会活着出来的。”
女子是何表情,或者说有没有表情,张陵根本不管,跨入黑风洞,还别说外表平凡的黑风洞,一旦进入飘飘乎就有一股黑风刮来,轻轻的,却自有一股子凌厉。
“呵,微风!”
默默闭上眼睛,任由风刮着脸,张陵给了轻微潇洒的评价,随后就好似一个走路带风的男人,一步步的朝着里面走,没多久这逼就装不了了,风大怕闪了腰。
“黑风卷刀刃,断肠剖肚冷,够狠、够利索!”
调侃一句,自带风格的男人开始演奏属于自己的台舞,走闪闪,右躲躲,左扭扭,右跳跳,嗨的可以,脸带微笑,清风自舞,厉害非常呀。
黑风好似讨厌这个扭屁股的无耻男人,风刮的呀,那叫一个猛烈,可是呢,男人与黑风就好似两个冤家,你风骚走位,我就强攻强插,管你清风还是明月,**之间那叫一个舒爽,走着走着,慢慢的就形成一大堆的黑风,一大片的残影,双方斗得欢乐无比,顺带形成分身残斗,也是够可以的。
一面是黑风迅猛,刷刷刷一面是须弥脚踏,走走走,誓要将狗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进行到底。
只是呀,狗男、狗女你来我往的硬弄,那里会不出血?好嘞,刚得意没多久,数道明显比之前更为了得的黑风好似闪电一样,直接就将狗男的身子撕破,鲜红的血液倾洒溅落在四周,疼的某人哇哇大叫。
“看来的拿些真本事出来了,此地风势明显加大,该是我真正锻炼身法的时刻到了。”
身形一定,双目如炬,张陵收起闲散的心,认真起来,融金剑指开道,须弥步伴随,他硬生生的就朝着前方挺进,根本不顾及似刀的黑风,锵锵锵的,剑指与恍若实质的风刀撞击声响彻黑风洞,暂时来说剑指更甚一筹,这一走,三四百米又过去,慢慢的剑指才顶不住,深吸一口气,须弥步马力开到最大。
风呼,壮烈!
一步步踩踏在黑风刀刃上,游走生与死的境地,张陵看着潇洒倜傥,实则风险很大,可就是因在生与死的大恐惧中,他才能更加体会到身法的了得,否则又不是变态狂,谁会没事来这里受虐。
还别说,在身上的袍子被一点点割破,身上的鲜血流的差不多一地的时候,张陵总算从生与死中明悟些东西。
嗡
停下脚步,停下攻击手段,玄力转动,自动成为护体罡气保护肉身,张陵双目缓缓闭上,陷入明悟中。
身法,身法是什么?或许这个问题在参悟身法中都有人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有人说身法是风云疾步,玄风踏罡,飘飘如似天神有人说身法追求的是身与法同步,身动法瞬动,步影随行,力求超脱空间有人说身法是力求法随心动,如山如岳,讲求是好似火星撞地星的猛烈、迅雷等等,玄之又玄的理论更是多如牛毛,非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
但张陵认为上述这理论,那里论的就是个屁,啥子飘飘然,劳资追求天地行风,根本就是扯淡,身法是什么,他认为就是逃命,没错,就是为逃命而生的,据闻上古年间,凶兽猛烈,人与百灵争夺生存空间,人天生残弱,根本就不可能是百灵的对手,最后还是有大能耐之人慢慢参悟凶兽与天地之法方才形成现在的武功,方能让人类占据天地正统,想象那个时候如果想着身法是什么装逼的天神风、二叉的猛烈风,还不早早被百灵中的强者给弄死呀。
张陵出生虽然算是大族,可对于性命的理解在漫长的欺压中他有自己的体悟,嗯,也就是他认为逃命才是身法创立的根本立足点,打不过就跑很正确道理呢,只有一个能让人在斗法中活下来的武功才可能从久远前传下来,并且形成一个独立的体系,否则根本就不能会被一代代人牢记,要命还是要装逼,两者之间并不是什么选择题,稍有脑子的都明白怎么选。
到这里,张陵算是参悟出属于自己的独特理论,也是身法的根本、精髓,按理来说明白这些,下面的东西就是水到渠成的,身法提升是必然,可是偏偏就在张陵这里事情出现不同的转折。
玄奇丹田的出现,张陵的身法本来就达到非一般的境地,这明悟不过是在这非一般境地中添砖加瓦罢了,根本就构不成继续提升身法的根源。
身法,到底还是受本体的道行影响呀,体为本,恍若一个水桶,法为源,不断灌注入体,可若是体不能继续扩大,法又如何能有一个极限突破?
现在张陵的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须弥步进度50,差不多已经算是体的最大容量,若想要继续,唯有继续扩大体,而且这个扩大还不是说扩大一点法就能壮大,这法本来就达到极限,想要继续增长,还需要这个体达到一定高度才能继续增长,多少算是一个适应期,简单来说就是身法短时间内就算是道行提升,他想要继续跨度是很难的,天地限制,非寻常能够突破,若要突破除非体能得到一次全新的升华。
类比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