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瑞被莫千雪这句话憋得,当真是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五彩纷呈更是好看。
“你……你乱说什么?”
要知道一个男人最受不住被人瞧不起她那里不行,就算真的不行,那也不能被人这样诋毁啊。
再说了,他是很行的好不好,就像她用过了似的。
莫千雪瞧见宇文拓瑞的眼色变来变去,她抬起下巴看他,“怎么?你想试一试?”
这应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吧?
宇文拓瑞和龙逸梵听到莫千雪这么说,两个人顿时吐出一口老血,这还是女人吗?
莫千雪补充一句,“你以为我在说什么?我说让你去青楼试一试,别想多了,我说过,对你那个……”
她盯着瞅了一会儿,宇文拓瑞立刻用手捂住裆部,“你有完没完?”
莫千雪耸了耸肩膀,“当真是提不起兴致,真没劲!”
这下龙逸梵都不能忍了,转身趁着没有人,真的朝地上吐了一口血。
莫千雪淡淡扫了宇文拓瑞一眼,“给我在龙大夫这里老实点,要是整出什么幺蛾子,你的双龙玉佩别想要了。”
她往外走,经过龙逸梵身边时,用肩膀撞了下他的手臂,“走,跟我到外面凉快去!”
龙逸梵摇了摇头,终于清醒过来了,要是莫千雪再不好好唠嗑,他真的有种要狂喷血而死的冲动。
宇文拓瑞瞧着莫千雪和龙逸梵都走了,躲在屋中暗自窥看下,他觉得不小啊,这女人不是存心跟他找茬吗?
卧槽了!
莫千雪当然不知道宇文拓瑞在骂她,不过走到院子的时候,还是打了一个喷嚏。
龙逸梵关心的问,“怎么了?是沾染了风寒?”
莫千雪用手揉了揉鼻子,大大咧咧道:“无事,可能是有人在背后骂我了。”
他转身一本正经的看着龙逸梵,从袖口抽出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说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乾坤山长老会忌惮你?”
……
当然,在背后骂莫千雪的人还真是不少,正如此刻,李丞相府里灯火通明着,有些人已经骂上瘾了,那嘴皮子跟炒豆子似的,一刻也没停下来。
“祖父,您是没有看到,那个莫将军府里的五小姐,不但长得丑,心也很恶毒,手法更是毒辣,简直就是一个泼妇,母夜叉,死妖女,狐狸精,孙女看上一眼,就想抽了她的筋,剥了她的皮,砸碎她的骨头,用剑挑断她的筋脉……”
她先歇口气,端起茶碗,喝一口茶,继续开骂,“孙女当时就是轻敌了,要是一开始就用大武者的灵力,还不把那个贱人给碎尸万段了。”
“这碎尸万段孙女都不解恨,孙女更想把她的血给喝了,看她是人是鬼,还是畜生,吃她的肉,看她还顶着一张丑八怪的脸到处勾搭男人,死不要脸啊!”
“够了!”
李丞相抬起手,制止红鸢喋喋不休。
红鸢哭的像泪人一样,抬起包的跟粽子似的手掌,“祖父,孙女的手都要被她废了,她得由多么的恶毒,简直就是毒蝎妇人。”
李丞相瞥了一眼乾坤山长老,不想听红鸢没完没了的咒骂声。
“千长老,您应该知道鸢儿今天发生的事,您说说,我听听看。”
乾坤山千长老倒也说的属实,“丞相爷是这样的,红鸢放灵鸟去找云罗山大公子宇文拓瑞,可灵鸟回来后说宇文公子受了伤,被藏在莫将军府的一个大夫院子里,她去抓了那个大夫,还要莫将军给了说法。”
他一回想莫家五小姐那个阴狠的劲,他感觉脊背都发凉,“没想到莫家五小姐莫千雪要教训红鸢,红鸢气不过就和她交手。而那个莫千雪也是凌厉的主,灵力没有红鸢高,但手段却是耍赖耍狠,结果红鸢吃了大亏。”
红鸢不望在一边煽风点火,“要不是孙女躲得快,就不是孙女的手被划伤,是脖颈上的大动脉被割伤,会一刀致命的。”
千长老有些无奈的扫了红鸢一眼,倒也没反驳。
李丞相眼睛幽幽暗暗,像是在算计什么,抬手摸着他花白的胡须,“既然这样说,是墨家五小姐不对了?千长老为何不要了她的命?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尊贵,再加上有丞相府给你撑腰,更是不用忌惮什么了。”
千长老却是长叹一声,为难道:“我倒是想要了她的命,好给红鸢,给丞相府解气,可她背后有另一个人撑腰。”
李丞相警惕的问,“是谁?”
千长老在他耳边说道几句,却没有让红鸢听到,红鸢好奇的要凑过去。
李丞相瞪了她一眼,她就停在原地,不敢靠近,嘴里嘀咕,“又不是大不了的事,至于那么神神秘秘。”
等千长老与李丞相说完了,李丞相倒吸一口冷气,眼神隐晦难测。
“没想到,他这几日竟然躲在那里。”
他勾起唇角,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既然他的身份暴露了,一定会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我们也不用动作什么,推波助澜下就好了。”
千长老很快领略了李丞相的意思,他也笑起来,“还是丞相爷英明!”
两个老人就这样对视着笑起来,红鸢就算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一想到这件事一定与莫千雪有关,就已经心里够美够爽了。
她握紧拳头,这死丫头,她的命也快玩完了。
……
莫千雪挑起眉头,不确信的看他,“你真的是知道乾坤山长老的把柄,他怕你去乾坤山告诉乾坤掌门人,才忌惮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