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紫烟缓过神来立刻气愤的将她推了出去,娇喝:“你干什么?”
完蛋玩愣,连个路都走不好真是废物,果然恶有恶报,以后看你还有什么能耐作妖,然后大步一甩走的远远地,省的看她碍眼。
如果她的后脑勺长了眼睛一定会看到张欣语已经憋笑憋的快要断气了。
玉紫烟穿过花园恰好迎面走来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模样,却是未出阁的打扮,立刻欢喜的迎了上去。
“清姨!”
女人看到她也笑的和蔼:“烟儿,你这是去哪儿了?清姨正想找你说说话儿呢。”
这个清姨原本是玉凌峰表妹的贴身丫头,二十年前玉凌峰的表妹随着一个江湖人士离开了擎天谷并没有带走她,然玉紫烟从小没了母亲,玉凌峰便让她来照顾女儿起居。
清姨待玉紫烟极好,从小到大呵护备至真真是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疼爱,两人的感情丝毫不逊色于亲生母女。
玉紫烟立刻愁眉苦脸道:“清姨,你说二师兄为什么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我的心里好难受。”
对于像母亲一样清姨,她从来都没有什么隐瞒的,很自然就把心事说了出来,想自己跟着他出去,他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顾着在竹林练剑,玉紫烟就觉得委屈!
清姨轻轻拍了拍玉紫烟的手背,这孩子的心事她看的明白,自从那个冷面小子进了擎天谷,她就变了,脱了孩子的稚气像个大姑娘一般,就是冷小子带来的语儿姑娘太碍眼了,总是从中作梗。
“烟儿,感情的事啊不能太着急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看那语儿姑娘不正是好例子,死缠烂打只会适得其反。相信清姨你只要对他好他迟早都会看到的,就像当初你表姑姑还不是用热忱的心捂暖了那个原本对她毫无情意的男人。”
当年她的小姐也是这么死心塌地的爱着那个人,还不惜隐匿到江湖上去,金城所致是可以金石为开的。
“嗯,清姨我听你的。”玉紫烟像打了鸡血一般,浑身充满能量。
清姨笑着不由得抽动一下鼻子:“烟儿,今天的脂粉很香啊,清姨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换的?”
玉紫烟的衣食住行一向都是由她操办的,平时的胭脂水粉也都是由她采买,自己并未给她换过脂粉啊。
“我没有换还是您买来的那盒胭脂和香粉呢!”
不说倒是没觉得,自己好像是挺香的,和以往的香味完全不同,很浓郁。
“你身上的粉末是什么?”
清姨眼尖的看到玉紫烟裙摆上的粉色尘埃,因为她的衣裙也是淡紫色的所以不易察觉。
捻了一抹在鼻间嗅了嗅顿时大骇:“花粉!”
然后看玉紫烟的眸子里也出现了惊恐。
“快回房把衣服脱了!”清姨催促。
玉紫烟提起裙摆就跑,这一跑花粉挥散的更快,眼见着黑压压的蜜峰从四面八方涌来,一会功夫糊了一身。
“救命啊,救命...呕...”一张嘴一只蜜蜂居然飞进了嘴里,顿时恶心的呕吐,这一吐顾不得动作,蜜蜂就肆无忌惮的采起蜜来。
玉紫烟疼的拼命地挣扎,清姨也甩着袖子帮忙,可是蜜蜂不仅没少反而来的更多。
眼见着玉紫烟的脸红了一片,张欣语躲在暗处捂着肚子狂笑,看吧,她说过会加倍奉还的,这就叫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女子。
“快来人啊,救命啊...”清姨一边挥袖赶蜂一边呼救急红了眼睛。
不多时园子里就出现了几个挺拔的身影,当然是玉凌峰的几个徒弟。进来时都骇了一跳,密密麻麻的蜜蜂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此刻都围着里面的人,都看不到模样。清姨的周围少些也有很多,脸上手上已是红肿。
龙玄御与云缺月对视一眼双双抬起手臂,掌风一扫大群的蜜蜂被被扫出几米之外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厚厚的尸体铺成一条路毯却是触目惊心。
张欣语气愤着,有武功了不起啊,救人就救人干嘛杀了这么多小生命,挨蛰几下又死不了,心里默默为小蜜蜂们念了几遍往生咒。
清姨缓过神来连忙跑到玉紫烟身边:“烟儿...”
“不要蛰我,走开走开...”
玉紫烟闭着眼疯了般挥着手臂,直直一巴掌打在清姨的脸上,清姨差点摔在地上。
云缺月大步上前一把钳制住她的手臂厉喝:“够了,蜜蜂都死了,睁眼看看。”
都死了?
玉紫烟浑身一震不再挣扎,果然耳边没了那震耳欲聋的嗡嗡声。
这时才感觉浑身疼的厉害,尤其是脸上火辣辣的,睁开眼只能看到一条缝的空间,空间里有薄怒的大师兄,一脸心疼的清姨,还有那个暗夜修罗一般的二师兄,她想把眼睛再睁大一些确实疼的难忍。
玉紫烟的脸肿的像超级肉包子一般,眼睛比核桃还大还嵌着两条小缝,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尽管使劲憋着,南宫无痕和夜云飞依然憋的前仰后合,作为隐形人的张欣语也是一头的黑线。
两位师兄你们这么没有师门爱真的好么!
“无缘无故哪来这么多的蜜蜂?”冰山开口,上火的众人终于迎来了一股凉风,火气消了不少。
玉紫烟的头脑清楚了一些,猛然想到载到在自己身上的张欣语,怒气腾腾道:“一定是张欣语那个女人,就是她刚刚把花粉撒到我身上的...嘶...”
一激动扯到了肌肉疼的龇牙咧嘴。
南宫无痕和夜云飞也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