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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没注意到的是,夫差站在她的身后,那一举一动之间,格外流畅的动作以及难以言喻的矜贵之感。
夫差饶有兴味的看着女子那曼妙的背影,向已经四分五裂的金钥匙飞奔而去。
“…西…施…”
三日后,箩镇上。
一个眉若柳叶,面如桃花的女子一身素白的布衣和一个一身黑衣,剑眉星目的高挑男人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并肩而行。
望着有些拥挤的人群,男人抿了抿唇侧身将女子庇佑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中。
男人突然的动作让沈闵月有些警觉的抬起了头,望着那看上去十分陌生英俊而矜贵的男人。
夫差见状,眼神瞬间变得懵懂起来,扯出一个无辜而单纯的笑容。
沈闵月摇摇头,“…”难道是她眼花了,总觉的眼前的男人有些变了。
蒙混过关的男人耳根通红。
下次他绝不轻易招惹这个女人!
太可怕了!
沈闵月十分的苦恼,她用金钥匙的一块碎片换了二十两银子。正兴奋着准备在城里谋求个住处,却被自己的户籍难破了头。原本她还想用自己的名字在这个世界闯出一片天,可谁曾想过要是没有施夷光这个身份,她在这个世界就成了黑户了。
沈闵月也不得不接受自己这个新身份。
沈闵月在城里挑了家一进一出的院子。这院子虽小但是五脏俱全,两间厢房和一个小厨房,对于沈闵月如今的处境却是刚刚好,于是交了半年的押金。
至于,夫差自然是货真价实的黑户了。只是沈闵月也用不到对方做什么需要用到户籍的事情。沈闵月在不错的地方租了一家铺子,那铺子的门面没有院子的一半大,租金却贵的吓人。沈闵月虽肉疼,但还是租了下来。当然,这些钱都是夫差的。
沈闵月自然不是多爱占人便宜的性格,为此她还给夫差写了一张借据。
“…今西施欠夫差钥匙一枚!”
可不说,沈闵月这借据写得水平可谓是相当高超。夫差只看了一眼,就咬牙撕成了渣子。
沈闵月没觉得自己有多罪大恶极,颠颠地打开店门,准备开店。
“西施豆坊”
黑底红字的牌匾,格外的显眼。
当然,沈闵月这是明晃晃的打着名人效应的主意。
一身黑袍的清隽英俊的男人皱了皱眉,范蠡在镇上漫无目的走着。
在发现郑秀的身份之后已经过去三日了,文种的府兵也去西施的家里搜寻过。可是却人去楼空,若不是郑秀对此信誓旦旦,又被自己喂下了蛊虫。范蠡还真以为郑秀又耍了什么花样。
他越想越烦躁…一个平凡的女子,怎么将他耍的团团转!
突然走过一处街道时,范蠡止住了脚步。面前的街道里不知为何被人群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人群似乎因为什么新鲜的事情,格外的兴奋,嘈杂的声音不断。让范蠡十分不悦,他冷哼一声,打算转身离去。
就在他转身之时,范蠡突然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喃喃道。“西施…豆坊…?难道是那个西施不成?”
范蠡想都没多想,就奔向了那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的铺子。他心头诧异,一家豆坊,究竟如何吸引了这么多人?难不成那西施真的有沉鱼落雁之姿?
出于好奇心作祟,范蠡恬不知耻地利用自己的武力三两下就挤到了这家狭小的铺子里。铺子一口铁锅正冒出热腾腾的蒸汽,透过那雾气。范蠡望见了一个一身素白,如瀑的黑发用一只平凡的木簪别起,面如桃花,眉若柳叶,一双黑眸更是泛着盈盈水光的绝色女子。
一时间,范蠡彻底地愣住了。
此等绝色,哪怕是极为平凡的衣着,也不能将她的姿色遮掩半分。
店里弥漫着一股格外诱人的香气。范蠡这才发觉原来店里的人,还真都是来吃豆花的!霎时间,他的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难道这家店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吗?以他的脑袋,还真不相信。这绝色美人吸引这么多人就只是为了卖豆花而已。
范蠡不相信,他绝不相信这种假清高。他目光炯炯地望着西施,誓要将这个女人看个透彻!
还没给范蠡反应的机会,他身后的人已经涌了进来,连忙叫喊道。