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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筠蓉何筠宜过来就看到母亲这高兴的模样,都以为是因为何筠玲的回来而高兴,两人心里面微微酸了一下,看来以后又多了一个妹妹来跟自己争宠了。
“你们怎么过来了?玲姐儿那儿都收拾好了?”何二太太问道。
何筠宜笑着点头,“六妹妹可能干了,她回来带了四个大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有,顿时把房间的东西给换上了,也不用多操心。”
何二太太惊讶了下,语气里有些不赞同,“这丫头,哪些家里面没有,怎的弄得好像搬家一样?”
何筠蓉也觉得是这样,“六妹妹在外面住久了,回来一时之间还没有习惯,带的都是她用惯了的东西,连人手也足够了,说是不用咱们另外给她拔了。”
何二太太想了下,摆摆手,“算了,既然她都有了,就随她去吧。”
何筠宜看着地上的这个箱子,“这就是二舅舅带过来的土仪啊?”
何二太太笑道:“是呢,你二舅是个有心的,都是一些好东西,等会儿去老太太那儿就拿些过去,其他房里也分一点。”
何筠宜微微一笑,“也不知道舅舅还记不记得说是帮我找一套西洋镜子呢。”
何二太太笑着摇头,“这可是难找的,你要的又大,怕是还没有找到呢,不过这会儿你二舅送过来的就有些陵锦,你们做两套裙子穿。”
何筠宜微微有些失望。
没一会儿,老太太那边找人过来问了,怎么六丫头回来了,还不过去给她请安。
何二太太回来人,马上就过去。
还好何筠玲也不用怎么折腾,换了身衣服,重新洗了个脸梳了头发,就被叫到了老太太那儿。
也不知道老太太的病怎么样,她知道老人家生病的时候很忌讳穿些艳色的衣服,所以何筠玲也不敢穿太艳了,找了个淡蓝色的,这颜色很淡,远远看着只有轻轻地一抹蓝,像是云烟一样,外面罩了一层轻纱,走动间好像云彩流动,这是江南那边最新的穿法。
十一岁的何筠玲已经有一米四了,她觉得长到一米六那是指日可待,所以现在穿起这些繁复又迤长的裙子来总算能看出两分窈窕了,何筠玲挺满意的。
这种纯色的织染还是何筠玲自个配了好久的颜料才弄出来的,自己染的,自己做了两条裙子,剩下的就送人了。
何筠蓉跟何筠宜看着她的时候,愣是惊艳了把,当然纯属是裙子。
“六妹妹这一身好别致呢。”何筠宜眼里闪过怔愣,这哪来的裙子?
何筠蓉就直接多了,“真好看,六妹妹这是哪做的啊?”想着自己也做一身。
“江南那边现在喜欢这样的穿法,我过来的时候二舅母给我做了两身。”
何筠蓉越看越喜欢,“裙子也是这个裙子,就是颜色好特别,我都没有见过这种颜色呢,听说江南那的织染技术很好,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何筠玲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可惜我没有带这些布料回来。”
何筠蓉眼中的失望很明显。
二房的一行人到何老太太那里。
何老太太看着精神挺好的,说是病情已经好多了,现在也没什么事。
何筠玲不由在心里面腹诽,她光赶路都赶了半个月了,也怪不得这病好得差不多了。
“这就是六丫头了?”
也不知道是哪位出声说了一句。
何筠玲也没去看,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孙女给祖母请安,祝祖母身体安泰,喜笑颜开。”
真是蛋疼。
“起来吧。”何老太太不冷不热地说了句。
何筠玲才抬起头来,何老太太看着是个严肃的老太太,整个人有些瘦没有胡老太太那般富太,也显得没有那么平易近人。
老太太打量了她两眼,点了点头,“这长相没变,像她爹。”
何筠玲不由又是郁闷了,她明明长好看了,不过说是像何松元,却是无感,这便宜爹她还不知道是谁呢。
老太太问了她好些话,比如平常都做些什么啊,都看了些什么书啊,有没有跟着出去应酬之类的。得知何筠玲还跟着其他的官家千金一起上女学,还跟刘太太学了礼仪规矩,也帮着胡二太太管家之类的,就点了点头,“虽说多学点不错,但大家闺秀还是多看些女则女戒方为贤德。”
何筠玲应是。
“祖母,江南那边终究比不上咱们京城规矩严谨,这女子怎么也跟男子一般出门求学呢?这出门在外的,跟抛头露面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学的是什么?”说这句话的是何二姑娘何筠华。
老太太点了点头,认同着她的话,“现在回来了就要改过来。”
“六妹妹不如说说你在学堂里都学了些什么?”何筠华又是道,她看向何筠玲的目光带着居高临下的倨傲,她连二房的人都不看在眼里,更何况这个小透明?
何筠玲知道这位堂姐的,她是何老太太最宠的也是最寄予厚望的孙女,听冯峻说她还被订了晋王的侧妃之位呢,完全是因为她容貌长得好。
穿着一身樱红色华服的何筠华,确实很美,很有那种古典美人的韵味,只是一开口就破坏了她整体美感。
何筠玲:“学了论语道德经女则还有一些诗词,只是我学艺不精,比不上刘知府家的姐姐、嘉华乡君她们。”
“嘉华乡君是朝阳长公主的孙女儿?”朝阳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胞妹,两兄妹的感情一向都好,十几年前长公主身体不好,有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