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9日“起来,要带妳去洗身体跟大号了!”
韩老闆说。
诗允转头看见那两个面露淫笑的外劳,马上又闭上泪眸,无言却默默颤抖。
她一定十分矛盾,到底一直这样跟含滷蛋裸身相贴绑在一起,还是暂时得到鬆绑让那两隻外劳带去上大号跟洗澡比较好,两者都是羞耻欲绝的地狱。
但这也不是她可以选,韩老闆已抽鬆她手腿的绳结,让塔塔将她从含滷蛋身上抱下来。
那肥猪吃醋,还拉着她不肯放手。
“放手!她洗过澡会再绑回去!”韩老闆斥喝。
含滷蛋这才不情不愿鬆手,诗允虽知道洗乾淨后,还是得抱着这副噁心的身体直到明天洗澡时才能短暂摆脱,但听见韩老闆这麽说时,还是忍不住流下甘心泪水。
那淫具店老闆拿出一条带链皮铐、一根绑在脑后的咬嘴棒,跟一双十吋细跟高跟鞋。
“今天第一天,我先帮妳服务,以后每天塔塔他们来时,妳自己就要这麽作,知道吗?”
她没有回答,想必心中充满忿怼。
韩老闆也没再强迫,将她两手抓到前面铐上皮铐链,然后要她踩上那双尖头细柱高跟鞋。
“走吧,去浴室了!”韩老闆说。
外劳塔塔在前牵着铐链,拓汝从后面押着她,像牲畜般带往浴室。
穿上那双高跟鞋,一双原本就白皙均匀的yù_tuǐ,显得更修长令人屏息,但她却走得很狼狈。
事实上她就是很单纯无华、清清纯纯的小女人,尤其成为一个孩子的妈后,虽然外表还是校园正妹的模样,但穿着打扮却是简单到不行,因此她的鞋柜裡绝不会有这种不实用的鞋子。
带去浴室淋浴间后,塔塔把她的手抓高,将牵着两根细腕的链子挂上牆壁的钩子,拓汝则蹲下去,拿掉她纤足上的高跟鞋。
可怜的诗允变成双臂被高挂,勉强踮脚站立,最后由韩老闆负责开锁,解下戴了一天一夜的贞操带。
“我我要上厕所”她努力踮着脚掌,呼吸急促,深怕那些人忘记让她大解。
“我没忘记妳要大号啊,忍了一天很辛苦吧?尤其中午那几个飢渴的傢伙还喂妳吃那麽多优酪乳跟水果。”
她又撇脸不想理那畜牲,但看得出已经十分忍耐,眉心微微拉紧,被挂住的胴体不自禁在扭动,一直发出嗯嗯的辛苦喘息!明明踮脚站着已十分吃力,一条腿还屈离地板以求提肛缩臀,就是想缓解括约肌快从内部突破的压力。
“来了,妳可以好好大便了。”韩老闆大声说,还一点都不修饰用词,让她羞到抬不起头。
而且他说来了,居然是拓汝端着一只从我家厨房翻出来的大锅子,捧到她屁股下要充当便盆。
“我不要这样让我去马桶”她羞忿到泪崩。
“别要求那麽多喔!只有这个了,马桶是人在用的,妳只是条母畜,用便盆最适合妳。”韩老闆狞笑羞辱她。
“我不是母畜是育桀的妻子嗯快让我去马桶别那麽过分嗯”她憋肛憋到身体都泛起红潮,汗条不停延胴体曲线滑下。
“每次听到妳说妳不是母畜,是那个谁的妻子,我就觉得不爽,妳这种样子也想跟其他女人一样过贤妻良母的人生?别傻了好吗?”那淫具店无情轰击她的自尊。
“我可以我要跟其他人一样呜快让我下来”她连“求你”都不愿对那畜牲出口,心中的坚决可想而知。
韩老闆拿出手机,点了点,开启语音输入,对着它说:“她在害羞,你们让她习惯,以后就是要这样上大号。”
手机“登!”一声,两秒便翻译成外语。
塔塔跟拓汝马上他们黑黑的手掌中挤上大量婴儿油,然后在她洁白的腰腹挲抚。
“不不要呜别那样至少让我好好上厕所”她羞苦摇头。
“就说妳是母畜,认清自己后,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怎麽样都可以拉屎,不会有羞耻心的问题。”韩老闆说。
“我不是嗯别那样”
在她肚子抹遍婴儿油后,塔塔跟拓汝的四张黑手,一上一下抓住她肋骨下方,用力地往下推挤,像是要把肠子里的粪便挤出pì_yǎn一般。
“呜不要肚子里有小孩嗯”
她仰高脖子痛苦呻吟,两片玉足踮直、只靠秀气脚趾踩在磁砖地上支撑全身,均匀的小腿被逼出性感却残忍的肌肉线条。
两名外劳的手紧叠在一起,每当压到最底,立刻又上移到开始的肋骨下方,继续抓着往下推挤,如此週而复始,有默契又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
挂在牆边的油亮胴体痛苦抽搐,窄小的淋浴间变成催粪的地狱。
“拉出来吧,何必那麽辛苦,作条母狗多轻鬆?”韩老闆劝诱她。
“唔我不要当母狗呜”她说话十分困难,却咬牙一字一字明志。
“哼!逼我折磨妳吗?”那淫具店老闆一直碰灰,开始动了怒。
“直接帮她挖出来!”他对手机说,马上翻译给外劳听。
“作作什麽不要”
塔塔立刻把她一条腿抱高,露出赤裸的胯股。
拓汝蹲下去,兴奋地舔着嘴,伸出沾满婴儿油的中指,轻摸那颗可能已经忍到凸出来的可怜菊花。
“不要那样求求你”她娇喘不止。
“巫呀咩呀母干”拓汝抬起头跟她说。
诗允羞苦摇头,不懂他在说什麽。
韩老闆热心用手机帮她翻译:“要挖进去囉。”
“不喔”她才刚获知这害羞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